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巨大的、类似恐慌的情绪，在我的心里轰然爆发。</p>
这让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足足用了近五秒钟才理清头绪：“你的意思是……我几个月前死过一次？”</p>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p>
肖海指了指自己和庄湘：“几个月前你死了，又被应急预案复活了，不过这个过程发生的很快，所以我和小庄都不知道。”</p>
“但这不能解释我缺失的记忆。”</p>
“所以我有一个猜测——”</p>
肖海“啧”了一声看向庄湘：“‘编撰记忆’这件事，在当时是作为一项正式工作进行的吧？”</p>
庄湘点点头，肖海又问：“所以经过编撰、最后确定下来的记忆，也会上交给联合政府？”</p>
“也不算上交，只是对内容进行一些常规审核……”</p>
庄湘说到一半忽然停住，同时我也明白了肖海的意思。</p>
“我有现在这个版本的记忆，是因为联合政府只有这个版本的记忆——”我吸了一口凉气，同时诞生了一个恐怖的念头：“我是冒牌货？”</p>
“应该叫‘替代品’——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p>
肖海又强调一遍，然后才整理着思路分析道：“假设，那个编撰记忆的你是‘1号’。”</p>
“在完成记忆编撰的工作后，1号成为了观察者，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总之他最后下落不明，可能是临阵脱逃，也可能是死无全尸、挫骨扬灰……”</p>
“……你能别说的这么解气吗？”</p>
“不重要，重要的是联合政府无法提取到1号的记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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