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p>
肖国栋倒吸了一口凉气，嗓子都变调了，“六，六次一等功？”</p>
“嗯。”</p>
肖牧点了点头，“我个人履历上都有，你查一下就能看到的。”</p>
这是‘普通’的个人档案，某些特定人群都能查阅。</p>
但他还有一份不一样的档案，只有少数人能看。</p>
这种‘特密’档案，普通警察是没有资格去查阅的。</p>
父子俩默默对视。</p>
“别告诉你妈。”</p>
“我也是这么想的。”</p>
“哈哈……”</p>
父子俩同时笑了。</p>
肖国栋拍了拍儿子肩头，又欣慰，又得意，“今后老爸以你为荣！”</p>
这特么是老子的种，能不开心嘛！</p>
“严，严重了。”</p>
肖牧哭笑不得，“是您教子有方。”</p>
“哈哈哈哈……”</p>
一番‘商业互吹’，父子俩都在大笑。</p>
他们没有再提功劳，因为他们都懂。</p>
从选择这一行，穿上警服的那一刻。</p>
都已经有了觉悟，甚至都做好了某些准备。</p>
现在。</p>
只要身体健康，还活的好好的，就足够了！</p>
“发现了什么？”</p>
肖国栋接过儿子递来的烟，点燃后吸了一口。</p>
“很异常，暂时看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我得去现场看看。”</p>
肖牧皱眉，“如果是我想的那样，黑省公安系统可能要遇到大麻烦了。”</p>
他想到了什么？</p>
连环杀人。</p>
真出现这种情况，够黑省公安系统喝一壶的！</p>
“先吃口饭吧。”肖国栋走向大队。</p>
肖牧跟在老爸身后，在二大队简单吃了一口。</p>
随后父子俩和大队长‘聊了聊’。</p>
等刘强看到肖牧的证件，人麻了。</p>
还记得当初，肖牧跑他这来要学习查案，连警校生都不是。</p>
这一转眼，变‘领导’了。</p>
别看肖牧级别比他低。</p>
只要把特案调查处的身份亮出来，省市领导都得亲自迎接。</p>
这不是开玩笑！</p>
……</p>
案发现场，涉案居民楼。</p>
7楼（跃层）。</p>
家里没人，有警察看守。</p>
老夫妻因为女儿‘自杀’，如今身在亲属家。</p>
洞察之眼……肖牧站在跃层客厅，观察地面。</p>
脚印不正常，但没有胁迫。</p>
从地面脚印‘挪动’痕迹，与监控上死者‘僵尸步伐’吻合。</p>
通过脚印挪动过程，可分析出当时死者心情……稳定。</p>
这也能看出来？</p>
能。</p>
好比人的心情愉悦，脚步轻快，步伐变快。</p>
如果人的心情沉闷，脚步沉重，步伐会慢。</p>
愤怒、激动、兴奋时，步度会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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