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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3日,星期天,中雨
戊戌年八月十四,宜结婚、祭祀、除虫
忌搬家、开业、动土、安门、修造、开光
徐蓓蓓两日前就醒了,还下不了床。徐岚嫌她鼓噪,下了药,让她继续晕着。
雨下得有点大,哪里都去不了。午餐后,滕存一陪着徐岚看电影。
徐岚突然站起身来:“醒了。”顺手捞上影印的异闻录,上楼去。滕存一按了暂停键,也赶忙跟上。
徐蓓蓓已经坐起身来,靠着床头发懵。
“冷静下来了?”徐岚走到窗边,背靠着窗户,侧着头看窗外流淌的雨水。
徐蓓蓓没说话,把身体蜷缩起来一些。
徐岚把异闻录丢到床上:“说说吧,我知道你没能耐偷到这东西,所以,哪来的。”
徐蓓蓓还是没说话。
“你想合作,却不想坦诚相待吗?我说过的,我的口味可是刁钻得很。”
徐蓓蓓沉吟了一会儿,总算开口了:“几年前,我参加一个古本鉴赏会,有一个意大利商人跟我聊起来,说在福建见过一个叫徐岚的年轻人,手上有这样一件手抄的古本。我联想起家族传抄的族谱里,有几页徐青的笔记,提到过这些,就问那个意大利人要来了影印件和你的大概位置,然后找机会调来这边大学。”
“那你拐弯抹角的扯上龙飞跃姐弟做什么?!”滕存一忍不住开口了,他还是忘不了那一瓶子的酸水。
“虽然跑来福建了,也还是大海捞针。直到传来了龙飞跃贫血住院的消息,我觉得可能有关系,才去探视的。我也是没办法啊,因为根本无法确定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徐岚,变化实在太大了。根据徐青留下的记录,他从沙漠里捡回的应该是个十八岁左右的波斯少年,描述的完全是个白种人。可是你看现在的徐岚,若不是那双绿眼睛,就是个地道的汉人。”
“欸?!”滕存一被搞糊涂了。徐岚站着没动,也不答话。
“那你直接上门问嘛!你不是早就发现徐岚住在我家里了。”滕存一回过味儿来,继续质问着。
“害怕,你就一点都不怕吗?根据我们家传下的说法,那可是一个吸血杀人的妖物,然后还出了龙飞跃那事情,之后周边几所学校里也陆续发生过几次。”
“龙飞跃不是活蹦乱跳的吗?这次又吸了你几滴血啦!”滕存一还是气不过。
“存一,别说了。”徐岚直起身来,“就这样吧,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你的味道。”
“为什么不行,我们完全可以像你和周氏那样建立合作关系。”
“都说了,我口刁,不喜欢的东西,就会直接丢了。”
“你再考虑一下,你留下那些东西还不就是为了换钱,你的东西都是来历不明的,在出手这种古董方面,我的经验肯定比周氏更丰富。”
“那些东西本就是属于我的,不是我自己造的,就是我真金白银买来的,真要细究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合法规的事情。”
“你的身份也敢拿出来细究?你就不怕找麻烦。”到了这一步,徐蓓蓓倒是有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气势。
徐岚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是不喜欢麻烦,但也并不怕麻烦,倒是你,也不怕吗?”
