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觉得前方有大瓜姐妹们!】 【卧槽木云老师从实招来!你是怎么透过千面魔女的假皮认出壳子底下的贝尔摩德的!?】 【笑死,木云老师在这几个学生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啊,简直是团宠!】 【艾玛这扔头发的手速,我觉得比贝尔摩德往酒杯里洒料的速度快!(大拇指肯定jpg)】 【嘘嘘嘘别吵,我要看下边的内容!木云老师到底是不是景芝酒??!】 黑衣组织即便在世界阴暗面里再猖狂,也不至于闲的没事舞到整个霓虹政警两界的所有大佬面前。 所以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内容其实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仅仅只是为了从某一位宾客手中拿到某样机密信息。 安室透作为零组组长其实对那份信息资料有所了解,因此早就提前暗中诱导着那位有些倒霉的警视长先生自己修改了信息内容。 因而贝尔摩德现在拿在手里的其实就是一份半真半假的情报。 而波本作为一个任务辅助者,全程都没有摸到过那张存储着机密资料的信息卡,就算事后怀疑,也是贝尔摩德的问题更大一些。 安室透坐在马自达的驾驶位上,把整个计划流程从自己脑海中重新过了一遍,彻底确认没有疏漏以后,才终于可以转变心思去打探自己同样十分关注的事。 金发青年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副驾驶坐着的盘发女子,随口询问似的:“刚才宴会上那个病秧子男人,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听起来就只是因为他看见了贝尔摩德超出计划以外的举动,从而进行的一次事后追问。 这在组织内是很正常的行为,尤其是在控制欲爆棚的琴酒那里——你在计划内多走出一步,他都是要伯莱塔举枪警告的。 副驾上温婉样貌的女子也果然未曾起疑,但她似乎是被安室透言语中的某个字眼逗乐,缓缓勾唇,表露出一个和她整个容貌打扮都完全不符的魅惑笑容。 “病秧子?”她低笑着重复一遍,而后轻缓吐息道:“……就是你口中那个病恹恹的男人,说他是组织目前最为棘手的敌人也不为过。” 安室透不受控制的微微睁大眼睛。 他是真的头一次听说木云老师还有这种评价,评价人居然还是一个跨国犯罪集团的核心成员。 怎么回事?难道贝尔摩德知道老师作为公安零组里理事官的那层身份,所以才称其为最棘手的敌人吗? 安室透的震惊表情显然取悦了一直盯着他观察的贝尔摩德。 女人仰头笑了起来,是真的开怀:“怎么,还有我们顶尖情报人员波本搜集不到的情报吗?” “你就饶了我吧,在大名鼎鼎的千面魔女面前,我可不敢承认这种吹捧。” 安室透无奈,又适时表露出一部分作为情报贩子职业病一般的兴致与野心:“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贝尔摩德笑够了,才调侃似的上下打量着金发青年,那眼神似乎是在衡量面前的司机先生是否拥有值得被自己投资的资本。 两个人都是玩情报的,安室透哪能不清楚她这态度里的圈圈绕绕,干脆利落一咬牙,直接抛出筹码。 “组织在米国那边似乎有开拓新市场的想法,朗姆好像是打算派个野心大的去那边转转。” 贝尔摩德常年混迹米国,这一点安室透还是能查到的。 果然,听见这个独属于朗姆心腹的内部消息,贝尔摩德当即杏眼弯起,那张双唇紧闭的红唇也跟着松快了许多。 “波本,你知道酩悦吗?” 安室透眯了眯眼:“珐国名酒,是很多皇室的御用香槟。”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我说的是人,不是酒。” “人?”安室透在脑中闪过众多组织成员信息,最终肯定道:“我没在组织里见到过。” “是啊,你当然见不到他。”贝尔摩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盒细烟来,漫不经心道:“他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安室透皱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贝尔摩德却不着急,讲故事的姿态拿捏得相当到位,甚至还极其飒爽的点了根烟。 “听故事可不能这么心急。”她侧头朝金发青年吐出个烟圈,轻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的重要程度。” “——酩悦和景芝酒还在的时候,组织势力几乎达到了鼎盛时期。” “举个例子,像今天这种任务如果放在五年前,那根本不需要我们亲自深入虎穴。” “只需要给酩悦一台电脑,给景芝酒一架aw,那么不止是情报,就连直接毙了刚才厅里的那几个内阁议员,也完全不在话下。” 有那么一瞬间,安室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景芝酒是狙击总榜记录的第一名,这个我还是知道的。”金发青年喉咙有些发紧,“那么当年的酩悦……是跟朝香类似的黑客?” 贝尔摩德莫名嗤笑一声,却也不解释原因,只是继续慢悠悠又提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朗姆行事作风一直谨慎得要死吗?” “以前的朗姆可不是现在这样成熟稳重的样子。” 她点评起组织二把手来的态度不算严谨,安室透心下对她的性格及其在组织中的地位有所猜测,面上也顺从追问着: “是什么原因?” 他一开始提出那个问题时,并未想过居然会在之后牵扯出组织的那么多陈年往事。 现下贝尔摩德给他的感觉简直明晃晃到,就差在脸上写上“报酬不够,今后继续偿还”的大红字了。 但他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贝尔摩德又深深吸了口烟,让尼古丁竭力安抚自己微颤的心脏:“因为景芝酒。” 她想起来方才在宴会之上,那人侧身而立垂眸轻笑,如春日溪流薄冰般的嗓音缓缓淌过自己的灵魂,轻而易举的引起躯壳一阵战栗。 “五年前景芝酒叛逃,那位先生下达全员追杀令。” “而那个男人在逃亡途中,竟然还有余力反过来设计朗姆,让组织二把手在追杀他的途中一口气栽了个大跟头,差点没能再爬起来。” 贝尔摩德的眼神中满是忌惮。 “也就是那一次吃的大亏,导致朗姆自那时候起就再也不肯在组织成员面前露面,甚至连传达命令都要用上变声器来隐瞒真身。” 胆子越来越小,倒真像是人人喊打的地下老鼠了。 贝尔摩德眼中划过一丝讥讽,没有被邻座的金发青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