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空蹲下后从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做杀手。”</p>
越云也来到尸体旁，他的眼里看不见其他东西，面上也都是淡淡的神情。</p>
仿佛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p>
越空闻言只是抬眸淡淡的看他一眼，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p>
越云察觉到他的表情，一脸平静道:“你有话对我说。”</p>
他眼睛直直盯着越空，像是要从对方脸上看出朵花来。</p>
越空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p>
只能含糊其辞的敷衍过去:“没有没有，我们还，，，，”</p>
“不，你有。”越空话还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就被越云堵在嗓子眼。</p>
越云一直看着蹲在地上的人。</p>
被打断说话的越空仰头看了一会儿他，回怼道:“你从哪儿看出我有话想对你说？”</p>
“你的表情。”越云立刻回答。</p>
越空闻言索性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与他面对面看着对方的眼睛。</p>
越空脸部贴近他，轻声说:“那你现在再看看我的表情，能看出什么吗？”</p>
越空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人，见他果真认真观察自己神色，一时间觉得脸好像有些发热。</p>
他又看一眼面前的人，转身背对着越云再次蹲下。</p>
越云见眼前之人转身才回神，面上有一丝不自在。</p>
他轻咳一声，只是耳尖处泛出红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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