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仁发现这个秘密后,把种种武功打散,穿插修炼。 越练越舒服,越练越通透! “这才是真正的《桃花神功》!” “你说藏着藏着,连自己都当局者迷。” “桃花神功几乎就要完全创出!何必贪图别人的武功?” 他把这个念头跟黄药师说了。 对方沉默半晌,最后说: “其实,我本来打算继续完善桃花神功。” “只是阿衡死后,桃花又为谁开?” “谁人值得人面映桃花?” “所以,一想起来,总是难以自已。” 牛仁不想管他这些文青想法,只是建议他道: “名字就是代号。” “不想叫《桃花神功》,也可以叫《莲花宝鉴》啊!” 他觉得《莲花宝鉴》不错! 正好可以包含黄药师钻研的百家学问。 “怜花,怜花……” “原来如此!难怪阿衡……” “我黄药师愚笨啊,领悟太迟了!” 黄药师似乎想通了什么,迫不及待要离开。 牛仁一把拉住,说: “你高低定个名字再走啊!” “叫什么随你吧!” “我的其他武功,都在书房里的密室里。” “还有诸子百家,巫医乐师百工!” “你爱学什么就学什么!” “不要来烦我。” 黄药师消失了半个月。 再出现时,整个人变成阳光大叔! 像个农家老头,争抢着陪伴秀荣和黄蓉两女。 仿佛完全忘记武功。 洪七公见到,啧啧称奇。 询问道:“黄老邪,你也成了?” 黄药师微笑不语,阳光打在四十五度侧脸上。 仿佛镀了层圣光。 洪七公:可恶啊,我就多余问! 牛仁没有着急去终南拜师。 而是暂时留在桃花岛练功。 除了领悟五绝的内外绝学之外。 为了进阶练习将门的神力功夫,岳武穆秘传:《金翅大鹏法》。 牛仁找人打造了一把没开锋的沉重大枪。 总重一百九十二斤! 如同春秋大刀,纯粹拿来练力气和运劲。 一整套的五到十石铁胎弓。 又打造了一套双锏和重剑! 分别重六十四斤。 自此以后,每日演练枪法、锏法、剑法、箭法等。 (年龄不是问题,可以参考真实南宋九岁武状元 ) 更带着武器走进江河海底,体会轻重刚柔的变化! 渐渐地,竟然有了举重若轻的体会。 每当钱塘江大潮到来之时。 牛仁都去潮头搏浪、引流! “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以人类的单薄身体,对抗狂暴天灾! 这一幕经常被那行船、野钓、游玩之人看到。 这一日,牛仁在大潮之中演练剑法。 身周围绕着十数条两三米长的鲨鱼。 人们惊呼出声! 却见那鲨鱼并不攻击牛仁。 反而前后围绕他,竟然似是开道、护卫。 有老人认出,不由叹道:“这哪里是鲨鱼啊,是白江豚!” 众人纷纷惊叹,白江豚在这一片速度第一! 这少年却不掉队,可见其力量水性有多好! 更有年轻后生,纷纷褪去衣物,跳入江中,与其比试! “弄潮儿向涛头立,手把红旗旗不湿。” “别来几向梦中看,梦觉尚心寒!” “这等盛世豪情,多久没见过了?” 不远处,一支华丽的船队靠港。 其中一个锦衣华服中年人,在一个大胡子、一个白面人的陪同下,正在观潮。 看到牛仁矫健身姿,不由为之连连叫好! “逍遥子诚不我欺啊!人真的能战胜天灾。” “正是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 “这次,绝不会再败了。” 一个和尚从船舱中走出来,对那中年人道: “陛下,老衲已经叨扰多时,今日便来告辞。” 那中年人不舍道:“哦?段皇爷,这就要走了吗?” “这几日,朕听你讲解佛法,于治国之道颇有所悟啊!” “陛下天聪神睿,可喜可贺!” “红尘如云烟,不必多挂怀。” “好吧。望大师您回国之后,向大理皇帝传达朕的意思。” “唇亡齿寒!只有宋理同心,联手抗击他国。” “赵氏、段氏两家,才能国祚绵长!” 原来,这中年人正是南宋现任皇帝,赵扩! 他对面的和尚,却是刚避位出家不久的大理功极皇帝。 段智兴! 五绝南帝! 大理段皇爷! 也是一灯大师。 赵扩希望先稳住大后方,好全力对付金国。 因此他对一灯大师,显得很尊重。 说起两国关系却也微妙。 唐宋以来,大理以及前身南诏国都是独立自主的国度。 兵强马壮,政教合一,天然自成一体! 中原王朝历来不能染指。 大唐天宝年间两次大败,损兵折将十余万。 白居易有《蛮子朝歌》曾记载: “鲜于仲通六万卒,征蛮一阵全军没。” “至今西洱河岸边,箭孔刀痕满枯骨!” 北宋成立之后,顶级的勋贵将门也曾觊觎天南。 “赵匡胤、段思平能于乱世中立国,我如何不能?” 不过最终却不了了之。 尽管如此,大理国却依然仰慕中原。 比如段誉为皇帝时,便上书想附属大宋! 只不过宋国考虑难以羁縻。 为免徒增笑料,便不同意。 但毕竟是比宋金之间,多了不少的亲近。 所以,一灯大师虽然身份敏感! 但在偷渡入境成为既定事实后! 官方也不会拦截、打扰。 否则,一个皇帝能随便到别国境内打架? 只不过这次情况却不同! “段皇爷,老奴多谢您的续命之恩。” 那个白面人见两人已经谈完,便躬身谢道。 “李公公,这世上只有一灯,没有段皇爷了。” “想不到先天功真气,能对阁下《葵花神功》有助益。” “却是你的因果机缘!要谢便谢佛祖保佑吧。” “是。恭送一灯大师。” 等一灯大师走远,赵扩问道: “李大伴,你的伤大好了吗?可还能撑得住五年?” “回禀官家,老奴八十又二了,本预感难以坚持。” “蒙韩大人延请到一灯大师,得以疗沉疴、压旧疾!” “少思少动的话,或可以压制到五年后。” “最后为官家,效那惊天一击!” “一击之后,便将寂灭。” 一直没说话的大胡子,韩侂胄却十分自信,恭喜道: “官家,李公公一击!可挡当世绝顶高手。” “何况被王重阳等人杀了几茬,金国未必还有高手。” “如此,您的安全便无后顾之忧了!” 这是武侠世界。 两国交战可不忌讳刺王杀驾,不得不防。 赵扩不露异色,突然吩咐道: “稍后,你们把那弄潮少年的资料送给朕。” 韩侂胄和李公公相视一眼,同道:“是!官家。” 牛仁尽兴之后。 沿着水网不知游了多久。 饿了就吃鱼生。 渴了就灌一把淡水。 细菌虫子之类都被内力杀死。 不知不觉游到了姑苏城西,三十里处。 芦苇深处的小岛上。 “想依稀,王谢邻里。” “燕子不知何世?入寻常,巷陌人家。” “相对如说兴亡,斜阳里!” 当年曾鼎盛辉煌的姑苏燕子坞。 已是残垣断壁,半沉入水,荒芜多年。 百年过去,甚至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