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二人惊得几乎跳起。</p>
这等恐怖之物怎会……</p>
裴元嗅到一丝不对，“你不是说，这是凶器吧？”</p>
毕竟现场并未发现任何凶器。</p>
“正是，我判断的凶器正是这个。”</p>
“我仔细检查了周树青的每一道伤口，发现形状异常。”</p>
“于是，我接连两天去了多家刀具店对比，最终聚焦于此。”</p>
有此想法，也因在周树青体内，她发现了一种医用镇静剂。</p>
直觉告诉她，两者必有关联。</p>
“我查找了医生的手术刀具，发现了重大破绽，就是这引产刀。”</p>
加上红灯区的女子，流产已是家常便饭。</p>
“楚寒明，快去问扫黄队，那天被抓的女子，对照原名单，是否有遗漏。”</p>
“是否有人住院或请假外出。”</p>
“我急需要一个名字。”</p>
楚寒明迅速奔去，留下二个面面相觑之人。</p>
为洗脱汪佳妍嫌疑，楚灵灵费尽周折。</p>
“裴警官，望您能谅解我的擅自行动，我只是不愿冤枉汪佳妍，我觉得她非凶手。”</p>
见她涨红了脸，尤其那股倔强劲儿，裴元倒觉得好笑。</p>
然未及解释，室内人已现身。</p>
黄为佳步伐沉重许多。</p>
“怎样，她说出谁指使她了吗？”</p>
结果却不尽如人意。</p>
“警官，我实在无力回天，我苦口婆心劝了许久，但她始终不开口。”</p>
“反倒是，我开始怀疑确有人指使。”</p>
连毫无侦查经验的外人都能察觉，即意味着，汪佳妍愿为凶手承担杀人的罪责。</p>
“裴警官，你的意思是……”</p>
楚灵灵方知，不仅自己认为黄为佳不像杀人凶手，连他也如此。</p>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p>
气氛更显尴尬，她低头，连耳朵都红了。</p>
“楚法医，此事我们稍后再议，我更想知道，你进去后跟她谈了什么。”</p>
几人落座，黄为佳一五一十道出内情。</p>
“其间，我曾外出为她购物，那时她看似正常。”</p>
“但再次返回时，她就变得古怪。”</p>
他还记得，那时汪佳妍神情恍惚，尤其不断咬手指，那是她紧张时的表现。</p>
至于何时发现人不见了，是夜里翻身时不见了踪影。</p>
“哦，我想起来了，警官，会不会是那个电话？”</p>
电话？</p>
原来他们接过陌生来电。</p>
“那声音是女的，似曾相识，似在何处听过。”</p>
女性？</p>
裴元忙看向楚灵灵，她刚说是引产刀。</p>
也就是说，凶手的轮廓已显现。</p>
女性，在红灯区与汪佳妍是朋友。</p>
“你仔细想想，这女子叫什么，或在何处遇过，你必须尽快想起，否则就来不及了。”</p>
但无论他如何敲打脑袋，黄为佳始终一无所获。</p>
“或者你认识的人中，近期有没有因人工流产送去医院的。”</p>
人工流产？</p>
自言自语几遍后，黄为佳眼眸愈睁愈大。</p>
“我想起来了，有，有一个人，只是她的病情理应很重，至今未能出院。”</p>
……</p>
滴嘟滴嘟，警报声四起，玛雅医院的病人与医生，望着涌进的警察。</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