言瑾这几日不在,鉴灵院的月度考核也已经度过,司南溪的懒散劲又犯了,任凭小琉璃怎么催,他也不想去鉴灵院上课。无奈之下,小琉璃只得自己独自前去院里。</p>
司南溪本想找个机会去看下言瑾,但想着男女有别,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去一个女子府里,似乎有些不妥。此地民风虽开放,但言瑾家里毕竟书香门第,诸如三纲五常之类的古板思想还是有的,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p>
柳青台那个臭小子前几天醒了过来,任凭他姐怎么逼问,他也不肯说出自己为什么要“偷”东西去典当。对于“偷窃”这个词,柳青台是宁死不承认,只说是自己捡到的。再往下问典当了之后的钱准备拿去做什么,他又不说了。</p>
柳清瑶也是个倔脾气,不弄清楚这些事,罚了他一天一夜不准吃饭。司南溪本想当个和事佬从中调和一下,没成想柳清瑶也在气头上,硬是不让他掺和进这件事来。</p>
都说长兄如父,长姐为母,既然柳清瑶非要将这件事调查得水落石出,司南溪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干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吃过午饭,早早便溜了出来,找了家听曲唱戏说书的酒馆坐了下来。</p>
酒馆里正坐前台的还是上次那个吹嘘吹牛的秃头老儿,倒也不能完全说他秃头,毕竟他后面那仅存的三根白毛异常坚挺,任凭风吹雨打,十几年来一只没有掉过,被他保存的极好。</p>
司南溪习惯性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午后的阳光透光酒馆方形窗子,印在司南溪的身上。他懒散地坐着,听着眼前那位秃头老儿继续吹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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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听闻司南洲暔帝病重”</p>
那位说书老儿的第一句话,就将司南溪雷得外焦里嫩。刚喝到嘴边的水把他呛得咳嗽练练。</p>
“喃帝病重?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难不成自己消息已经这么落后了?”</p>
“最近听闻司南洲暔帝病重,已数十日未踏出烨朗阁。四殿下司南奎行监国之命速召司南洲三殿下五殿下回京,可那三殿下司南云恒是何等人物?司南云恒与司南少白,都是当今中原异荒赫赫有名的高手,年轻一辈中当之无愧的翘楚。岂能听他一个小小监国的命令?”</p>
“欸,老头,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中原异荒的这点帝王里,咱们西边的鄘州鄘帝膝下无子,只有两个王姬,司南洲的喃帝倒是有个儿子,可惜死了。怎么到你口中,忽然冒出这么这么些个皇子世子来了?”底下一名穿着华丽的男子,疑惑地朝台上的说书老头问道。</p>
司南溪剥好一碟瓜子,看戏似地瞧着跟前,他倒要看看这个小老儿要怎么编下去。</p>
“好问题!这位公子果然抓住了关键!其实司南洲里有好些个皇子世子都不是喃帝亲生,早年却都以皇子殿下身份被召入太平宫。你们猜是为什么?”</p>
司南溪轻抿一口茶,将茶盖半扣,暗想道:“呵,看来这老头也不是随意胡诌,还真让他知道了些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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