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第二次出手,那是一只真正的帝王级崩坏兽诞生,打破了曾经科研人员将崩坏帝王归于帝王级的定义。 事实证明,真正的帝王级崩坏兽破坏力是数十个崩坏帝王加起来都不止,逐火之蛾本以为只需要面对一只崩坏帝王,却莫名其妙变成了帝王级,无奈之下他们只能让慕容易来请动悔这尊大佛。 那时的悔还在挖坟,心情不太好的他听到慕容易说有架可以打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随后提着已经有些卷刃的科技剑就前往了战场。 随后在一场持续了一整天的大战中,以悔的艰难取胜为结果告一段落,那时的悔身负重伤,也能面不改色的行走,肉眼可见的内脏有力的跳动,那场面让逐火的战士们永生难忘,随后不死战神的称号就此打响,爱门的霸主之位也就此坐牢。 不过说起来,悔似乎还在那场战斗中救下了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呢……不过她看起来很怕他的样子,道了声谢就跑了。 (明明是人家问你名字你一直不讲话才给人家吓到的!) 至于第三次,就是前段时间对第一律者的战役了,反正现在悔在逐火之蛾中的声望连慕容易这个老大都无法比拟。 “阿悔,是叫你回去的电话吗……”爱莉希雅走了过来,虽然强颜欢笑,可眼底却是遮掩不住的沮丧。 “可能要回去一趟,但是不会太久的。” 他上前抱住了爱莉希雅,现在的他已经十分熟练这套小连招了。 “可是,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但真正懂你的人不需要靠耳朵,而是用心。 “我也是,一刻也不想。” “那么……我也和你一起去吧?怎么样怎么样?” 她耷拉的脑袋突然抬起,她想到了好主意! “可是,会有风险哦,当初他们不就是来找你的吗?” 悔是想要拒绝的,可是看着她不想和他分离的样子,严厉的话语却是如鲠在喉,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不怕哦,因为……有阿悔在呀~?” 两人相视一笑,悔如今在逐火的地位和恐怖的实力正是他没有拒绝爱莉希雅请求的底气,即使真的发现了又怎样?哪怕与世界为敌,他也浑然不惧。 更何况,他也不是孤身一人。 想起那些爱门的兄弟们,想起可靠的齐不悔,贱贱的景落,亲切的娇娇,他们一定会站在他的身后,无论发生了什么,这是他们之间的信任。 “好,那你和我回总部吧,然后我在带你和我的朋友们认识。” “诶~朋友是指那个叫娇娇的女孩子吗?” 她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危险起来,这些年她老是担心她会被偷家,幸好悔的秒回带给她些许安全感,不然她根本就忍不了七年,早就去找他了。 “不止啦,还有景民的儿子,还有一个叫做齐不悔的,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但直男癌晚期的悔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甚至夸起了她,虽然只是顺带的。 “阿……悔!”她突然跃起,跳到悔的脖子上,不停的薅着他的头发。 “诶诶诶?突然怎么了这是?” ……………… “娇娇啊,喝酒不就是为了放松心情吗?你这闷闷不乐的喝有啥意思?来来来,有什么烦恼和姐姐说说。” 卑弥呼豪爽的一口闷了一瓶,然后开始开导对面一言不发喝着闷酒的娇娇。 “没事的卑姐,来,我吹了。”淡淡的笑了一下,忧郁的气质吸引着四周的战士们,不过他们很快就认出这是爱门的人,而坐在她对面的则是已经成为队长的卑弥呼。 这样的配置,惹不起惹不起。 有搭讪心思的人都识趣的放弃,省去了不少麻烦。 “话说,悔弟弟是不是去找他那个小女友了?这段时间听说他去休假了,问老大他去哪他也不说不知道,我还想着和他好好喝一次呢,一直都没机会。” 见娇娇不说话,她就自顾自的说,不过她似乎有当狙击手的潜质,只是一下就戳中了娇娇的要害。 她手指猛的用力,杯子瞬间就被捏爆。 “诶……”卑弥呼傻眼的看着咬紧牙关的娇娇,她好像忘记了这小丫头似乎对悔的心思也并不纯了…… “对!他就是去找爱莉希雅了!一句话都没有说,说走就走了!” 在酒精和情绪的双重刺激下,她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疯狂朝卑弥呼吐着苦水。 因为爱门这个名字,逐火之蛾的人都知道爱莉希雅这个人的存在,卑弥呼见能吃到这么大的瓜,也是立刻竖起耳朵听着。 “你说他至于吗?凭什么呀?我给他的糖果他一颗都没吃过,她送的围巾他八年来无论春夏秋冬从不离身!”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往下流,但被她强硬的抹去,然后接着一口又一口的将酒水向肚子里灌。 “可是娇娇,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心是属于爱莉希雅的吧?” 她有话直说的性格还是让她没有忍住说出了心里话,这下好了,立竿见影,效果显着。 她瞬间沉默下来,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就不再说话,接着喝着酒。 “是啊,我早就知道,从很久之前,我还不是这副样子时,我就知道了……” 不过,还是很不甘心呢,明明同样是[■■]的造物,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她不就是,比我好看了点,可爱了点,活泼了点嘛…… 越想她就越是沉默,最后干脆一言不发,就是喝,卑弥呼是原先整个逐火最大的酒鬼,不过现在她也被娇娇的酒量所折服。 “我的妈呀……以后我得叫你娇娇姐,嗝……” 原先还不甘落后想和娇娇争一争的卑弥呼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她真的喝不了了…… “别……憋叫我娇娇姐!”她其实早就醉了,只是她还不满足,她想要意识的彻底消失,只有那样才能暂且忘掉那些烦心的事情。 “好好好,娇娇你……还是赶快回去吧,我怕你一会就……就走不动路了,嗝……” 卑弥呼摆了摆手,她现在是彻底醉了,再喝两口就得断片。 “你先走吧,我……再喝点。”喝醉酒的腔调让她显得有些可爱,与往日那个清冷的她形成鲜明对比,反倒有些反差萌。 她对着空空如也的对桌说着,卑弥呼早就走了,她一个人,还想接着喝,不过一只手却是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喝了,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来人正是齐不悔,他一听人说娇娇正在喝酒他就赶快赶来了,自从悔一个人待在小镇后她就和卑弥呼学坏了,隔三差五就得喝一场,每一次都是喝断片了才回来。 “老齐……你别管!让我喝!” 齐不悔才不听喝醉酒的人胡言乱语呢,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就要将她强行带走。 “诶诶诶!副门主!还没结账呢!” 得,这次不只要帮她擦屁股了,还得帮忙冲水。 无奈的付了钱,看着已经睡着的娇娇,他只能叹气。 “落花有意,只可惜……” “流水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