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先给你们打套金刚伏虎拳!”
这t谁看的到!大家纷纷一笑,也明白劳衫的意思,众人离开了病房之后,陈阳坐在病床边,握着方子薇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方子薇的额头,深情的看着方子薇,“丫头,让你给我受苦了!”
不久之后,陈阳趴在方子薇的床边,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方子薇,突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陈阳回头看去,劳衫依旧在地上打坐着,只不过鼻子里发出了鼾声。
“这家伙,这样也能睡着?”
不知道是受了劳衫鼾声的干扰,还是陈阳太困了,过了一阵,陈阳也趴在方子薇床边睡着了,轻声的打着呼噜。方子薇闭着眼睛,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随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四周打量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腹部,方子薇重重呼吸了一声,突然发现陈阳在自己身边睡着了。
方子薇抬起手轻轻握在陈阳的手上,嘴里小声嘀咕着,“哥,我还以为你一直很轻松,原来小鬼子始终在惦记着你,你好累!”
“丫头,好心疼你!”话音落下,一颗泪珠顺着方子薇的眼角滑落,坐在门口的劳衫,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陈阳父母来唤陈阳,此时陈阳和方子薇正说着话,见到方子薇醒了,两人别说多高兴了。陈阳母亲给方子薇煲了汤,小心翼翼拿着勺子在旁边送到方子薇嘴边。
陈阳和劳衫出去找吃的,路上陈阳向劳衫问道,大早上三四点的时候,他去干啥去了?
“练功呀!”劳衫笑着说道,“这是习惯,每天三点多的时候,我都会出去练功!”
陈阳狐疑的看了看劳衫,表示这可是城市里,附近又没有公园,他去哪里练功呀?
劳衫伸手往旁边的楼房一指,“从这栋楼跳到另一栋楼,要是遇到平房,就在房上跑,一定不能发出声音。”
“陈老板,身上的功夫不容易丢,这脚上的功夫,要是长时间不练,很容易就丢了!”
陈阳看着路过的几栋红砖楼房,伸手一指,“你从六层高的楼往三层高跳?那要是遇到三层前面是六层怎么办?”
“想办法爬上去!”劳衫轻松的说道,“这比在山里练功轻松多了!”
陈阳听完竖起大拇指,“服!”
两人在外面吃了一碗豆腐脑,吃了几个烧饼,准确的来说,是陈阳吃了两个烧饼,而劳衫吃了八个!陈阳总算劳衫为什么饭量这么大了,成天这么运动,换成谁都t能吃!
两人往回走的路上,陈阳接到了方振国的电话。方振国向陈阳说去了井上跟自己说过的事情,昨天自己脑子一乱,把这件事给放在脑后了,回来想想之后,方振国觉得很有可能跟井上有关系。
“陈阳,你要小心点,我看井上那小鬼子,盯你手里那个瓶子,有段时间了!”
陈阳这才知道,随后点点头,表示井上几次三番想从自己手里把瓶子弄过去,自己都没有答应他。
“爸,这可是宋代的修内司的官窑海棠瓶,那可是国宝,我是不会给他的!”陈阳拿着大哥大跟方振国说着,“大海哥已经把家里的东西带去化验了,假如化验结果出来,小薇的事情真跟井上有关系,我一定饶不了他!”
方振国听完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明白了陈阳什么意思,“放心,如果真跟他们有关系,我在后面给你撑腰!敢动我方振国的姑娘,姥姥!”
“爸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一定要说的过去,有理有据或者无凭无据,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陈阳重重点点头,一侧嘴角微微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