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怎么会有复制黏贴的想法,我是谁,我到底在哪?” 姜北辰内心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而与此同时,他的脑海当中,那块镇魔军旗帜的石碑,也在开始剧烈的振动起来。 一道道看不见的波动,向着四面八方传递开来。 虽然有两个身体,一个是本体,一个是法体。但是他的神识是共用的,因此神识里面的东西,也是共用的。 神识世界是一个特殊的世界,并不是说在本体上,也不是说在法体上,最多这只相当于一个大门,进入神识世界的通道。 既然可以进去,自然也可以从另一个门出来。 所以镇魔军旗帜的振动,直接把姜北辰从这种成仙的幻想中给拉了回来。 当姜北辰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哪还有什么修士,也没有了那些为他祝贺的人,他正在安全道路上面。 周围是扭曲成各种形状的黑雾,有的龇牙咧嘴,有的粗犷凶狠,但是毫不意外的是,这些东西都是黑雾构成的,所以全身上下都是如墨一般的漆黑色。 而且这些怪物,虽然对他不怎么友好,但是却都在道路的两边,不敢进入道路上来。 即使如此,姜北辰刚才也受到了这些怪物的影响,差一点就走出了安全道路,如果不是镇魔军旗帜,及时把他给拉了回来的话,恐怕他还真的要着了道。 当然也只是庆幸,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即使法身死亡也没什么关系,有镇魔军旗帜,以及其他几样东西坐镇识海,姜北辰也不用担心这东西可以顺着识海过来,把他的本体也给杀了。 只是思考了一下,姜北辰就开始对四周的黑雾怪物进行攻击,然而他的攻击全部透体而过,无法对这些怪物造成伤害,可把姜北辰给急坏了。 好在一时半会,自己还算是安全,对于这些黑雾怪物的逼迫,还不是那么紧急。 当然了,这些也都只是暂时的而已。 这些黑雾怪物,竟然能够免疫自己的攻击,姜北辰也只能想其他的办法。 他很快就想到了镇魔军旗帜,既然这东西可以把自己从幻境中拉回来,再加上它的特殊能力,说不定可以对这怪物有克制的能力。 说做就做,姜北辰立刻把镇魔军旗帜拿了出来,放到了地面上。 嘭~ 一阵轰响,声波快速的向着四周传去,那些黑雾组成的怪物,在这一道声波之下,瞬间被击碎,消失的无影无踪。 姜北辰也只是把这东西拿出来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碰撞出来的声波,对于那些怪物竟然都是致命的威胁。 吃到了甜头之后,姜北辰把旗帜当做了盾牌,开始不停的敲击盾牌,一时间声音不断的向着四周传播开来。 而在听到这声音之后,那些黑雾扭曲成的图影,纷纷爆炸开来,只是一会的功夫,这条安全通道,就变得安全了很多。 姜北辰见这一招可以,立刻变得兴奋了起来。 接着就想要继续的深入,一举消灭掉这些不安定因素,说不定可以找到炼化阴阳洞的方法,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但是他的脚步刚刚踏出一步,四周环境再次发生了变化,而且变化很大,因为姜北辰发现,自己踏出那一步不是离开了安全道路,而是直接进入了一间房子里。 这间房子不是很大,里面的一切也都很简单,而且就一间房间,因此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这就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子,看不出任何特殊的地方。 桌子,孤灯,椅子…… 看起来单调不说,还有点乏味,让人有点不太适应了。 不过除了这些东西以外,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闭目坐在椅子上,引起了姜北辰的重点关注。 “拜见前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前辈又是何人?是你把我拉进这里的吗?” 姜北辰一口气询问了好几个问题,实在是心里无法平静下来。 毕竟他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突然了一点,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某种幻境当中了。 然而镇魔军旗帜就在手中拿着,这给了姜北辰以勇气,既然镇魔军旗帜没反应,那说明这里应该还是安全的。 所以姜北辰可以初步确定,这里并不是什么幻境,确实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只不过有什么特殊的,现在还不清楚。至于怎么进来的,估计就是眼前这位老者的缘故。 毕竟这里,也只有这位老者了。 虽然他从老者的身上,并没有感受到敌意或者危险,但是姜北辰依旧和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镇魔军旗帜举在了胸前。 就这样等待了起来,可是老者并没有什么反应,然而姜北辰也不敢上前,去试探老者是否还活着。 更何况对于修士来说,那些普通的试探,早已经失去了作用,难不成还要去验鼻吸。 既然对方可以把他拉进这里,那么肯定是有意识的。只不过这个拉人,是姜北辰触发了什么机关吗?还是说随机的就不清楚了。 等待了许久,正在姜北辰烦躁不安,没有心情继续等下去的时候,椅子上的老者终于有了动静。 他缓缓的抬起了,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在姜北辰打量他的时候,反应过来的这名老者,也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姜北辰来。 “唉,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沉睡了,恐怕再坚持不了这么久了。” 老者感叹了一句,算是说明了他刚才没有反应的原因,姜北辰还以为算是一种考验呢,等待了那么久,也没有打扰对方。 如今老者告诉他,他不是考验,而是自己陷入了沉睡。 姜北辰:…… “我是谁,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我自己也记不清了,但是别人都叫我阴阳天尊,你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老者对着姜北辰说道,然而这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直接把姜北辰给镇住了,难不成他没有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