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和刘辛月沿着老板娘指引的路线,一路左弯右绕来到城南一条大街上,远远地便看到有间店铺前挂着个旗帆,上面写着“老谭铁匠铺”几个大字。</p>
“就是这儿了!”</p>
俩人快步走了过去,店铺大门敞开着,门内两侧各有几个木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农具,如犁、耙、锄、镐、镰等,也有部分生活用品,如菜刀、锅铲、刨刀、剪刀等,最里面一个木架,则放着几把刀剑。</p>
“店家在吗?”刘辛月一边挑选长剑一边喊道。</p>
屋子一角有个大火炉,即是烘炉,炉内炭火正盛火苗升腾,上面一件铁器被烧的通红。炉边一侧连着风箱,乃是用来鼓风,使炉火旺盛之用。另一侧是大铁墩子锻打台和淬火用的水缸。</p>
“店家...有人在吗?”刘辛月挑了把长剑,见无人应答,又大声地喊了句。</p>
乔锐望着烘炉内被炉火烧得快要变形的铁器,心中若有所思。他走到刘辛月身边,示意刘辛月噤声,又随手在木架上拿了把刀,悄悄往里屋走去。</p>
乔锐用刀慢慢挑开里屋布帘,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入眼处三大一小四具尸体躺在血泊之中。</p>
门口躺着的是个老头,手里还握着长铁铗,死于一剑封喉。不远处是个年轻小伙,手提大铁锤,身上三处剑伤,致命伤乃是心口被刺穿,血流了一地。最里面有张木床,床边地上躺着个婴儿,后脑碎裂,看样子是被摔死的。床上躺着个年轻女子,衣服被扯烂,嫩白的身上多处淤青,下身污秽不堪,双手握住一把剪刀插在胸口,许是受辱后自尽身亡。</p>
二人缓缓退出里屋来到大堂,刘辛月恨声道:“谁这么残忍?杀人全家,那么小的婴孩都不放过,要是让老娘遇到,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说完一剑刺在木桌上,剑身一震,木桌四分五裂。</p>
“要么是本地青皮混子垂涎人家媳妇儿已久,今日趁乱作案。要么就是我们那边过来的人来买刀剑,却见色起意害人性命。”乔锐冷静地分析着,“看那炉火旺盛,想来事发不久,凶手估计还未走远,我们去附近找找,看能否遇到那凶手。”</p>
刘辛月点头称好,俩人走到大街上。大街东西而向,他们开始是自西而来,并没遇到异常,便沿大街东面追去。</p>
追不多久,前面拐弯处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音传来。乔锐刘辛月相视一眼,连忙快步走了过去。里面是个死胡同,两个拿棍棒的捕快正围着一壮汉打斗。壮汉身着古装,粗布麻衣,头发短直,显然是和乔锐刘辛月一样不是这本土之人。</p>
壮汉长得五短三粗满脸横肉,手中长剑却是使得轻灵精巧,将俩捕快逼得节节后退,狼狈不堪。</p>
刘辛月二话不说,一震长剑,使出华山玉女剑法十九式将那壮汉罩住。斗得几招,壮汉隐隐招架不住三人的进攻,见旁边还有个没出手的,心中暗暗叫苦。他手中剑法忽然一变,使了个虚招,跳出圈外,急声道:“住手!”</p>
刘辛月顿住身形,手捏剑诀遥指那壮汉,喝道:“畜生,你还有何话好说?”</p>
壮汉擦了擦额角的汗,忙道:“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二位,为何一来便要取我性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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