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唯我二人出现在墨重身边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一个神情疲惫、满脸落寞的男人。他坐在那里,手中握着酒杯,眼神迷离,仿佛已经被酒精淹没。 墨重的身旁堆满了空酒瓶,这些瓶子见证了他在这段时间里所喝下的大量酒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压力和痛苦。 墨重抬起头,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和不满。他语气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们没什么重要事情,最好离我远点。\"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漠和决绝,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然而,唯我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龙影儿则忍不住开口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战天斗地大公子竟然如此不堪,遇到一点困难就这样消沉下去,真是让人大失所望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墨重的失望和不满。 墨重的眉头皱起,他用力放下手中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目光变得锐利,紧紧地盯着龙影儿,似乎要将她看穿。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龙姑娘,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我虽然不是战天斗地的正式继承人,但至少我也是战主的儿子。你这样口无遮拦,难道不怕给自己和守护者神殿带来麻烦吗?\" 龙影儿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应道:\"哼,战主的儿子又怎样?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有担当的男人吗?战天斗地需要的是真正的强者,而不是一个只会喝酒逃避现实的废物!\"她的言辞犀利,毫不留情面,直接刺痛了墨重内心最敏感的部分。 墨重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他缓缓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这么点小事我居然都办不到,明明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可那个证人——也就是受害者本人,却仅仅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就直接落荒而逃。这叫我该如何是好啊!” 他语气带着自嘲和无奈地继续说道:“他自己竟然都放下了复仇的执念,甚至连死在我手中都不害怕。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唯我开口问道:“那么,你有没有去寻找那个烈狼呢?” 墨重回答得非常随意:“去找他又有什么意义呢?除了杀掉他来发泄一下我的愤怒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作用。” 一旁的龙影儿听到这里,感到十分无语。她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存在啊。 唯我则表现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说道:“从一开始,你就选错了方法。要知道,人心是最为复杂的东西,而那些所谓的‘舔狗’更是毫无底线可言。” 墨重不服道:“在这种巨大场合揭露她的无耻与恶毒才是最好的办法,我只是没有料到这个烈狼这么废物而已。” 唯我更加不屑这个人了,到了这时他还这么无知。 看着唯我的表情,墨重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大吼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看不起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龙影儿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板着脸,厉声道:“住嘴,墨重,摆好你的位置!殿主不是你可以呵斥的!” 唯我淡淡地说道:“你自己是一个废物,居然还不自知。你只要想个办法让周家的那个周琦躲起来,再邀出那个女人晓慧,让她与烈狼独自见面。到时候没有外人在场,烈狼与晓慧自然不会有任何顾忌。这样一来,你的朋友也就能知道一切真相。如此简单的事情,你却连这个都弄不明白吗?” “还有,你在大婚当日,竟然让周家丢尽脸面,让他们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这难道就是你对待你最好朋友的方式吗?我觉得周家没有留下你就很不错了?就算人家不宰了你,也是看在战主的面子上罢了。” 听着唯我这羞辱的话,墨重气得浑身发抖,呼吸急促,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唯我,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从指尖滴落,但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只有对唯我的愤恨和不甘。 墨重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否曾经在哪里见过你?为何如此针对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愤怒与疑惑。然而,唯我却懒得理会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唯我转身对着龙影儿道:“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这个家伙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废物而已,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说完,他迈步离去,龙影儿则紧跟其后。 墨重实在受不了这种羞辱,他怒吼一声,如同发狂的野兽般冲向唯我,同时挥出一拳,直取唯我的后背。他的拳风凌厉,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势,显然是使出了全力。 龙影儿见墨重冲过来,脸色一冷,也毫不示弱地挥出一掌回击。两人的手掌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巨响,仿佛整个空间都被震动了一下。 然而,当他们的手掌接触时,墨重只觉得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传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而龙影儿却纹丝不动,脸上依然保持着冷漠的神情。 墨重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龙影儿,心中涌起一阵惊骇。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守护者神殿不愧是第一势力,底蕴深厚,高手如云,自己以前还真是有些小看了守护者神殿。 在回去的路上,龙影儿跟随着唯我的脚步,有些疑惑地对着唯我道:“主人,这个墨重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你为什么还要来点拨他呢?” 唯我脚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走动,嘴里却道:“根据本尊记忆,觉得这个墨重是个可用之才,便想来看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如果他能够将那个烈狼折磨致死,我或许会高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