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林平之刚把不悔塞到纪晓芙的怀中,宁中则在身后就大喊了起来。 黑衣人的手臂被砍了一条,恼羞成怒,立刻命令倭寇的大部队对林平之几人进行围攻,而倭寇的高手则重点关照林平之。 “萤火之虫也敢与皓月争光,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看到铺天盖地朝自己投掷过来的矛,弓箭,暗器,林平之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了。 其实并不是林平之心地善良,不愿意杀人,而是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大肆屠杀。 以他的实力,屠了这千余普通倭寇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只是他感觉自己每多杀一个人,内心的躁动就加深一分。 他不敢确定,要是把这里的人都杀光之后,自己会不会成为人们口中的大魔头? 随着林平之身上冷冽的杀气破体而出,一股真气在手心之中形成了一个旋涡。 “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去死!”林平之飞跃到半空之中,将真气旋涡吸过来的暗器,弓箭全部反弹了回去。 “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林平之暗器甩出方向的倭寇顿时死伤惨重,就连他们的进攻方阵也出现了大面积的空缺。 “八嘎”随着一声东瀛土着的标准骂声,一道雪白的刀光由远及近,快速的朝着林平之砍了过来。 “平之,小心。”在地面上与倭寇进行血战的宁中则立马大喊道。 这道刀光他们非常的熟悉,想都不用想,是倭寇首领新四郎赶过来了。 “唰唰……”林平之冷哼了一声,右手食指无名指,连番弹动,几道强悍的六脉剑气破指而出,直接与远刀气撞到了一起。 “轰”一声巨响,剑气和刀气,撞击的地方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下方的倭寇顿时哀嚎一片,倒地不起。 更有甚者,直接七窍流血,心脉俱断,气绝身亡。 一时之间,倭寇大军快速往后退,与宁中则,殷素素几人拉开了安全距离。 高手对轰的余波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可以抵挡的,就刚刚那一下,倭寇又损失了几十个人。 “柳生新四郎,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现在才来?”黑衣人在倭寇军医的帮助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当他看到凌空飞过来的武士的面容之后,立刻用东瀛语破口大骂道。 “服部次郎,你这个蠢货,我原本以为你会有你兄长一半的本事。结果想不到你除了吹牛啥都不会,一个高级忍者居然会被几个东土先天高手弄成这个样子,真是丢了我们大和民族的脸。” 来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头顶梳着象征武士身份的月带头,腰跨两长一短三把小太刀,穿着东瀛传统民族武士大袖口服饰,脚下踩着一双巨大的木屐,看上去非常拉风。 “柳生新四郎,我劝你说话还是不要那么难听的好。这几个人的实力还是非常不错的,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不要阴沟里翻船。”黑衣忍者看到新四郎嚣张的模样很是不爽。 他原本是想将林平之的手段告诉新四郎,让他做好准备的,现在他啥都不想说了。 “就他们几个人的实力,我还没有放在眼里。”新四郎鄙夷的说道。 俗话说得好,兵对兵将对将,像林平之这种以先天高手的身份对普通的倭寇出手的,是他最看不起的人。 至于宁中则,殷素素几人,要不是他半个月前突破时伤了经脉的话,她们几人早就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了。 “你就是柳生家族外部长老柳生新四郎。”林平之看着这个50多岁的老头,忍不住问道。 “你认识我。”柳生新四郎疑惑的看着林平之,心中在想着这是谁家的公子来中土历练了。 毕竟能够说出一口流利的东瀛语,还是一口标准的京畿口音,东土这边应该还没有。 “宁姐姐,夫君怎么会说东瀛语了。”仪琳捂着嘴巴,惊讶的说道。 刚刚倭寇围攻,由于她的武功较差,所以她抱着不悔被宁中则三人护在中央。 现在倭寇退去,宁中则三人都是衣裳褴褛,浑身香汗淋漓,连春光都外泄了不少,显得狼狈不堪。 反观仪琳和不悔,两人屁事没有,身上干干净净,连滴血渍都没有。 “福州临海,经常有番邦蛮夷的商人来做生意,会讲东瀛语的不少。他从小在福州长大,会点这个也是在情理之中。”殷素素在一旁解释道。 当初她任天鹰教紫薇堂堂主的时候,就和这些东瀛武士打过交道。 “听宫本武藏他孙子提起过,说你不给他面子,杀了他的人,他说他要找机会干掉你。你现在离开大部队跑这里来,不当心他们抄你老家吗?”林平之好奇的问道。 “哼,就宫本不行那窝囊废物,借他两个蛋他都不敢在我面前嘚瑟。虎父犬子窝囊孙,宫本武藏一家算是废了。”柳生新四郎抖了一下肩,语气带着嘲讽的说道。 他越来越确定林平之是东瀛人的身份了,要不怎会对他们东瀛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确定他不敢动你。”林平之不死心的问道。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新四郎语气坚决的说道。 “那你回头看看那是什么。”林平之右手指着新四郎右侧的海面上,小声的说道。 “小伙子,别想骗……他妈的,那是那个兔崽子,居然敢偷袭我的船。”新四郎头微微一偏,就看到海面是自己的旗舰居然燃起了大火。 “我猜,应该是宫本那小子去偷袭你的老巢去了。” 林平之冷笑道。 刚刚新四郎还满眼瞧不起宫本,结果话刚刚说出来就被啪啪的打脸了。 其实,新四郎并没有低估宫本的胆量,而是他忽略了宫本怕死的属性。林平之生死符的威逼之下,你就算让宫本去暗杀他的爷爷,估计他都会有胆量去做。 “小子,今天我有要事再身,就不为难你了。带着你的女人离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新四郎摆出一副我很善良的面孔,对着林平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