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哥哥，我都知道了，你不必与我多解释。”</p>
她揪了揪自己的袖子：“反倒是我还害你被外祖父他们责怪。”</p>
姜立：“祖父他们责怪我是对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的确是我之过。”</p>
“但江封一事儿我得说清楚，那日，陛下得知你要随我去江封…”</p>
陆清悦从姜立的话里得知，燕聿很清楚徐家的一举一动。</p>
她还得知了一些秘闻：“这么说，徐家早就有了谋反之意？”</p>
姜立：“嗯，但他们是徐家人。”</p>
也就是徐太后的娘家人。</p>
他接着道：“所以陛下格外开恩，留了他们这么多年。”</p>
陆清悦听着听着，觉得不太对劲儿。</p>
她怀疑，燕聿留着他们，不只是给太后面子，而是留着徐家生银子。</p>
等徐家的银子生得差不多了，他就寻个借口，把徐家除了。</p>
只是徐家自己犯蠢，还未等燕聿动手，自己一头撞了上去。</p>
“江封若是真的险峻重重，陛下是不会准许你跟我去的。”</p>
“因此，陛下才在背后吩咐了一切，还不许我告诉你。”</p>
说着说着，姜立忽然意识到不对，他怎么替陛下说起好话来了。</p>
“妹妹，总而言之，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我也是受命而为，君命难抗。”</p>
陆清悦抿了抿嘴：“我明白了，我没有怪哥哥的意思。”</p>
姜立放下心来：“那就好。”</p>
接着，他忽然想起一事。</p>
“对了，妹妹，你当时为何反复叮嘱我小心徐家女子，你是如何知道她们的意图的？”</p>
“啊？”陆清悦眼神晃了晃，“因为她们看你的眼神，就像徐盛看我的眼神一样。”</p>
姜立敛了眸色：“说到那个徐盛，真是可惜没弄瞎他的眼睛。”</p>
陆清悦：“他都已经斩首了，就别说他了。”</p>
姜立：“好。”</p>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同时开口。</p>
姜立：“妹妹。”</p>
陆清悦：“哥哥。”</p>
两人相视一笑，陆清悦看着他：“哥哥先说吧。”</p>
姜立：“你的那些药粉全是商队从外番带回来的东西吧。”</p>
“嗯，不过那些东西我不常用，就是用来防身的。”</p>
而且，那些东西寻常人很难买得到，她可是花了不少银子，才攒下来了这些个。</p>
姜立笑道：“我知道，你的那些药粉的确很有意思，我是想问你们的商队有没有见过蛊毒？”</p>
陆清悦微微紧张地问：“哥哥为什么要问这个？”</p>
姜立：“这件事我不能说。”</p>
陆清悦眼眸微转：“我们商队是去做正经买卖的，蛊毒这种东西倒是没见过。”</p>
姜立似乎有些许失望：“这样啊。”</p>
陆清悦：“不过哥哥要是对这个感兴趣，我可以让商队带回来一些，只是蛊毒这种东西应该不常见，想要找来也要费上不少功夫。”</p>
姜立：“没事儿，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必放在心上。”</p>
他还是不要把妹妹再拉进来了，江封一事儿就已经足够冒险了。</p>
而且把妹妹拉进来，只会让她跟那位牵扯得更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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