徐岚抬起绿眸,冷冷的盯着徐蓓蓓,一道凌冽的金光闪过。徐蓓蓓吓得往后一缩,身后已是床头,无处可退。
“你走吧。需要的话可以洗个澡,浴室在里面。我的衣服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得了,自己看着拿吧。你的车钥匙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收拾好了赶紧滚,明天就是中秋了,我不希望看见倒胃口的东西。”
“你放我走?”徐蓓蓓的声音在发抖。
“我答应过子蓝,不会杀他的家人。不过,别再让我看见你。”徐岚转身出去,还拽上了滕存一。
电影又播放了一会儿,徐蓓蓓跑下楼,穿着徐岚的白衬衫,直接冲出门去,冲进密集的雨水中。
徐岚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来上楼去收拾房间。滕存一憋了一肚子的问题,但看徐岚那个万年冰山的脸色,什么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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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4日,星期一,多云
戊戌年八月十五,宜会友、打扫、祭祀、除虫、成服、普渡、迁坟、打猎
忌结婚、开业、动土、安葬、掘井、开池
昨夜,徐岚不知是什么时候溜进了客房。一早,滕存一醒来,发现徐岚在旁边睡得正香。就连那猫儿都爬上了床,窝在徐岚的怀里,见滕存一醒了,抬起头看了一眼,打了个大呵欠,站起来撑了个懒腰,跳下床去,从猫门钻出去了。
滕存一看着徐岚那孩童般的睡颜,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滕存一自己在厨房里翻了些东西,胡乱混了顿早餐。给姑姑打了电话,找理由推掉了中秋家宴。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临近中午,徐岚才起床。给滕存一弄了简单的午餐,就又在厨房忙起来了。滕存一吃了午餐过来,看到徐岚在做月饼,各种样式的木制模具,排了一大溜。
“少放点糖吧。”滕存一看着徐岚往莲蓉馅里倒了半罐子的糖。“对了,今天我不用去大伯那里了。”
徐岚没说话,只是另外拿了个玻璃碗,装了些莲蓉馅料,没另加糖。
徐岚忙了一个下午,甜口、咸口的月饼,做了一大堆,还做了一堆绿豆糕、桂花糕之类的糕点。然后,跑去储藏室搬出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整头羊,架到天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架好的烤架上,点火开烤。
天色渐暗的时候,滕存一爬上天台。各色糕点果品已经装好盘,茶海和推车上都堆满了,徐岚还在专心致志的盯着烤全羊,时不时地刷些料。多了一辆推车,醒着不知道是多少瓶的红酒。滕存一只好坐在茶海边,呆呆地看着徐岚烤羊。
羊烤好了,简单的切分成几大块,用几个不锈钢的大盆装了,端过来,直接放在了地上。也不过来茶海,搬了张藤椅,就坐在了羊肉边上。天还没有黑透,徐岚已经开动了。
“不等月亮了?”滕存一凑过来。
“这么多的云,反正也是看不全的。那一盘。”徐岚指了一下茶海上的一盘糕点,一个略小的盘子,每种花色都装了几块。
滕存一见徐岚只顾喝酒,便自己泡了茶。徐岚特地给他做的糕点,比普通的还更淡些,很适口。滕存一拿了刀,片了一些羊肉下来,尝了一口,差点蹦起来,咸甜酸辣苦,一大堆过度浓烈的味道一下子充盈了口腔,也等不了茶凉,抱起凉水猛灌了一通。
徐岚却好像并不觉得味重,一手捻着红酒杯,一手直接抓着大半只羊腿啃,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徐岚没有碰月饼,羊却吃掉了半只,酒也很快见底了。天上的月亮在云后游走,时不时露出一角来,倒还是亮的。
酒喝完了,徐岚站起身,走到造景的水流旁,就着洗了手,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抱着膝盖,盯着水中摇曳的月光。滕存一有点担心,靠过来,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
“有话就说,我还没醉。”徐岚的语气有点飘忽,是没醉,却是微醺了。
“你,没事吧?”滕存一也陪着坐到了地上。
“没事,就是给那妮子这么一折腾,平白想起许多事来,有点烦。”
“徐青的事情?”
“不全是。”
“那个……”滕存一问不出口。
“是会变的,在一个民族呆久了,人种特征就会变得越来越像,先是发色和肤色,再久,连五官特征也会发生一些变化。”
“只有眼睛没变吗?”
“是啊,从来没变过。”
“可是,为什么?”
“我想了几千年,也没想明白。后来了解到了心理学,我就想,可能是我的潜意识里不希望它发生改变吧,毕竟,那绿色是我对原本的自己最确切的记忆了。”
“怎么可能?”
“你试过在流动的溪水里照镜子吗?”徐岚盯着眼前的人造小溪。
滕存一脑补不出来,又不好意思真的趴过去照。
“你也不用担心啦,这种事情是在数百年的时光中缓慢发生的。”徐岚自顾自的继续悠悠的讲着。“所以,唐朝的时候,人们大多都能认出我是波斯人。过了五代,到了北宋,就只是觉得我长了双颜色奇怪的眼睛而已了。而且,人种这事情本来就很混杂,那时候的波斯人,也并不是典型的金发碧眼的北欧白人,是雅利安人和地中海人混合而成的,硬要说的话,有点印度白人的样子。”
徐岚站起身,走回藤椅,靠着椅背,看天上的云,云被身后的月亮照得通亮,看起来很白。滕存一跟过来,挪了张竹根凳,坐到徐岚身边。红酒杯里的残底,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滕存一看得有点痴了。
“看着像血吗?”
