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你们都给我闭上眼睛,再看我就把你们都杀了。”连城璧和萧十一郎两人同时指着周围围观的百姓说道。 “咦,都敢穿成这个样子出门,还不让别人看。用你们汉人说的话叫什么来着。”赵敏剥了一颗花生塞到了林平之的嘴里,然后大声问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当了裱纸还要立牌坊。” 绾绾和风四娘同时回答。 本来风四娘和萧十一郎的关系挺好的而且她本人对萧十一郎也挺有好感。要不然原着里面风四娘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失身于萧十一郎还不要他负责,最后还找了一个接盘侠和他划清界限 可是这回当她看到自己替萧十一郎挡下追兵和围杀他的高手,自己中毒失身于林平之的时候,萧十一郎居然在客栈里和沈璧君颠鸾倒凤。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当了裱纸立牌坊这句话说出了她对萧十一郎的失望和对沈璧君做作的鄙夷。 连城璧是个坏人,见沈璧君跑光,气愤的持剑就朝萧十一郎冲去,大有将这两个奸夫淫妇看成几段的意思。 一时间,两人的身影在屋顶上左右飘飞好不热闹。 只是这样一来,那迷人的风景就看不到了。 “你们两个说话小心一点,别教坏了小孩子。”林平之脸一黑,他感觉这两女人话里话外好像有挤兑他的意思。 【系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只有做了坏事的人才会心虚。宿主从来那样干过好事,所以不管别人做什么,都觉得好像是在内涵自己。】系统突然开口吐槽道。 【滚,我原本是一个纯洁无比,生性善良的华夏好儿郎,若不是碰上你这么个缺德玩意,我会出来做坏事吗?】 若是系统就有具现身体,林平之肯定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真不要脸,我真是反派系统,我能有什么坏心思。那些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全部是你亲手做的,和我无关,我只是一个见证者和记录者。】 说完,系统赶紧溜了,只剩下林平之自己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的。 “林平之,说话要凭良心,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小孩子了。要不是我身体好,现在指不定已经头七了。”赵敏气呼呼的说道。 说她是小孩子的肯定是胡说八道,打击报复。除了进气门和出气口小了一点之外,哪里比不上绾绾她们。 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赵敏心里很生气,但还是把剥了壳的花生塞到林平之的口中,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把上面的红帐子弄掉。 人嘛,要为自己说错的话付出代价。 “呸呸呸,奸商,居然卖我们烂花生,等下回去找酒楼老板麻烦。”林平之嚼了一口,发现发生居然霉变了,顿时脸色一黑,吐都吐不赢。 “我说,你还是别去找麻烦了。酒楼里面的人都被你杀光了,除了两只鸡,恐怕已经没有别的活物了。还有,你们能不能上点心啊,人家在那边拼命,你们这这里打情骂俏,是不是对人家多少有点不礼貌。”风四娘看着林平之三人说着说着就忘记来这里的目的了,忍不住提醒道。 “唉,这两人,打起来还不如人家沈璧君的屁屁好看。可是萧十一郎抱着她转来转去,着实影响我的心情。” 林平之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咻咻咻……”一阵破空声响起,无数的箭矢从天而降,以林平之为中心无差别射击。 一时间,林平之几人的周围房顶上插满了箭矢,力道大的直接穿过瓦片进入了房子里面。 打得热火朝天的连城璧和萧十一郎被漫天箭雨吓了一跳,连忙各自闪开躲避箭雨。 下面看热闹的百姓许多来不及躲闪,直接被箭矢射中当场死亡。 箭雨刚刚落下,就有无数凶悍的骑兵冲入了城内。 “段正淳,谁叫你们放箭的,我妹妹还在里面,要是伤了我家妹子,我要你偿命。” “大哥,我在这里。”赵敏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他哥哥王保保,连忙打招呼道。 “林哥哥,他可是我哥哥,你等下可不许伤害他。”赵敏喊完之后神色一愣,连忙抱住林平之的胳膊摇晃道。 林平之这个人虽然好说话,可是这脾气却有点怪。对于有伤害他嫌疑的人,林平之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还好刚刚这箭不是王保保射得,不然恐怕赵敏都救不了他。 “你哥哥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两个坤坤,我为什么不能杀他。”林平之看着屋檐下那不停惨叫呻吟的老百姓,面色平静的说道。 几人,不管是谁放的箭,都绝对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否则他林平之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他是你大舅哥。”赵敏听了林平之的话心都凉了半截了,她能看出林平之已经动了杀心。 “林平之,交出我们家王妃,只要王妃安然无恙,我们只杀你这个首恶,不追究林家其他人的阵容。”那些骑马大汉来到林平之他们的房檐下,大声呵斥道。 大汉话一出口,那些受伤百姓心里立马不平衡了。拐走你家王妃的是楼顶那人,你要揍揍他,欺负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算什么事。 “你们是谁啊,我认识你们吗?还有,下去后少喝点孟婆汤,下辈子做个明白人。”林平之屈指一弹,一粒花生如同闪电一般直射大汉眉心。 大汉都没有反应过来,眉心直接就被花生射穿。花生在击穿大汉的后脑勺之后,快如闪电的直接奔向大汉身后那个马背上穿着金甲的中年男人。 “哐当”就在花生离金甲中年人面孔只有十几厘米的时候,一把大刀挡在了他的面前,将花生击落。 但是,花生米的力度太大,直接把大刀砸向中年人的脸部。 中年人脸色一变,右手快速出击,将大刀给拍飞了出去。 “林平之,我是大理皇帝段正淳。