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被吓了一跳，影九立马从窗口进来，跪到了地上。</p>
“姑娘恕罪，卑职无意冒犯。”</p>
陆清悦拍了拍胸口：“没事儿，我只是想劳烦你替我送个东西给陛下。”</p>
“是。”影九抱起小箱子翻身走了。</p>
转眼间，影九就把小箱子送到了燕聿面前，燕聿挥退了他。</p>
随即，燕聿打开了箱子，里面一双靴子，靴面上缝了个一棵小树，树下放着半洒的醋坛子。</p>
他摸了摸那小树，唇角和眼角双双上扬，满心欢喜。</p>
“影五。”</p>
影五：“属下在。”</p>
“朕去去就回。”</p>
影五：……</p>
影五眼巴巴地目送主子消失在原地，任劳任怨地做起了他的替身。</p>
早知会有今天，这门易容易形术烂在地里，她也不会学。</p>
绿玉发现箱子不见了，便知道箱子是送去皇宫里了。</p>
“陛下这回该气消了。”</p>
陆清悦拿着诗集：“只要不打哥哥他们板子便好。”</p>
红棉：“陛下也是说笑罢，这些天了，世子和二公子也没挨板子。”</p>
燕聿倚着门板：“嗯，你这小丫鬟还算懂事理。”</p>
绿玉和红棉连忙请礼，陆清悦也要福身，燕聿大跨步走到她的面前，扶起她。</p>
“你这回用心了，我感受到了。”</p>
陆清悦见他心情好，反驳道：“我哪回不用心了？陛下才感受到？”</p>
燕聿拉着她坐到榻上：“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p>
红棉和绿玉识趣地退了下去。</p>
燕聿的目光太过于炽热了，陆清悦微微躲了躲。</p>
“陛下试过了么？可合适？”</p>
“还未，我不打算穿，我要把它收起来。”</p>
陆清悦：“鞋子不就是拿来穿的，收起来做什么？”</p>
“把它穿坏了怎么办，我不舍得。”</p>
燕聿那点小心思，陆清悦是能捕捉到的。</p>
她侧对着他：“穿坏就穿坏了吧，总归只是一双鞋子。”</p>
燕聿贴到她的身上，直白地问：“那要是我穿坏了，悦儿还会送我新的吗？”</p>
陆清悦与他拉开距离：“我又不是专门做鞋子的，陛下是想做坏我的手，还是想熬坏我的眼睛？”</p>
燕聿一听，心底微酸，忙拉起她的手：“我看看。”</p>
他捏着她圆润小巧的指头，一个个仔细看过，又捧起她的脸，仔细瞧了瞧她的眼睛。</p>
“日后不做了。”</p>
陆清悦轻轻拨开他的手：“无事，拿热巾子敷一敷便好了。”</p>
燕聿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别让我再食言了。”</p>
陆清悦不明所以：“嗯？”</p>
燕聿没打算瞒她：“我答应了姜立要护好你。”</p>
她笑问：“这个也算？”</p>
燕聿亲了亲她的手和眼睛：“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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