徐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盯着自己的,滕存一抬起头,想要看进那绿眸的最深处,却怎么也探不到底。
“所以,原本是喝血的?”
“是啊。”
“不是不需要吗?”
“的确不需要,但是想要分离开来是需要技巧的,我原本并不了解。”
“我不太明白。”
“想象一下,你是一个氏族时期的人类,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我这种状态,你能做出什么反应,又能怎么认知自己。反正我是完全凭着本能行动了,所以,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我基本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活着,也像一只野兽一样被人追杀。说不定都有些神话传说是以我为原型的呢。”徐岚自嘲的笑了。
徐岚不常笑,但笑起来透着甜美,只是那绿眸中渗出的忧伤让滕存一不忍心再看下去,只能扭过身,伸手拿了块桂花糕过来,直接送到徐岚的唇边,徐岚也就吃了。
滕存一不敢再问下去,他怕徐岚眼中荡漾的绿波会淌出来,所以便不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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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星期二,多云
今天很早,徐岚就来把我叫醒了,催我整理行李。他已经把整个别墅收拾干净,早餐摆在吧台上,他自己的行李箱也已经在客厅里了。看那样子,大概是忙了一晚上。他说可以回家了。
我找大二的学弟打听,徐蓓蓓并没有回来给他们上课,其他的情况,他们也不清楚。
下午回到家,家里已经打扫过了。徐岚还帮我把衣服整进了柜子。
徐岚做了晚饭,老样子的大块肉,老样子的一言不发的吃肉看电视。他似乎又恢复到那个冰山宅,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熟悉的日常,或者,是我自认为的日常。
只有冰箱冷藏室里满满的月饼和糕点在提醒我刚过去的那个中秋夜。
其实我还有一肚子的问题,
既然徐岚不喜欢回忆起那些过往,还是让这些问题烂在肚子里吧。
今天,云开了,刚才,看见徐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看十六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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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日,星期五,多云
今天,刚到学校,龙飞跃就跑来告诉我,徐蓓蓓辞职了。她大概是回山西了吧,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徐岚也再没有提过一句,每日只是宅着,冰箱里的糕点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再过两天就到了国庆假期,徐岚完全没有提假期计划的事情。
无所谓了,陪他宅着,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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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星期一,多云
虽然我非常乐意做点什么哄徐岚开心,但是,但是,这也,太,
总之,昨天晚上,他突然跑来让我收拾行李。
今早,吃过早饭就匆匆出发了。
午饭,是在温泉吃的!!老地方、老房间、老池子!!他那一副理所当然要把我的整个假期泡掉的架势,怎么还是很让人火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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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6日,星期六,晴
戊戌年八月二十七,诸事不宜
忌交易、开业、安葬
看见周涛趾高气昂的推着病床走进来的时候,滕存一直接把手上的茶扣到浴袍上了。
徐岚心不甘情不愿的爬出温泉池,瞥了病床上的人一眼,就直接把自己埋进沙发里。
“又是哪里不合您的意了?”周涛泄了气,又开始挠头发,“下次,打个蝴蝶结送来?”
