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白骨。
似堆积成山。
一具又一具苍白的骨骼。
那是了无生机的色彩。
属于死亡的色彩。
一片死寂。
而在这累累白骨之下。
是血流成河!
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埋骨平原。
似一片湖泊,又似无边无际的汪洋。
白与血。
两种分明的色彩。
此时是那么的醒目。
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在那无尽血红之中。
在那累累白骨之上。
有一抹更为妖异的色彩。
其色为红,却要妖艳了太多。
比起那无尽血红,更为妖娆。
璀璨的色彩,似要照亮整个夜空一般。
令这空旷的夜都多了几分妖娆的气息。
那白骨之上的色彩愈发的璀璨。
而那一具具白骨却已是逐渐暗淡了起来。
血河似乎在流动。
在朝着那中心汇聚。
血液流动。
似挣脱了重力般的流动着。
朝着那累累白骨。
直接逆流上了那累累白骨。
鲜血于那白骨之上流淌而过。
却未将那骨山染红分毫。
即使两者已相融相交。
却并未影响对方丝毫。
红的纯粹。
白的苍凉。
两种色彩离得那么的近,却又是泾渭分明。
那轮皓月,被染上了几分诡异色彩的皓月。
不知不觉早已于空倾斜。
已近远方天际。
无数的血液流向那抹白骨之上的色彩。
令那红,愈发璀璨,妖异。
令那一抹抹白,愈发苍凉。
埋骨之主,于累累白骨之前。
血河之中。
血液浸过了它的四足,它混若未觉。
以它庞大的体型。
那血河甚至难以淹没其脚掌。
何况,事实上那些血液很快便流向了中央。
只留下地面的一片血红。
它默默的望着那抹璀璨的色彩。
此刻,于埋骨之主而言。
它的眼中再容不下其他。
只有那朵花。
而在其身旁。
李牧也同样在望着那抹色彩。
那仅仅只是一抹色彩。
他能感知到此刻那抹色彩所牵动的一切东西。
鲜血,白骨,其中一切精华皆在汇于那抹色彩之中。
那抹色彩中,有某种事物在酝酿着。
在在蜕变着。
很是璀璨的一抹色彩。
足够的耀眼。
也足够的引人注目。
一时间,柳红眉等人竟是皆忘了离开。
似乎那抹色彩中蕴含着某种摄人心魄的力量。
令人难以自持。
夜幕已逐渐的淡了下去。
仿佛过去了不短的时间。
但又好像只是转瞬之间。
远处,东方已有几缕霞光透过山岳之顶映射而出。
那几缕璀璨的霞光落至在累累白骨的璀璨色彩之上。
两者相交,血与金的融合。
令其变得更为璀璨而妖异。
恍惚间,那抹璀璨的色彩中已是有一雏形浮现。
那是一朵花。
一朵好似在血焰中摇曳,随风而动的绚丽之花。
那花愈发的凝实,夺目。
璀璨之色依旧璀璨。
但那已不是一抹单纯的色彩。
此刻,璀璨的是那么一朵花!
一朵于血焰中缓缓摇曳。
那血焰都是逐渐的暗淡了起来。
血液,已是流尽。
除去那血红的地面,再也看不出有丝毫曾血流成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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