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你怕什么,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再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只要提着聘礼去找傅采林提亲,难道那个老头还敢不答应么?若是他不答应,岭南宋家联合大隋杨家的铁骑,足够将一个个小小的高丽灭个好几回了。” 林平之看着宋师道那舔狗相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一个岭南王世子,在一个番邦小国的女刺客面前卑躬屈膝,成何体统。 “呵呵,大隋杨家三征高丽,不但死伤惨重还动摇了大隋的根本,这几件事情足以证明我高丽武力强悍,无以伦比。难道兵锋之指,所向披靡的高丽在林公子眼里就如此不堪,随手可灭么?”傅君瑜冷笑了一声,语气铿锵的说道。 她本是不想来这里参加什么宴会的,不过宋师道相邀,她还是要给的面子的,毕竟人家宋师道是她的救命恩人。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下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了。 只是,没想到到了这双龙的军营之后遇到了林平之这样一个令人讨厌的货,让她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区区高丽而已,翻手可灭。” “胡说八道,若是你在敢口出狂言,别怪我手中的长剑不客气。”咔嚓,傅君瑜的长剑刚刚拔出一尺,她面前的桌子就四分五裂了。 “君瑜,不要生气,林……” “花拳绣腿而已,你敢拔剑,我就敢把你留下来做压寨夫人。”林平之一脚踏碎了面前的栅栏,口花花的道。 “贤弟……”宋师道在两人之中左右摇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宋师道,你让开,今天不杀了这个不知礼数的小贼,我傅君瑜三个字倒过来写。” 傅君瑜也真是怒了,她深得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剑法精髓,一把长剑舞得出神入化,已然迈入江湖顶尖高手的行列。 可是,如此成就在林平之口中的评价确实花拳绣腿,这不仅是对她的侮辱,更是对奕剑大师傅采林的蔑视。 士可忍孰不可忍,不教训一下他,他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你们不要拦着我,今天不把这婆娘扒光了裤子打屁股,她就跟我姓。”林平之向前迈了一步,随即又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发现居然真的没有人拦他。 “找死。”傅君瑜脸色一寒,剑出如点,化作点点寒星直逼林平之面门几处大穴。 “臭娘们,你当这里是你家啊,还敢和我动手。”林平之大喝一声,声,一道中冲剑气直奔还在空中的傅君瑜胸口膻中穴。 傅君瑜旧力未尽,新力未生,在空中又无法换招,只能长剑一横挡在胸口。 六脉神剑主杀伐,中冲剑气直接击打在傅君瑜的长剑上,与包裹这罡气的长剑发生了剧烈的碰撞。 林平之的剑气后发先至让傅君瑜吃了个大亏,身体快速的往后退去。 见中冲剑气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林平之右手小指一指,一道少泽剑气喷涌而出,以飞快的速度支持傅君瑜后臀会阳。 这一道剑气把傅君瑜吓惨了,连忙回剑直劈少则泽剑气。 “砰”一声巨响,周围旁观的骑士脸色一变,连忙拉紧缰绳想控制身下的战马不要乱跑。 可是战马受到剧烈的爆炸声影响,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控制得住的,一个个在营地里四处乱跑,撞翻了一大堆帐篷。 有些战马甚至直接将马背上的气势摔了下来,越过栅栏,逃出了营地。 “流氓”傅君瑜不着痕迹的擦掉嘴边的血渍,嘴里不由骂道。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林平之出手就算弱点攻击,和女人交手不是胸脯就是屁股,让傅君瑜恨得牙痒痒。 “咋滴,打不过就骂流氓你们这些女人,还有没有别的话说了。”林平之双手环抱着胸前,笑嘻嘻的说道。 刚刚两人对了几招,林平之早已经摸清楚了夫君瑜的底细。 这奕剑书虽然精妙绝伦,但是太花了。花里胡哨的,失去了剑法该有的杀气。 不过,林平之也从傅君瑜的举动中看出,这娘们真气虚浮,动作也点瑕疵,应该在被宇文成都打伤了后伤势还那样恢复,若不然以她的实力,应该不会才两招就被击退,怎么也得撑给四五六七八招。 “贤弟,君瑜,咱们是来做客的,你们就不要打了。”宋师道见两人暂时罢战,连忙钻到中间劝说道。 “哼我傅君瑜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宋世子的面子上就不和这淫贼一般见识。”得,刚刚还是流氓,现在直接升级成淫贼了。 “呵呵,我林平之好男不跟女斗,看在宋大哥的面子上,今天就放你一马。再有下次,我肯定把你一百遍啊一百遍。”林平之话音一落,刀白凤和傅君瑜两人的脸都红了。 刀白凤是跟随林平之日久,所以清楚他的性格,他口中的一百遍除了那啥,肯定就没有别的含义了。 至于傅君瑜,她是来神州刺杀杨广的,来之前受过专门的培训,自然也清楚林平之话里的含义。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啐了他一口后就扭头看向一边,不再说话。 “咻”就在傅君瑜不想搭理林平之的时候,一道破空声传来,目标直指她胸口。 “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找抽。”傅君瑜来不及拔剑,大骂一句后一招探囊取物就把暗器抓在了手心。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公子见你受伤送你一颗大还丹疗伤,你要是不需要就还给我。”林平之见自己送东西给她还挨骂,心里很不是滋味。 难怪舔狗都没好下场,等等,老子不是舔狗。 “大还丹”傅君瑜面色一变,她知道这是神州独有的疗伤圣药,高丽是有价无市,一药难求。 “不是,是奇淫合欢散。”林平之见傅君瑜也不看看药是否是真的就直接扔进了嘴里,忍不住调侃道。 “呕”傅君瑜俏脸一白,就开始挖喉咙。不过大还丹入口即化,早已化作暖流进入腹部,哪里还吐得出来。 “你又骗我?”傅君瑜一脸羞红,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挖喉咙,是多么不文雅的事情。 要不是她发觉这枚丹药对她体内的内伤很有效,恐怕她现在已经和林平之开始拼命了。 “谁叫你这么傻,这也是我,不屑于骗女人,要是换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人,给你吃了奇淫合欢散你也不知道,被他完了还要感恩戴德的。” 林平之瘪了瘪嘴,他不知道奇淫合欢散这东西有多稀缺。以为谁都和他一样,这种东西一掏一大把。 “你怎么知道我负伤了?”俗话说吃人的嘴软,吃了人家林平之的大还丹之后,傅君瑜和她说话的态度客气了不少。 她的伤很隐蔽,是被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震伤了心脉,表面上看不出来,其实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要不然她也不会和林平之对战了两招之后,发现他是一个硬茬子后就住手了。 “哼,我林平之的医术江湖称第二,江湖上就没有人敢称第一。隔着老远我就闻道年纪身上有一股血腥味,要是没受伤你哪来的血腥味。” 林平之实话实说,周围的人都用看待神仙一般的目光看着他。时逢乱世,谁都有可能发生意外,有一个神医做朋友,这存活的概率要大上不少。 “你……”傅君瑜欲言又止,这次罕见的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 “君瑜,你受伤了吗?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要不我给你抹上。”宋师道屁颠屁颠的跑到傅君瑜身边,掏出一个羊脂白玉雕刻的玉瓶,递到了傅君瑜的面前。 宋师道在傅君瑜的身上看见了傅君绰的影子,所以对她那是一个照顾得无微不至。 一旁的宋玉致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知道宋师道彻底是没戏了。 就算是她,对一个这样毫无节操的狗狗也没有任何兴趣,更何况像傅君瑜这样的剑客。 “滚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傅君瑜脸色一变对着宋师道呵斥道。 尼玛,林平之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他说闻到血腥味就是代表我受了伤?难道就是不能来了天葵吗? 原来傅君瑜身上的血腥味并不是外伤所致,而是这几天是她的的生理期。 这个时间段是女人最烦躁易怒的时候,被林平之挑衅之后就悍然动手。 林平之说闻到她身上有血腥味,也只是为自己送她一粒大还丹找的借口而已。 宋师道一脸懵逼,看着拂袖而去的傅君瑜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看向林平之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平之摇了摇头,他可以看得出来,傅君瑜对于宋师道木有一丝感情。 “久闻福威镖局总镖头林平之武功高强,剑法轻功当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在林平之感叹宋师道被傅君瑜压制的死死的时候,一道娇柔的声音由远及近飘了过来。 “叮铃铃”伴随着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姑娘,现在江湖上可不怎么安全,你穿的这么清凉,就不怕出门碰上什么歹徒么?”林平之看着飘过来的黄衣女子,忍不住调侃道。 按古代人的穿着来说,黄衣女子已经属于离经叛道的人物了。 白衣女子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黄色纱裙,里面的黄色肚兜,亵裤若隐若现。 一条大长腿露在外面,皮肤白皙细腻,一双玉足就那样踏着光着踩在地上,让人看着浴火升腾。 林平之感觉到黄衣女子出现之后,整个双龙帮军营里面,呼吸声都变得急促起来,温度也有一丝提高。 “哇,想不到这里治安这么差啊!林公子,你可以好好的保护人家。”黄衣女子纤手轻轻的捂住红唇,眼角轻轻的朝着林平之眨了一下,这一下真是风情万种,林平之感觉自己都快醉了。 【警告,宿主遭到恶意精神攻击,经检测,对方使用了高级媚术。请宿主小心。】 就在林平之陶醉那一眼风情的时候,系统突然对他发出了警报。 【系统,你什么意思?能不能不要干扰别人?】 林平之有点气急败坏,对系统破坏了他的好事很生气。 刚刚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绾绾细腻的肌肤。就在两人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即将发生一些难以描述的事情的时候,系统居然把他给拉回了现实。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高级媚术不但可以魅惑人心,还可以控制他人的心神。若是不及时醒悟的话,有可能会成为对方的傀儡。本系统好心提醒宿主,宿主居然还这样理解,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系统叹了一口气,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想当年自己的时候,那些师兄师姐们说他们一与人绑定,他们的宿主都会把他们当成祖宗的招待。 到了自己这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说起来都是泪啊! 【我没有说不让你提醒我,但是你能不能晚一点。眼看着好戏就要开始了,你居然让他提前结束。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统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平之一脸沮丧,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真是太伤心了。 系统没有再林平之搭讪,而是消失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以林平之对系统的了解,这家伙估计是找个偏僻的地方画圈圈诅咒他去了。 “妹子,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以后这神州大陆任你横行。就算你想当至尊,我也可以想办法把你捧上去。”林平之拍着胸脯对黄衣女子保证道。 “哥哥,你是认真的吗?”黄衣女子面色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屡试不爽的魔门媚术,居然对林平之失效了。 “我林平之说话一言九鼎,不过我这个人喜欢真实的鱼水之欢,对于精神上的爱恋不怎么感冒。” “哼,人渣无耻流氓混蛋……”黄衣女子一时气得大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