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还没来得及给漠北解释，海子的电话就响了。</p>
苍芸来电，开门见山：“海子，我看到论坛上关于你和师哥的谣言了。你懂电脑，应该能查出发帖人是谁，找出来，发给我。”</p>
海子不是软蛋，他没有从命，如果从命，有人就得没命。</p>
电话那头的苍芸气得不行：“要是让我逮到是哪个混账发的帖子污蔑我老公，我不把他们打成全身粉碎性骨折，我就不姓苍。”</p>
此时，有个长年累月都乐呵呵的人进了宿舍门。</p>
“欧， 亲爱的达瓦里希们，听说你们替我办事儿，都被造谣了呀。”杨阳师哥大摇大摆来到311寝室，手里拿着几张a4纸甩了又甩，“嘻嘻，这帮家伙居然不知道论坛id是实名制？我手里有造谣发帖人的名单，你们想不想要呀。”</p>
除了田野，其他三位少年都表现得很淡定。</p>
杨阳微笑指着漠北等人：“我旗下的公司，下一站招聘会在天府大学。还让你们当面试官，师哥我付费。另外安排人给你们的面试过程全程拍照，让那些人有素材可以继续发帖，让你们继续发帖，继续造谣，怎么？”</p>
漠北：“师哥，貌似你看戏看得很愉悦呀。”</p>
杨阳把手里的a4纸裹成圆柱形，拿着把玩，优哉游哉地叹口气，意味深长：“成人世界里的游戏，是没有道理和规则可言的。有的是有钱人、有的是有资源的人、有的是运气好的人、有的是天赋异禀的人。就好像我只信任我自己寝室的达瓦里希，只要你们愿意，可以全权决定公司发展运营，就这么个道理，就这么没道理。”</p>
杨阳轻蔑状：“被人嚼舌根、搬弄是非，也就那样儿。现如今发生的这些事……让你们提前习惯习惯也好，毕竟以后，遭人白眼的日子还很长。”</p>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四位少年。</p>
对于别人以何种眼光看待自己，当过小乞丐的漠北早就麻木，根本不放在心上。</p>
他凝视着与自己形成鲜明对比，心胸宽广得能海纳百川的杨阳，冷冷地问了一句：“师哥，莫非你早就料到会发生这些，所以才突然叫我们当面试官的？”</p>
杨阳没回答，他秒切回不靠谱的偷懒师哥形态，但表演技术依旧极其拙劣，一眼就会被看穿是主装模作样。</p>
——剧透小剧场——</p>
杨阳师哥，在自己充满悲剧的暗淡人生里，一直努力给后辈们照亮前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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