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瞥她一眼：“我知道，你没那么蠢。”</p>
林栀不由得笑了：“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p>
“霄儿怎么样了？”</p>
“有你替他治着，比之前要好了许多。”</p>
温知意点了点头：“话说，你一开始怎么会想到与我合作？”</p>
林栀：“说起来不怕你笑，我去求过陆清悦，是她给我指的路。”</p>
“又是她？”</p>
“怎么？你也找过她？”</p>
“是，我想拜胡承胡大夫为师，虽然没有成功拜师，但我还是从胡大夫那儿得到了不少指点。”</p>
温知意不由得感叹：“陆清悦，她真是个奇怪的女子，我们之前分明闹成那样。”</p>
林栀凑到她的耳边：“我投给你的那些银子，也是从陆清悦那儿得来的。”</p>
温知意微微惊讶，随后一脸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帮我们呢？”</p>
林栀摇头：“要是没有衡哥哥，我们说不定能与她成为关系不错的好友。”</p>
温知意蓦然想起陆清悦与她说的那几句话，她笑了笑。</p>
“或许吧。”</p>
陆清悦在给两株交缠在一起的水生花换水，绿玉抱着一大堆卷轴进来。</p>
“夫人，王二姑娘派人拿了这些东西来。”</p>
陆清悦不由得头疼起来：“她可说了什么？”</p>
“她说，这些是她全部的宝贝了，希望居士有看得上眼的。”</p>
陆清悦拿起帕子擦净手上的水珠：“她呀，真是古灵精怪。”</p>
绿玉：“我看呢，这王二姑娘是吃了秤砣要当红娘了。”</p>
她往上托了托卷轴：“夫人，你要不依了她，看看？”</p>
陆清悦正欲斥她，外头有丫鬟在喊绿玉姐姐，陆清悦便道。</p>
“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p>
“哎。”绿玉随手将一堆卷轴放下。</p>
卷轴滚到了地上，展开来了，果然又是美男图。</p>
陆清悦便将卷轴暂且放在了架子上，之后，她去了园子散步。</p>
绿玉处理完事情回来，看到放着的卷轴没了。</p>
她估摸着许是红棉拿去收起来了，就没再放在心上。</p>
在北乐王府有意无意地引导透露之下，徐氏母女很快查清了面具女的身份。</p>
徐还瑶一字一句咬牙道：“陆清悦，真的是她？”</p>
“据探子报，是她，不会错。”徐婧沉目，“当初见她的第一面，看到她的容貌，我便知她是个不简单的。”</p>
“三番四次坏我们的好事。”徐还瑶来回踱了几步，“娘，我们将这个消息捅出去，让她身败名裂。”</p>
“据我所知，围猎场和静山离宫时，陆清悦还未与段衡和离。”</p>
“只要我们将消息散播出去，看她还怎么做人，到时少将军府那边也不会放过她。”</p>
徐婧深思熟虑道：“可是皇帝护着她，而且我们没有铁证，万一打草惊蛇，被她反咬一口呢。”</p>
“别忘了，上一次我们在郡王府就吃过一次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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