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都怪无忧老弟那个家伙,他跑出去那么久了都不回来,还说什么去去就回,去去就回,早上出去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都已经快到午夜子时了,哪里会有出去那么久的都快七八个时辰了,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白胖胖也是心急如焚,李君柔听到白胖胖的怨言,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领问道 “胖胖哥,你怎么不早说,无忧从来不会出去太久的,除非真的出了什么处理不了的大事,不行,我得去找他。” 李君柔将白胖胖直接扔到了地上,想要离开,却被唐璎珞一把拉住 “君柔姐,我知道你着急,但也得休息好了才行,你看看现在都已经是午夜子时,这么晚了,而且你今天更是和无忧哥一样,除了早饭之外就一整天没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口水。要是和无忧哥一起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李君柔把唐璎珞整个人推了出去,双手打出一团火光,把一旁的木窗给烧出几块疙瘩。 “璎珞妹妹,你放手啊,我得找他去。” 狐浅拿起手里的折扇,半遮着面容,浅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死异端还有着急的时候,怎么,不用用你那异端邪术查查看那君无忧在干嘛,反倒施展起了江湖三流门派里的吹火掌,是怕真的被人看出来你是异端妖女,跟你那群伙伴一样,被烧死在某个不知名小村落吗。” “你这只死狐狸,臭狐狸,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贬低本宫,找揍啊你,我早就说了,那是魔法,不是邪术,本宫是皇后,不是什么异端妖女。要不是雪儿急着救人,怎么会被那群无知而又无辜的村民们把魔法曲解成妖术,搞出了这么一个禁令出来。现在本小姐要去找我的夫君君无忧,不理你这只臭狐狸。” 李君柔手中拿起魔法棒,往着地上画了一个魔法阵,传音道 “无忧,无忧,你在哪里,我是柔儿啊,我是你的柔儿啊。” 可任凭李君柔如何呼喊,阵法所连通的另一端却始终没有回应。 “该死,怎么会没反应了呢,难道无忧真的出事了。” “说不定在哪里被某些漂亮姑娘给勾搭了,不愿理你这个结发妻子了,亏你还甘愿当她的皇后呢,当初在那未出阁的时候就做下那等事情,可谓是风流成性啊,怕是釆了不少野花,独留你这朵娇嫩欲滴的鲜花独守空房,为他忧心。那君无忧的个性,可见一斑啊。” 狐浅看着李君柔那着急的模样,幸灾乐祸道。 “你这个死狐妖,到了这个时候还来气我,无忧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要是他敢勾搭外面的姑娘,我直接打断他的腿,宫里头那些大臣送过来给他的那些妃子已经够烦人的了。” 李君柔直接施展了三套江湖上广为流传的低阶掌法,全都打到了狐浅的附近,那掌风划过之处,都带着呼啸之声,周边的空气都近乎凝固。 “皇后娘娘,您不是魔法少女么,怎么施展起了江湖上的三流武学,还练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是觉得你那魔法不中用了还是怕又被人曲解成异端邪术啊。不过,你怎么只打空气不打本公子了,倒是真让我好奇。” 狐浅感知到那李君柔只是在生气并没有完全对他动怒,更没想真的动手伤他,就不由得又想气她一气,报复一下刚刚她明知道自己担心狐千雪却故意隐瞒狐千雪行程一事。 “你这个臭狐妖,以前在皇宫里和本宫见面的时候还夸我贤惠,现在倒是气起我了。等我把无忧找回来之后再跟你算账。” 李君柔施展起了轻功,把魔法棒藏在袖中,带上了吟雪剑,消失在夜色之中。 地牢之内,君无忧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哪怕是有着无需内力就能施展的妖族秘法玄玉狐掌应付某些危机,又有无欲大师传授的天山心法护体,那一道道被鞭打出来的血痕,也足以证明,他遭受到了无数非人的折磨,那毒素依然侵袭着他的全身经脉,若非那位神秘的主上不愿意那么早杀他,要让他受尽折磨而死,怕是早就死在这地牢之内了。 君无忧被绑在那里,原本强壮的身躯已经变得极为虚弱,面色憔悴,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贵公子模样,看起来就像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没有半点当初那意气风发的炎武国国主的样子。 听到了李君柔的传音,君无忧低声地喊了一句“柔儿,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就再次昏了过去。 几个黑衣人在旁边看着,反而戏谑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这君无忧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自己老婆呢,不过那李君柔,长得也是水灵水灵的,听闻如今才二十七岁,尚且年轻,不如,也抓回来给兄弟们享用享用。更何况,那李君柔虽然懂得一点点武功,却连武道宗师都不是,这种能毒倒千年大妖和那些武道大宗师的毒药,怕是不怎么需要带着了。” “哥们,还是带着点好,万一那李君柔是藏拙呢。” 另一个黑衣人把一个小小的瓷瓶带上,里面装着不少看起来像是水又不像是水,无色无味的奇物。 君无忧那原本低垂的眼眸看着那瓶毒药,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寒,若是李君柔中了这个毒药,怕是也会落到和自己一样的处境。 黑衣人拿着毒药在君无忧面前晃了晃,说道:“怎么,怕了吧,我告诉你,你既然那么爱管闲事,那你的生死就由不得你了,一个个高高在上的帝王,非得追查十几年前的翠玉阁灭门惨案是作甚,明明都已经被所有人忘了,非要学那糊涂县令一样翻出这桩陈年旧案,简直是自寻死路,至于那刘县令,以他那糊涂性子,最终也只能误判案情,根本不需要理会,反倒是你,精明得很,可不能给你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