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想要调查得更深，光靠问她绝对不可能，她不会告诉玩家更多的信息，而且就算继续询问，得到谎言的概率也不是没有。</p>
萧淮相信直觉，更相信实实在在的证据。</p>
胭脂的效果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他又补了一次，然后开始下楼搜寻。</p>
舞女歌姬都有后台休息室，霍蝶衣不似需要在金乐门表演之人，更像是背后的老板。</p>
不过萧淮也没有遗漏休息室，他进入后台休息室时，里面的舞女歌者们正好出去表演，休息室便空无一人。</p>
他缓缓来到休息室，看了一眼墙壁上贴着的一些海报。</p>
这些海报色彩鲜艳，图案各异，很多都已经泛黄，看上去是很久以前贴上去的。</p>
也是，盲人又怎么能看清楚海报上的内容呢，就算以前能够看见，现在也看不见了。</p>
海报上的有金乐门打算上演的新剧，上面的演员都是正常的，没有蒙白布或者戴面具，眼睛炯炯有神。</p>
他指尖轻触海报，感受着纸质的年份。</p>
沙沙的，带点潮，或许有几年了。</p>
萧淮走了几步，视线被一张京剧海报吸引。</p>
红色幕布飘落，戏子转着圈，那般轻盈，犹如青鸟，暖光从上而落，洒在她的脸颊上，她淡笑着，时间都因为她的微笑而定格。</p>
这张海报带给了他熟悉的感觉。</p>
他垂眸回忆着。</p>
昨日，那位在戏台上幕布后表演之人带给他的感觉不就是类似的吗？</p>
只是海报上的戏子带给人是明艳的，幸福的，而那位——</p>
却是凄凉的。</p>
假如海报上的就是杨府小姐，那么这些年来她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样。</p>
他将视线收回，转而往更深处走去。</p>
后台休息室连着走廊，穿过走廊便能来到高层的办公室。</p>
金棕榈木质门板上挂着人名。</p>
果然，在这里，他发现了霍蝶衣的名字。</p>
门是锁的，不过对于萧淮来说，只是一根回形针就能解决的事情。</p>
原本他以为霍蝶衣办公室里会有关于霍家的情报。</p>
可当他进入办公室之后，还是小小地怔了一下。</p>
这里面……</p>
放满了那位戏子在台上表演的照片。</p>
每一张都不一样，角度不同，神韵各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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