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同样的师父,你看看他为了林洛儿费心费力,却没有想着给你为弄个高血脉宠物。” 姜北辰和千面狐族长战斗的时候,司天盘阴阳怪气的和梁擅说了起来。 它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内,让那些人族天骄去禁地赴死,那些人就去送死。 可是姜北辰却不在它的掌控之内,脱离了司天盘的掌控,因此它对姜北辰的印象以及态度都不太好。 而且它也在积极的挽回自己在梁擅那里的形象。 自从知道自己是备胎之后,梁擅对于司天盘一直很警惕。几年下来都没有太大的进展,那也只能通过贬低,挑拨离间入手了。 梁擅低头看了一下胸口的司天盘,并不怎么说话。 在资源如此稀缺的情况下,他能够修炼到元婴,虽然司天盘有不小的功劳,但他也是意志坚定之人。 “你怎么不说话,我承认有利用你的打算,但是你能够成为元婴,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的,是我帮你遮掩了天机,让妖族没有找到你。”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也可以把我送给旁边的那位仙子,她很得你师父信任,肯定有不少的资源。 我在她的旁边,说不定可以给你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或者资源一类的。” 司天盘一副对你坦诚的语气说道,然而心里到底如何想的,恐怕也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旁边的林洛儿没有注意这边,她一脸着急的看着姜北辰的战斗。 虽然对于师尊的实力有信心,但是千面狐一族好像不简单,而且对方还是化虚境界的修为,就担心师尊吃亏。 但是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拖后腿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更何况这里是千面狐一族的老窝,不知道有多少千面狐生活在这里,如果真的轮到她去给姜北辰帮忙,估计还没有靠近,就被千面狐一族给打了回去。 姜北辰和对方较量半天以后,感觉还不错,也不继续废话了。 四象灭神剑阵! 除了给林洛儿搞到伴生兽以外,实验剑阵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无论千面狐是猛虎还是狐狸,姜北辰都不畏惧,不管你千变万化,我都以一力破之。 四把特殊的本命法宝,分布在四方。 第一把剑刚刚摆好位置,就映射出一条青龙。 青龙在空中不断的盘桓怒目而视前方。 并不是那种死板的形象,甚至给人一种杀伐果断的感觉,紫色闪电凝聚,龙爪挥动,空间也要塌陷。 第二把剑当中,也飞出来了一只凤凰。 火焰在周身环绕,天空都被点燃。 凤凰突然在半空中泯灭,但是很快一团火球出现,快速的长出了翅膀一类的,又变成了新的凤凰,周而复始。 第三把剑也映射出了一头白虎。 白虎全身雪白,除了额头有一个黑色的“王”字以外,没有一丝的杂色。 白虎朝天一哮,云朵都要掉落下来,四周没有一点的声音,即使不出手,白虎的威压都大过千面狐,对她有一定的压制作用。 最后一把剑映射出来的是玄武,身上盘着一条黑色大蛇,眼睛猩红獠牙毕露。 玄武的壳,是一个标准的五行八卦图案,又像是某种绝天大阵,攻守兼备。 千面狐也感受到了这大阵的强大,想要强行突破剑阵。 然而她刚想逃跑,青龙口吐紫光,打在了千面狐的身上,硬生生被逼了回去。 随后千面狐又试探了几次,被其他几只神兽给击伤。 看起来的话,四象灭神剑阵的原理,有点像是妖像。不过妖像都是已知道妖兽,利用其精血而修炼而成,和神兽投影也有点类似。 好在没有神兽虚影的反噬,妖像只是某种能力,没有什么副作用。 不过妖像只能有一个,四象灭神剑阵有四个,还是传说中的神兽形象,如此算来的话,比同阶的妖像要厉害。 四只相互配合,实力就不是翻倍那么简单了。 千面狐试探了很多遍,都没有突破成功,她要是进攻哪一个妖像。另外三个也会配合帮忙,导致千面狐一直没有进展。 刚才只是四象灭神剑阵的牛刀小试,剑阵首先就要能够困敌,其次是能够杀敌。 若不能困住,敌人跑了,剑阵攻击也要落空了。 一时间,紫红黄蓝四种光柱,从四只神兽口中喷出,光柱直接摧毁了这一整片空间。 罡风,风咆哮声,整个天幕都黑了下来,有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感。 而被攻击的目标千面狐,也不得不使出全力对抗,稍有不留意,就会被杀死。 看着千面狐抵抗吃力,姜北辰不仅没有手下留情,还不断的加大攻击他虽然没有要杀死对方的打算,也要看看剑阵的威力,以及逼迫一下千面狐的底蕴。 在对付其他化虚修士的时候,姜北辰就感觉到这些修士,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底牌的,而千面狐从始至终,除了使用种族的天赋能力以外,还没有看到其他的底牌。 这可是传承古老的种族,一直十分的低调,连其他的妖族都忌惮他们,那么千面狐的底蕴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忌惮,让人十分好奇。 如果只是这点程度,还远远不足以说成忌惮。 不说个人的底牌,这里是千面狐的种族老窝,种族也应该有一些底蕴吧,不管是个人底牌还是种族底蕴,目前都没有看到。 既然已经开始动手试探了,那就趁着这个机会,找出千面狐的一些干货来,如果千面狐不怕死,一直不愿意拿出诚意来,那么杀也就杀了。 既然文的不行,姜北辰就打算用武的好了。 反正千面狐这伴生兽,姜北辰是要定了。就看千面狐有多少骨气了。 在姜北辰加大了力度之后,千面狐的身体不断的爆炸,然后又重新凝聚成新的模样。 但是不管千面狐变幻成什么模样,也坚持不了三个呼吸,就会被崩溃,虽然一时半会杀不死她,但是对她也是一种消耗,同时这也是一种折磨。 即使变幻模样,伤势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