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试图塞进其中一个女人的嘴里。</p>
但还没靠近，只是感受到那个女人口腔里往外冒的热气，他就有股浑身蚂蚁在爬的不适，他不想把手指塞进去，所以下达命令：“自己伸舌头。”</p>
女佣们一一照做。</p>
但看着她们伸出来的那根连着恶心唾液的舌头，他忽然就感觉到一阵恶心从胃部翻涌着往上。</p>
“呕——”</p>
他捂住嘴，干呕起来。</p>
见他干呕，那些女人立马惊慌失措地围过来，想看他怎么了，但那些刺鼻的香水味，刺激的他更加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他抬脚将她们一个个全都踹开，捂住嘴跑去浴间大吐特吐起来。</p>
几乎要将胃都给吐出来。</p>
怎么会？</p>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p>
等呕吐的欲望降低一点后，他蜷缩在浴间的墙角，无措地啃咬着自己的手指。</p>
他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从之前那两个同级生送他的盘片里翻找出来几张爱情片，关掉房间的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开始看小电影，还是特意找的那些有手指剧情的。</p>
但没一会——</p>
“呕——”</p>
他忍不住恶心捂住嘴跑去浴间，呕吐起来。等吐得差不多后，他狼狈地趴在池台上，镜子里倒映出他，因为吐了太多次，他脸色都白了，眼角还有生理性的眼泪挂在那里。</p>
他愤恨地一把擦掉眼泪，出去就将那些小电影的盘片全都砸碎，从窗户丢出去。</p>
觉得可能是自己今天不想做那种事的缘故，所以决定睡觉。</p>
但趴在床上，不多时，他就莫名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廉价香水味，可能是之前她们进来时留下来的。与此同时，他控制不住的又回忆起那些女人肮脏恶心的舌头，和电影盘片里那些污秽淫.乱的场面，那些肮脏做作的荡.妇居然叫那么大声，真是……</p>
“呕——”</p>
他又开始忍不住呕吐欲望了。</p>
他捂住嘴，逃似的离开卧室，躲去书房。</p>
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能闻见那股香水味。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p>
难道是沾到了衣服上？</p>
他开始换衣服。</p>
但不管换多少件衣服，都能闻见那股难闻的气味，难道已经沾到了他身上？恍惚间，他想起来早上撞到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来，那个女人身上好像也有一股刺鼻的气味。他低头，闻了闻肩膀处，结果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气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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