“下次,出门前看看黄历。”徐岚都懒得抬头看周涛一眼。
“怎么又是这个家伙?”滕存一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看着病床上昏迷的安保队长。
“我们家老爷子说了,还是这个最结实。”周涛苦笑着说。“您还是趁热吃了吧,不让下重药,一会儿醒了。”
滕存一赶紧出去,躲到温泉池子里。过了一会儿,听见病床被推出去的声音,才又爬出来。徐岚已经又埋回沙发了,拿着电视遥控器胡乱的换着台。
“怎么了?”滕存一坐到徐岚身边
“药还是下重了。”
“我看你是泡晕了吧,哪里有人在温泉里泡几个小时不出来的。”
“我要吃冰淇淋。”
“遵命,陛下。”滕存一无可奈何的去打服务电话叫冰淇淋。
周涛转回来的时候,徐岚正在进攻一大盘的冰淇淋山。周涛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看着。好在徐岚吃东西够快,在周涛的忍受范围内结束了战斗。
周涛趁着徐岚还呆在冰淇淋营造的清凉中,赶忙掏出了那一大摞的报告递了过去。滕存一瞄了一眼,除了打印的文件,还有很多照片,似乎看见了徐蓓蓓。徐岚把报告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丢还给周涛,什么也没说,就又泡回池子里了。
等周涛走了,滕存一重新泡了壶茶,调整了一下心情,接着看之前没看完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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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18日,星期四,多云
戊戌年九月初十,宜纳财、祭祀、作灶、除虫、打猎,余事勿取
忌开业、安葬、动土
滕存一突然决定要去考驾照。作为一个资深学霸,迅速通过了科目一,颇为得意,总想着找机会炫耀一下。这会儿,又在客厅里晃悠,说是陪着看电视,可就是坐不住,一会一会儿的起来去拿点东西。
“要我送你去训练场没问题,别想碰我的车。”徐岚受够了抢镜头的滕存一,只好开口说话了。
“你让我碰我也不敢呐,万一磕着了我哪里赔得起。”滕存一心满意足的坐下了。
“万一,说是十分之一都算客气了。”
“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
“一点没有。”
“凭什么?!”
“爬山的时候,你对左、右指令的反应速度,最快是五秒。”
“我那是腿酸!”
滕存一的炫耀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想试试玩儿户外吗?”
“什么?”滕存一正郁闷呢,被徐岚这么突然一问,脑子转不过弯来。
“专业的那种。”
“跟你爬个山都要被嘲笑,算了吧。”
“哦。”
“你要去哪里吗?”滕存一突然回过味儿来。
“是有计划。”
“那个,户外?”
“是。”
“所以,如果我不学,就去不了的那种?”
“是。至少也需要些基本常识。不过,还是算了。”
“学就学,别看我这样,可是公认的学霸,要不是自己心无大志,至少也是个北大清华。”滕存一总算把话说出来了。
“跟那无关吧。”
“反正我学定了,回头就去报个班。”
“不需要理论考试!”徐岚没好气的瞪了滕存一一眼。
“那学什么呀。”
“攀岩就够了。”
“你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呀。”
“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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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20日,星期六,多云
戊戌年九月十二,宜理发、沐浴、祭祀、作灶、入殓、成人礼、补垣、迁坟、塞穴
忌结婚、会友、栽种、安葬、开光、针灸
滕存一怎么也想不明白,去个洛阳,为什么需要学攀岩。但是,不管他怎么纠缠,徐岚都不再说什么。总之,滕存一最近几个月的周末都彻底灾难了。
今天,就是灾难的开始。
上午,驾校训练场。滕存一的学霸技能毫无用武之处,都快被教练的叹气和摇头淹没了。这还不是最惨的。真正要命的是,那个开着揽胜、浑身上下冒着明星泡泡的接送司机,成功的把滕存一的考照之路进阶成了一部肥皂剧。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几个学员正商量怎么请教练吃饭的时候,那个要命的泡泡居然自己飘了过来,直接把滕存一拖走了。
在饭店吃过午饭,滕存一又被徐岚拎到了攀岩馆。
徐岚交了钻石的钱、又交代了几句,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把滕存一留给了那个总是笑呵呵的金牌教练。滕存一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笑呵呵的金牌教练下手并不含糊,光是准备运动就让滕存一有了哭的欲望。
折腾了一天,滕存一觉得身上哪儿都在疼,吃晚饭的时候也在哼唧,扭来歪去的怎么坐都不对劲。徐岚也不睬他,只管不紧不慢的啃排骨。
徐岚总算吃完了,起身去洗了手,走到滕存一的房门口,转头对还在沙发上哼哼的滕存一说:“进来,趴床上去。”
滕存一的脑子已经完全停摆了,像个听话的木偶一般走进房,爬上床,趴下。
徐岚翻身上来,也不说话,直接开揉。滕存一这才反应过来。
“干嘛啊!”
“按摩。”
“早不做。”
“空腹和刚吃饱都不行。”
“不用擦药酒吗?”
“你港片看多了吧。”
“技术不错嘛。”徐岚的手法很好,力度也很合适。
“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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