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夫这会儿来了也没用。</p>
“你这个疯子！”王掌柜不能转身，只能用仅剩的力气破口大骂：“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你是凶手……”</p>
“我是凶手，那也是被你们逼的。”吴翠兰厉声道：“我只是想找个活计，让我和弟弟活下去。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说了我不愿意，你为什么要逼我？”</p>
王掌柜很快出气多，进气少。</p>
他到死，都不觉得他犯了多大的错误。</p>
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孤女，我能看上你，那是你天大的福气。我也愿意负责，我都愿意负责了，你还想怎么样？</p>
你为什么还不知足。</p>
但是吴翠兰只是冷冷的看他咽气，一声声冷笑。</p>
“我没有错。”吴翠兰说：“在小山死了之后，我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p>
事已至此，是对是错，又有什么意义。</p>
王夫人瘫坐在丈夫尸体前，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受。可吴翠兰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她又不知道该指责谁。</p>
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p>
卫青寒沉默片刻，挥了挥手。</p>
“带走。”</p>
吴翠兰一点儿反抗都没有，被押送回了锦衣卫。</p>
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异常的配合。</p>
或者说，她已经生无可恋。在被王掌柜和几名工人玷污之后，她就不想活了。</p>
可是吴山需要人照顾，她又不敢死。</p>
她的心情就这样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p>
平擎羽看着心里难受的，而且他自责。因为是他将吴翠兰带去采石场的，虽然他是一片好心，可终究让吴翠兰受到了伤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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