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 “记好我叫杨寿臣,也是齐天放的师兄,就连他们几人也是。” 苍茫现在终于知道,原来对方是齐天放那死鬼老爹的弟子,难怪会为其出头找茬。 苍茫感觉有些好笑,没有师尊竟还如此嚣张,跟齐天放真是一个德性。 “喂你是闲得有些蛋、疼,还是有毛病是吧,我打你师弟又怎么样。” “你小子说谁有病啊,众师弟们全过来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一个关门弟子,并没有多么了不起。” 韩寿臣一吼四人齐走过来,个个手中提着一把地阶下品玄剑,将苍茫给包围起来。 且个个都是冲脉境的修为,又有地阶下品玄剑相帮,打起来还真不好对付。 更麻烦的是,以他们所站的方位,应该是一种合击阵法。 五人二话不说就出手,纷纷一剑齐斩而出。 将苍茫四周封得死死,不让他有一丝逃生的可能。 只见苍茫一个仰身右脚点地,身子直接向后飞速滑去。 避开五人的联手一击,直向其中一名弟子而去,只有如此才能打开缺口。 双手握拳仰头就是一击,狠狠的击在那名弟子的胸口之上,将对方打得直往后退。 苍茫借力利用这一击,在身体旋荡未稳之际,脚点地面几步直追上对方。 身体一个侧弯双手过顶,又是两拳齐砸出,连击打在空中的那名弟子身上。 就凭这份速度,也是让对方一惊,好可怕的应变和爆发力。 四拳双腿打得对方口中鲜血直流,一直在地上滑出很远,才彻底停下身来。 对方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站起身,没想到他一个冲脉境,竟连一个化络境都打不过。 苍茫的连贯动作一气呵成,直将一名师兄撂倒,让五人的联手阵法落空。 四人在失去目标后,才发现苍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的一位师弟击败。 当场将杨寿臣给激怒,四师兄弟再次联手一剑斩出,誓要斩杀苍茫。 苍茫身体就是一个右旋转向后,双手落地就是一击,飞冲向其中二人。 成功避开二人一击,出现二人中间的位置,双手着地快速身旋一个大扫腿,直接将两人扫倒在地。 身体借力如风火轮,斜倾右手一个肩肘,狠狠的一击砸在第四人胸口。 将其给砸得飞起来,嘴中一口鲜血飞喷,一根肋骨当场折断。 杨寿臣手中剑不断挥出,却始终没有斩杀掉苍茫,正是斩下几片飞起的衣片。 飞旋的苍茫变招成腾空翻滚,身斜时左脚踢中剑身,右脚直蹬向杨寿臣。 杨寿臣一个身体斜后,一剑向身下的地面一划,飞出老远才停身体站直。 却看到让他气愤的一幕,苍茫在踢向他一脚时,再一次改变攻击的目标。 借用双脚踢空的步法,直取杨寿臣受伤的两位师弟,完全就是指东打西。 杨寿臣只得几剑连出,想解两位师弟之危,却都是几剑斩空。 倒地受伤的两人,才刚起身就又被苍茫给盯上。 从后面就是一个大扫脚,扫得二人前扑直啃泥。 苍茫又岂会不痛打落水狗,双脚蹬地身体一飞而起,双脚肘一脚一个砸在二人身上。 二人刚吐出带血的泥巴,背上一击直落下来,痛得二人啊啊大叫,双手不断的拍打着地面。 在受伤如此的情况下,狂暴的风玄力让二人当场失控,啊啊大叫变成如凶兽般的怒吼。 杨寿臣气得直冲过去,就是一剑横扫向压在二人身上苍茫, 只见他身体向后一个仰身双手落地,剑直从他的鼻梁上方扫过。 苍茫左手用力一个侧边身,右脚一动左脚就是一个勾踢。 杨寿臣一个左脚侧踢向苍茫左腿,让他左腿回踢在一人身上,同时右手发力前冲而出。 失去意识自控的二人,双眼通红的宛如凶兽,开始见人就杀,双拳击在杨寿臣身上。 让杨寿臣连退好几步远,口中鲜血直流,也同时传来了二人的惨叫声。 只见两位师弟的头,被苍茫双拳硬生生砸爆,死在他的手中。 苍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捡起地上的一把地阶下品玄剑。 剑指向三米远的杨寿臣,这下对打起来才算公平。 “你竟然杀死我两位师弟,可知这是同门相残的死罪。” 杨寿臣知道他们踢到铁板,不得不拿出宗规的借口。 收回地阶下品玄剑,一指弹在剑身上道。 “杨寿臣你还当真是可笑,你们想杀我还不准我反击,不然死的可是我。” 另外两人来到杨寿臣身旁,他们真没有想到,一个化络境竟如此难对付。 本以为他们师兄弟五人,一起进入凤临秘境斩杀苍茫,应该是轻而易举之事。 现在到好没击杀成功,反倒是死了两位师弟,传出去就是一个大笑话。 只是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眼下的这一战是非战不可,杨寿臣也知道胜算根本就不大。 “小子我们之间的事,可否就此揭过,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同在一个宗门日后也好共处。” 但他的两位师弟却不肯道。 “师兄绝对不可,一旦让柳剑主知晓,她定不会放过我们。” 苍茫这下完全给整蒙,五人共同对他出手。 而今对方只是一句话,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日后好相处,这话说得多随意。 况且现在的三人开始产生分歧,杨寿臣想就此揭过,另二人却是想杀了他。 如果他没打趴下四人,那时候说不定就死在他们的手上。 现在想就这样了事,一切未免想得太过简单。 五人身死二人,现在只剩下三人,他的压力反而没那么大。 更何况一旦走出秘境,说不定会被他们反咬上一口。 将自己杀死他们的两位师弟之事,以宗规告上宗门。 最重要的是根本无人可帮他,自己实在是太被动,被人追杀还无可辩解。 自己真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打不过就想息事宁人,他可不想就此揭过。 别人都骑到他头上来,哪有不还回去的道理,不然以后人人都认为他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