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完水淼淼就朝月杉跑去,然后时不时回头解释道,“不是我放的早,天不黑舞先生怎么可能放入,我们是来彩排走位的,幸好舞先生今日决定彩排走位,哎呀,我先去忙了,一会儿在聊。” 都开始彩排了,就代表生日宴是真的将近了。 映府格外的热闹,不止映府,整个耀城似乎都被感染了,最近连雪下的都少了。 映韫素不喜欢这种氛围,搬到百里政永事先准备的别院去了,映韫素带走了闻人仙,庹炎君自然也就跟着走了。 娅童很忙,不知忙什么,反正基本上在映府是找不她人的。 感觉大人们都不在,应该很轻松,但架不住有花逸仙啊。 他明显没有打消那要烤兔子的想法。 水淼淼以为彩排后事情就结束了,没想到彩排才是最忙碌的,毕竟不止自己这一个节目,都要配合好,结果发现一大堆漏洞。 水淼淼天天忙的住同院,都没法给冷凝痴聊上一两句,怎顾的上花逸仙。 今日月明星稀,花逸仙觉得是个为礼服报仇的好机会,唤出了蓝耳。 “去,把那群臭兔子给我找出来。” 一路跟着蓝耳,来到厅堂附近,看着蓝耳停到一面墙上。 “对面吗?”花逸仙打量着自言自语,“这也没有个门啊,看来得翻墙了,这个我拿手。” 卷起袖子,花逸仙一脚蹬上墙面,然后跃起。 “你要做什么?” 本能稳稳落地,突然响起的声音,令花逸仙流畅的动作一愣,摔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拍着身上的灰,花逸仙不爽的回头望去,“蓝季轩你半夜三更想吓死谁,走路都不出个声的。” “淼淼不让你找那群兔子。” “就一群野兔子而已,不知在那打的洞,我这是在帮忙,免得寿宴的时候,它们出来冲撞了贵人。” “淼淼不让动自然有原因,说不定养这些兔子的人便是贵人呢?” “拜托那就是群野兔,不是玉兔不是雪兔,就连上餐桌的肉兔都轮不到它们,那个贵人不长眼的养这些。” 野兔是野兔,但这般有灵性的野兔一般人可养不出来。 “不用在说了。”花逸仙伸手阻止住蓝季轩,“我今天一定要吃上烤兔子,在说你是认为你现在拦的住我?” 蓝季轩无所谓的摆着手,“翻墙我定是比不过你的,何况我也没打算拦你,我就说说,要拦你的是他。” “谁?” 花逸仙回头看去,吓的一抖。 穆苍不知何时登上了墙头,静悄悄的俯视着花逸仙。 “穆安你给我让开,这有你什么事啊!” 穆苍抱着双臂,陈述着,“淼淼说过的,你不能动那群兔子,便不能动。” 头疼啊,蓝季轩看着在墙上打起来的二人。 “花逸仙!” 水淼淼和冷凝痴姗姗来迟。 水淼淼跑在前头,头发是散开的,随意披着一件头蓬,看的出匆忙“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今好不容易放的早一点,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了,你就给来这一招。” “慢一点。”冷凝痴追上水淼淼看她有踉跄的趋势扶了一把,抓上了水淼淼的手腕。 本能的倒吸一口气,水淼淼抿住嘴,差一点她就甩开冷凝痴了。 怎么感觉冷凝痴比以前更冷了呢? 哦,对了,冷凝痴前几天修为刚突破过。 “淼淼你别拦我,我今儿就吃定烤兔子了。” 冷凝痴松开手,慢下脚步,看着水淼淼冲上前去的背影,最近府里的下人是越来越不敢靠近自己了,所以淼淼不可能没有察觉的对不对? 或许没有呢。 “你看我像不像兔子,要不你把我烤了!” “别闹,那群野兔怎配与你相提并论,你比它们可爱多了,我怎么可能会烤你呢。” “嘶。”水淼淼看着自己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大半夜的你在这恶心谁,小哥哥加油,给我揍他!” 还用水淼淼说吗。 穆苍手已经很痒了,一开始只是想拦住花逸仙,但就在刚刚是真想揍了。 “这样闹下去真的好吗?会吸引人的。”蓝季轩有些担心。 “那又能怎么办。”水淼淼摊着手,“花逸仙他想做的事,我们谁劝的住,你要没受伤,说不定可以,现下只能武力镇压了。” 蓝季轩轻笑着摇了摇头,“穆安的修为要比花逸仙低,可拦不住他。” “倒是忘记这茬了,小哥哥总是能给我安全感,忘记修为的事了,那我来。”水淼淼刚准备掀袖子,就看着花逸仙向墙下摔去。 蓝季轩感觉脸有点疼,“说起来花逸仙修为虽高,但打架这事主要多靠小奶狗吧。” “小哥哥威武。”水淼淼高举着手,刚要祝贺,就见花逸仙伸手抓住穆苍的衣襟。 不过不用担心,穆苍站的很稳,没有被花逸带下去,花逸仙反而借助穆苍的力上来了,然后力用过头了,朝墙的另一边摔下去,带着小哥哥。 “靠!” 水淼淼骂了一声,随即轻巧的越过墙,落到青草地上。 等等,花逸仙和穆苍呢。 花逸仙和穆苍摔在雪地里,看着翻墙而过的蓝季轩和冷凝痴。 “淼淼呢?”冷凝痴问道,四处张望着。 “不应该在墙那边吗?”花逸仙抓着穆苍的衣襟茫然的答道。 “淼淼应是最先翻过来的。” “她翻过来了!”穆苍一把推开花逸仙,从地上站起,望向蓝季轩,“我没有看到淼淼,只看到你们俩······” 是摔懵了吗? 水淼淼拍着自己的头,还是那个如春的院子,暖色的灯光听声响起,照亮整个院子。 青草地上,兔子们悠闲的躺着,感受到灯光,有的瞪了瞪腿,有的翻了个身,有的动了动嘴。 院子里一览无余。 那么大两个大活人呢! 怎摔过来就没! 跟我在这玩大变活人呢! 大白兔子慢慢睁开眼,呦,稀客啊,大晚上的过来串门,带大白菜了吗。 水淼淼看着朝自己蹦过来的大白兔子,有些茫然。 ‘你是又要装作听不懂我说话吗!信不信我挠你!’ 水淼淼发誓,她是货真价实的从一只兔子脸上看出了威胁之意,双手合十,急忙道,“别挠,别挠,我开灵语就是了我开灵语,对了,你有看到两个大男人吗,一个穿的花里胡哨一个一身黑,因该从墙上摔下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