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秦淮茹走了以后,还是追了出来:“你先不要走。” 秦淮茹还是不愿意理会易中海,什么玩意啊,不是找自己的时候,现在和自己甩脸子了:“我还有事。” 易中海怎么能不知道秦淮茹的想法,于是拿出了十块钱,交给了秦淮茹的手里:“刚刚这不是守着你一大妈吗,你是不知道你一大妈对你的想法不好,所以我当着她的面,有些话不好说啊,所以我这不是追了出来了吗。” 秦淮茹接过了了易中海手里的钱,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好了,这次我先原谅你,只是何雨柱现在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将你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将煤给放进地窖,要知道这里以前是自己的作战的地方,但是现在可是不行了,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勾当都被马秀秀给看见了:“柱子哥,你说说秦淮茹怎么能和易中海那样啊,这是干什么啊。” 对于这件事何雨柱可是知道的,也就没有往心里去:“好了,我们管人家的事干什么啊,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事啊。” 正在何雨柱和马秀秀说话的时候,何雨水就走了进来:“哥,刚刚易中海说的什么啊。” 马秀秀看着何雨水要说话,笑了笑“:雨水,说这个干什么啊。” 何雨水不说话了,很是生气,何雨柱一猜就知道一定是在自己出去以后易中海和秦淮茹说什么了:“是不是易中海说什么了。” 马秀秀没有说话,而是何雨水将所有的事全部都说完了,何雨柱很是生气,准备有个机会好好地收拾一下易中海。 马秀秀看出何雨柱真的生气了:’柱子哥,雨水,你们看外面下雪了,柱子哥,你这个东旭怎么取暖啊。“ 何雨水对此还是有所怀疑,毕竟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东西,要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了供自己念书,可是很早就不念书了,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东西啊。 何雨柱不急不慢的点着炉子:“不急,一会就会暖和了,到时候你们可别受不了啊。” 何雨水很是不相信,但是马秀秀却不知道为什么很相信何雨柱。 刚开始需要慢慢的加热,但是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所以还感觉不出来,但是慢慢的何雨水觉得自己想要出汗。 不光是何雨柱的屋里,就算是马建设还有何雨水的房间里都这么暖和。直到此时何雨水算是彻底相信了这件事:“哥,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啊,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啊。” 何雨水一句无心的话,惊得何雨柱出了一身的臭汗:“何雨水,1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不是你哥谁是你哥啊。” 何雨水指着这屋里的取暖设备:‘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啊。“ 何雨柱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的话,很容易露馅的:“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去大领导家做饭的时候看见的,之后问了大领导才知道的这件事,这不是才回来好好地收拾收拾的。” 何雨水对于这个解释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按照何雨水的话来说,这是她过的最暖和的一个冬天了,要知道自从贾东旭去世以后,何雨柱买的煤是不少,但是有一部分就是贾家的,自己只能躲在被窝里取暖。 何雨柱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了,只知道人就是这样,饱暖思淫欲,在何雨水走了以后,何雨柱就开始和马秀秀干只有成年人才可以干的事。 一晚上的时间过去了,早上起来的时候闫埠贵找易中海有点事要处理,没有想到却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事,就是虽然外面下着雪,但是何雨柱的屋檐上确实一直在滴水,这对于闫埠贵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闫埠贵来到何雨柱的屋前,摸了摸何雨柱家的墙,发现了一个神奇的事,就是何雨柱家的墙竟然是有温度的。 闫埠贵也忘了自己去易中海家里有什么事了,于是敲了敲何雨柱家的门。本来闫埠贵知道何雨柱现在结婚了,是不能随便敲门的,但是看见何雨柱一家人正在吃早饭,于是就敲了敲门。 “柱子,我是你三大爷啊,我找你有点事要说一说。” 何雨柱虽然非常讨厌有人在自己吃饭的时候找自己说事情,但是还是去开门了“:三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闫埠贵没有想到何雨柱一开门竟然是一股热气迎面冲了出来,这是闫埠贵万万不敢相信的事“:何雨柱,你家里怎么这么暖和啊。” 何雨柱就知道这件事早晚四合院的人要知道,但是自己也没有想到过要隐瞒什么:“这是我家里的新设备,自然是暖和,但是费煤啊。” 虽然并不是很费煤,但是闫埠贵上哪里知道的,看着闫埠贵站在门口哪里也不去:”三大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啊。“ 闫埠贵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这不是看你家屋檐上的雪都化了,我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给闫埠贵让开了一个位置:“三大爷,可以进来看看。” 闫埠贵进到屋里,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家里的人只穿了一件小棉衣,不像自己家一样,是里一件外一件。 而且人家何雨柱吃的是真的好啊,大早上的就有鸡蛋吃,要知道自己家只有逢年过节才有鸡蛋吃。 闫埠贵东看看西看看,不一会竟然出汗了,何雨柱虽然一开始给闫埠贵介绍了一下,但是看着闫埠贵在那里暖和,也就自己吃自己的饭了,至于闫埠贵愿意干什么干什么吧。 吃饱了饭以后,看着闫埠贵要脱衣服了:“三大爷,我要去上班了,你看是不是。” 闫埠贵自然是明白了何雨柱这是撵自己啊,于是笑了笑:“柱子,那我就先回去了,但是嘴上是这么说,却是痴痴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