想必这次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很清楚。” 段正淳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对着林平之大声吼道。 “段正淳,你是皇帝,我是开镖局的,身份简直是天差地别,我怎么会清楚你到这里来的目的?”该装傻充愣的时候,林平之绝对不会自作聪明。 “该死,林平之你以救我王儿为借口,逼本王王妃卖身给你做奴婢。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难道还敢做不敢当吗?” 段正淳和林平之简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直接就将两人的恩怨说了出来。 段正淳话一出口,那些原本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吃瓜群众顿时感到自己的伤口不那么痛了。 原本重伤垂死的也感觉自己好了很多,还有抢救一下的机会。至于那些魂归地府的,那就真的魂归地府了。 “段正淳,你凭良心说话,我什么时候逼你夫人卖身给我了?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参与,我还正纳闷家里多了这么一口人,每天还要多一些开支。 这样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拿出五十万两白银,我立马将你王妃有她的卖身契交给你。” 林平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后违心的说了一句。 刀白凤早就被自己吃干抹净了,想来她回去之后也不会和段正淳再发生什么关系。 说不定回去之后还会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身边,到时的话自己不但得了一个人,还白赚了五十万两白银,这样的生意大可以做的。 “如此,别以为本王不知道王妃早就被你这王八蛋给糟蹋了。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定将你碎尸万段。然后亲率大军踏平福州,将你林家之人,斩尽杀绝。” 段正淳听到林平之说出五十万两就把刀白凤还给他,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林平之视色如命的名头早就在江湖之中传开了,王妃那么漂亮可人的一个女人落到了他的手里,恐怕早就被糟蹋的一干二净了。 一想到刀白凤是为了救段誉才答应自愿卖身到林府的要求,段正淳心里就感觉被刀割的一样痛。 虽然段正淳身边的女人很多,而且一个个都非常漂亮,身段姿色也并不比刀白凤差。 但是男人嘛!一个比一个小心眼。 段正淳一心只想着玩别人家的夫人,却不准自己家的夫人让别人玩。 像俏药叉,被段正淳甩了之后一气之下嫁给了万劫谷谷主钟万仇。 结果,在两人再次相见的时候,段正淳又可耻的将有着人妻身份加持的甘宝宝掳上了床,那是昏天黑地,颠鸾倒凤,给钟万仇的头上种上了一片青青草原。 可怜的钟万仇,自己的女人自己碰不得,段正淳却能肆意的玩弄。另外还给段正淳养了十多年的女儿,这样的人生真是特么的离谱。 刀白凤上山修道多年,也不见段正淳上山去找她。现在被林平之抢了之后又不远万里来追寻,这就是他护食的体现。 “你刚刚说什么?亲率大军踏平我福州,还要将我林家之人斩杀得干干净净,是吗?”林平之听到段正淳说的话,顿时整个人都变得冷漠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段正淳看着林平之的眼神,只感觉心底里冒出了一股寒意。 此时,林平之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什么色彩,就仿佛看待死人一般冷漠无情。 “很好,既然如此,你大理段氏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林平之淡淡的说了一句。 “哼,黄口小儿,我大理段氏纵横江湖多年,岂是被你三言两语就能吓到的,大军听令,林平之及其追随者一律格杀勿论。”段正淳也不是个胆小怯弱之人,见刀白凤并不在林平之的身边,随即就起了杀心。 “弓箭手准备,拉弓,放箭……”随着段正淳大手一挥,他身后的大军立马走出数百名的弓箭手。 随着跟弓弩手的统领一声令下,无数的箭矢朝着林平之他们抛射过来。 “段正淳,我妹妹还在里面,你居然敢犯贱,你真是找死。”所有铁骑听着,解救小姐,段家之人,格杀勿论。 王保保带的人并不多,仅仅几百骑而已。但是面对段正淳的上万大军并没有后退,而是命令鞑子骑兵朝段家的弓箭手放箭,想要将他们解决之后把赵敏给救出去。 “咱们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风四娘不清楚林平之他们的底细,看着段家大军早就双股颤栗不已,挥掌击落几支箭矢之后,就催促林平之他们快跑。 至于萧十一郎,这家伙早就见势不妙带着沈璧君又跑了,只剩下一脸铁青的连城璧正在那里生闷气。 “没关系,就这么点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平之看了看段正淳的大军,眼神里满是不屑的神色。 就这样的质量,也敢称精锐。 宁中则给自己的来信里面提到,福州新军五万,最低都是入流的高手。那像段正淳这样滥竽充数,里面居然还有很多普通人的存在。 段正淳这样的万人大军和福州那边的军队开战的话,胜负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只有被屠杀的命运。 林平之真的不知道,段正淳那优越感是从何而来。 几轮齐射过后,段正淳一脸漆黑。 他大军之中有好几百名弓箭手,几轮齐射下去,这些弓箭手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的,屋顶上的林平之却屁事没有。 “啊……”随着一声声惨叫声传来,段正淳的脸更加黑了。 “王保保,你这是何意?”段正淳看向王保保的眼神里满是愤怒。 他们两人都是欲杀林平之而后快,这应该没有什么冲突吧! 可是这王保保仗着是鞑子王子,居然趁自己弓箭手攻击林平之之时偷袭他们。 鞑子的弓箭手准头可比他手中的弓箭手好多了,鞑子只是一轮齐射,自己手中的弓箭手就报销了一大半。 最让他气愤的是,杀了他的人他还不敢有什么意见,更不敢对王宝宝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