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他?”秦义冷笑:“好一个不怨他,世间大凡最忌自我催眠脑补,我宁可你是个蠢笨愚昧之人,也不愿你自作聪明的将自己投入到这种美好救赎的可笑故事里。釉
不过是小小的一点甜头,就叫你身心具赔!梁婉香,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秦楼眼底藏着一丝疑惑。
秦义对她素来都没什么好话,往日嫁在秦家时,比这更难听羞辱的话他都说过,可‘失望’二字,却是头一回从他口中听到。
秦楼看着他,眼神疑惑道:“你在着急什么啊?”
尽管他压抑得很好,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似乎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心情就一直很糟糕着急。
秦义脸色唰的阴了下来,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秦楼道:“你再问多少遍都是一样的,我不会同你走的。”釉
得到回答的秦义,眼底有汹涌的火焰烧着。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极其难看地站起身来,语气捉摸不定:“好……很好。”
他指间忽然多了一枚黑色的叶子,扔到她的面前,冷冷说道:“那你就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吧?”
秦楼问:“这是什么?”
秦义垂着眼皮,凉声道:“焚心果的叶子。”
秦楼眼瞳紧缩:“焚心果?!”
秦义道:“焚心果乃是魔族禁果,又世间最纯粹可怕的邪念灌溉万年才得以结一次果的魔禁之果。釉
如今在这世上焚心果已经绝迹,但此果却在世间留下来叶子,其威力虽万不存一,却足以以你自身为桥梁,搭建出你与真祖邪神的意识之桥。”
在秦楼战栗的目光下,秦义眼神说不出的寒冷:“我要你向邪神许愿,唤醒邪神!”
秦楼尖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秦家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秦义冷笑,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这是秦家世代都拜托不了的命运,正如你想得那般,老祖宗他……是真祖邪神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亦是在曾经的过往,已向真祖邪神许愿过两次,他已成为了真祖邪神的灵奴。
不然你以为,他为何年年需要家族上供女子为他采补?两次许愿,对他的身体负荷实在是过于巨大。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将你送到十方城来,耗费这么大的心血来接近方佑?”釉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许愿……”秦楼面色惨白,喃喃问道。
秦义神情漠然道:“那自然是为了改变我们秦家被邪神诅咒的命运。
老祖是世间极少数幸存的许愿者,尽管真祖邪神被封印于十方剑中。
可近年以来,十方剑结界大有松动迹象,老祖午夜梦回,总能听召邪神的细语。
若他稍有差池,向邪神许下了的内容,嬴姬没有死,嬴姬没有死,嬴姬没有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