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这等惨状,竟然连一丝臭味都没有,福伯拿着油灯掀开辈子,给家主把脉,良久,又仔细的将他浑身上下都查看了一番。 </p>
再此抬起头,看着秦语眼里慢慢都是钦佩。 </p>
“少爷,这等伤势,怕是有尽两个月了,您是如何伺候的这般好啊……”福伯摸着家主的皮肤,声音都哽咽了。 </p>
“家主这等伤势,即便名医也万万不能救治,此时天热,血水生蛆,必将奇臭无比,可这身上,却没有一丝残垢。 </p>
都说身为人子,理当供养双亲,但少爷这般细心之人,老奴没有见过。 </p>
就是再细心的丫鬟,也断然不可能这般照料,从家主的身上,便可看出夫人也是如此啊。” </p>
福伯望着秦语,能这么孝敬爹娘之人,又怎么会有别的心思呢? </p>
“少爷,真真是苦了你了。” </p>
秦语笑道:“都习惯了,我的命是爹娘从火里救出来的,自然要好好照顾。” </p>
“跟老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p>
秦语叹了口气,借着酒力,把秦家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p>
又讲到在朋友的帮助下,从扬州来到长安,拉着父母进城安顿,再到如今的小掌柜,说着说着,秦语眼眶也红了: </p>
“我有爹娘陪着,不觉着苦,倒是苦了爹娘,我身上一点烫伤都夜不能寐,爹娘该多疼啊。” </p>
福伯这一刻,终于安心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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