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的关心,我的生命力很强的。”雪间门做完最后的检查,放下手,“您的身体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您就可以视物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多亏了你,雪间门。”
再三强调称呼终于不用被人用敬语的雪间门也感觉很高兴:“虽然您的身体正在变好,但还是请您不要太过劳累,以休养为上,关于诅咒的事我会再研究的。”
从产屋敷耀哉那里告辞出来,雪间门决定去看一下还在躺尸的炎柱。她回到蝶屋问了病房的位置,刚准备走进去,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真的要喝这个药吗?喝了会死的吧!一定会的吧?!”
“不喝药怎么行呢善逸,你虽然伤的不重但不喝药怎么能好呢?”
“不要!我喝了一定会死的!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唔姆,炭治郎说的没错,不喝药怎么行呢!”
“我不!!!!”
“吵死了纹逸!”
“看来大家都没事。”雪间门推开门,看着元气满满的众人。
“啊,千手小姐!”炭治郎眼前一亮,“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叫我雪间门就好。”雪间门笑着坐到杏寿郎病床旁,“怎么样,好点了吗?”
“唔姆,我现在感觉已经差不多痊愈了!”炼狱杏寿郎金红色的眼中仿佛燃烧着火焰,“还有主公大人的病,真是多谢你了!过不了几天我应该就可以进行康复训练了!”
“不用客气。”雪间门感知到他体内的生机十分旺盛,“如果不是你自己的体质好,恐怕也撑不到我和泉奈到来。”
杏寿郎爽朗地笑了:“想起那场战斗还真是让人心有余悸啊!我差一点就以为自己两只脚都踏进三途川了呢!”
雪间门拿出一张卷轴,从中解封出个墨绿色的小瓶,打开闻了闻确认无误后说:“这是我自己调配的药,一天服用一丸,能加快伤口的愈合,调节身体机能。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可以吃吃看。”
“唔姆!雪间门小姐配出的药想必效果是很好的,谢谢你!”杏寿郎愉快地收下了。
“我听说和你战斗的是鬼中的上弦之三?”雪间门很感兴趣,“方便的话能具体说说吗?”
“唔姆,没问题!”
杏寿郎十分详细地讲述了他与上三战斗的经过,末了补充道:“如果雪间门小姐遇到的话一定要小心,那可是个相当难缠的对手啊!”
“我知道了。”雪间门得到了关于上三的情报,心里有了底,整个人笑得也更灿烂了些,“说起来炼狱先生和我的一个亲人很像呢。”
“哦?是哪位呢?”杏寿郎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好奇心。
“是我大哥。”雪间门由衷感慨,“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我大哥的话,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聊得很投机的!”
像太阳一样不含阴霾的光芒,仿佛要把所有一切黑暗都燃烧殆尽。
“那真是太好了,我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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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雪间门和杏寿郎等人聊得高兴的时候,在产屋敷耀哉的主宅中,一旁的不死川实弥将最新情报汇报给主公后,依旧低着头半跪在那里。
“怎么了实弥,是有什么话要说吗?”产屋敷耀哉看出了他的犹豫。
不死川实弥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没有,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温和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困惑可以对我说,不要把自己憋坏了。”
不死川实弥垂眸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抬起头,铿锵有力地说道:“主公大人,我想您不应该如此信任那两个人。”
“理由是什么呢?”产屋敷耀哉没有马上否定他。
“虽然我很感激他们救下了炼狱,但不得不说两人出现的时机实在过于巧合,又因为救了炼狱顺利地来到总部接近了您。来自异世界这种事太匪夷所思,况且两人的说辞中有不少不清不楚的地方,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们是否别有用心。”不死川实弥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现在正处于和鬼舞辻无惨较量的关键时刻,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冒险,更不能令您有半分闪失。”
“你是怀疑他们是无惨的人,利用杏寿郎接近我获得我的信任,来向外传递情报或对我下手,是吗?”产屋敷耀哉点出了他的想法。
不死川实弥不语,表示了默认。
“实弥,我的身体你应该也知道,如果不是千手雪间门,我现在可能只能躺着和你说话了。”
“即便如此……”不死川实弥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压了压声音,“即便如此我也无法信任他们,我相信其他柱也保留着疑惑。因为我们并不知道她对您做了什么,更不知道在治疗中她有没有对您的身体做什么手脚。”
产屋敷耀哉看着这个固执的孩子,沉吟半晌,道:“她不是会动用这种手段的人。”
“可是……”
“况且……”产屋敷耀哉罕见地打断了他的话,“她如果是无惨的人,我想无惨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按兵不动。”
不死川实弥不解:“您的意思是……”
“如果她想对我下手,哪怕你们九个都在场,也拦不住她。”
不死川实弥听见他的主公大人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