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p>
吴潇白满脸无奈的看着开车的中年人。 </p>
“您有点没礼貌了啊。既然撞见了,我得打招呼啊……您开那么快干嘛?” </p>
“你说干嘛?” </p>
中年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p>
“冷不丁的走了半年,好家伙,要不是你爷爷把你爸妈给压住了,你母亲早就让你舅舅带警卫连把你给抓回来了!” </p>
“还是我爷爷疼我。” </p>
听到吴潇白的话,中年人更不满了: </p>
“你说你这闹的是哪门子的灾?和一群下九流的人混什么?” </p>
“二叔,您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要真论起来,咱们无非也就是中九流而已。” </p>
“放屁呢。上九流里面一流佛祖,二流仙,三流朝廷,四流官,五流商家,六流客,七馋,八懒,九赌钱,咱家打明朝开始就是在朝为官。你怎么算的,算中九流?” </p>
“行医就是行医,哪来那么多讲究?咱家最多就是个正二品,那还是因为治好了娘娘的病,又看祖宗年迈,朱元璋给封的……” </p>
“那也错不了。不管怎么说,你这也是在胡闹。” </p>
“我胡闹啥了?学业我耽误了?去年我就已经修完了高三的课程了,明年六月一参加高考就完事。医术我耽误了?不是我吹,要没我,太乙紫金锭你们能把方子复原?安宫牛黄丸里的犀角都禁多少年了?不是我从书里面找到了对应的犀酯合成素,把方子给了你们,今年10月份安宫牛黄丸能再从同人堂出现?青蒿素呢?不是我把它从《抱朴子》里给挖出来,初步证明它确实对治疗疟疾有效,今年国家能在咱们那设实验室?二叔,你倒和我说说,我怎么胡闹了?……二婶那副香珠当初要不是我给调的方子,她那失眠症能好?“ </p>
“……” </p>
中年人听到这些话,嘴角一抽…… </p>
声音忽然也低了下来,多多少少显得有些理亏。 </p>
“我是你二叔!” </p>
“我也没说您不是啊。可咱们得讲理对吧?……是,我是拜师父了,但我也没耽误本职工作啊。只不过不去坐堂行医了而已。可就算我去,肯找我的有几个?人家看我年纪小,我说的话谁信?最后不还是我把老张给按到了椅子上,安了个人家徒弟的名头,才能顺顺当当的把方子给开出来的?连爷爷都说,行医人家看的就是岁数,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能满大街的说我自己医术比谁谁谁强,让人家信我,对吧?“ </p>
“行啊,小子(zei),半年不见,不亏是拜了一个说相声的,嘴皮子功夫见长啊?”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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