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刚端着水来到江云骓身边,江云骓就睁开了眼睛。
他很警觉,批判祖制,暗讽太子德不配位。
太子这两个月,感觉像是被人架到火堆上烤了一番,滋味委实不好受。
“回殿下,卫家只精通商贾之事,对朝政一窍不通,虽得皇恩庇佑封了侯,却不敢妄自揣度陛下的心思,不过殿下放心,不管怎么样,卫家对昭陵都是忠心耿耿的。”
卫映辰说着拱手作了个揖,他的语气和姿态看着都很谦卑诚恳,说出来的话却让太子很不满意。
太子索性把话说的更明白些:“本宫自然相信卫家对昭陵是忠心的,但本宫问的是卫家是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对本宫这个储君满腹怨气,觉得安王比本宫更适合坐上皇位!”
自昭和帝病重,太子行事越发恣意妄为了,好几个官职比较低的朝臣都被他当作出气筒抄了家,现在朝中人人自危。
太子说完,屋里的气氛变得冷凝,卫映辰的背压得更低,仍是打着官腔:“殿下太高估卫某了,卫家不敢插手皇家的事,况且自古便有立长不立贤的规矩,只要这规矩一日不废除,就不会有其他人坐上储君之位,不是吗?”
“若是这规矩废除了呢?”
太子追问,心底浮起几分不耐烦。
他要卫映辰直接给出他想要的答案,不想这样拐弯抹角的说话。
卫映辰抬头,诧异的看着太子:“这是祖皇定下的规矩,怎么会轻易废除?”
这人绕来绕去说的都是废话,太子耐心耗尽,拍桌怒道:“卫映辰!”
“卫某愚钝,不知太子殿下为何动怒,还请殿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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