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如何找到我们姜家驻地的?” 离开了姜家之后,姜北辰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毕竟为了保证家族不被其他势力发现,姜家一直在注意这方面的保密。 而这个陈楠,一下子就找到了这里。 “上次你们离开的坊市的方向就是这个方向,于是我们就向着这里寻找,运气好终于找到了你们。” 听了陈楠的解释,姜北辰肯定是不相信的。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毕竟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样形容一点不为过。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估计问了人家也不会说的。 “这是你签订契约的宠兽吗?” 姜北辰看了看肩膀上趴着的鬼猫,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真丑!” 陈楠评价了一句,也不再继续多关注了。 鬼猫看向陈楠,眼睛里闪着光芒。不过被姜北辰拍了拍脑袋,心意相通的他们,自然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被姜北辰给打断了,鬼猫继续懒洋洋的趴在姜北辰肩膀上。 半天之后,又碰到了陈家另外两人。看来这两人是在半路接应的,甚至连阵法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姜家派来的人吗?不应该派来一群吗?为何只派来了一人。” 陈泽东心直口快的询问道,他们都预想到,姜家会派来很多人,或者派来实力比较强大的人。 然而只派来一位文弱书生模样的,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多少还是有点失望的。 而且姜北辰改变了容貌,他们也没有认出来。 陈楠嘀嘀咕咕的,当着姜北辰的面,给二人神识传音,解释姜北辰的身份和原因。 这二人听得先是吃惊,接着就是失望。 姜北辰也没有解释,花费了三天多的时间,四人终于赶到了落霞谷的出口位置。而在这里,也终于和陈家的另外两人汇合了起来。 陈楠又给爷爷解释了一番,对于老者的反应,姜北辰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且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老者的失望,姜北辰开始还没有明白,但是很快就想通了。 陈家人也想探索秘境,毕竟一个秘境的价值,不能用灵石来衡量,谁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但是陈家的几人,实力又十分的有限,不要说没有高手坐镇了,就连碰到了炼气后期的敌人,都不一定能对抗。 因此这样的实力进入秘境,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们是想要借助姜家的力量进入其中。 到时候姜家吃肉的话,他们也可以喝口汤。 毕竟机缘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好的。 可是现在姜家并没有派人过来,或者说派的人并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以至于让他们多少有点失望。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为何这里这么多人。” 在落霞谷出口的位置,少说也有一千多人。这还是可以看到的,看不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他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秘境探险,没想到会这么的热闹。 不是说秘境遗迹之类的危险重重,死亡率很高的吗?然而从这些修士什么,好像没有看出大家的畏惧,反而看出了大家十分的火热。 “那些魔修和人傀已经进入了秘境,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里面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毕竟我们还没有进去过。 至于这里为何这么多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秘境出现的消息,一瞬间传遍了整个坊市。 鹿角坊市不大,周围原本就没有一个秘境,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秘境,大家都想要在那些大势力到来之前,尽可能多的给自己谋得好处。 而且不断有修士从里面得到好东西,这也刺激了其他的修士进入探险。虽然也有危险,但是和利益比起来,大家很容易忽略所谓的危险。 开始的时候,鹿角坊市还不太在意。不过现在连鹿角坊市都坐不住了,有筑基修士到来。 再加上周围的一些家族修士,碰运气的散修修士等等,人数恐怕不会太少。 不少人其实都在观望,所以都停在了谷口位置,虽然里面有很多的好东西,但是还不至于让人失去理智。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大规模的伤亡,这可能也是大家决定碰运气的主要原因。” 陈祥林开口解释道。 看来他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也收集了不少情报。这就更加的说明了,陈家的这些人想要进入秘境。 毕竟这秘境又不是姜北辰家的,别人不害怕危险,想要进入探险,姜北辰也拦不住。 “人傀情况怎么样?” 姜北辰再次询问道,也是想要和对方确认一下,看看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这人傀看起来要更加的高级,来历绝对不简单,并不是那种简单的傀儡,而是拥有一定智慧,还能够说话等等能力。 甚至拥有其生前的部分记忆,我们猜测那些那些魔修,其实已经知道姜家的一些基本情况了,之所以还没有出手,要么是还没有机会,要么就是知道不敌。 所以你要是真的进入的话,首先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以免被人傀看出了什么,到时候露馅了,我们大家都危险了。 若不是我们亲眼看到他死了,我们都怀疑自己看错了。因为他的表现,跟正常人差不多,可能面部表情控制的差一点,其他的都很难发现端倪。 他加入了一个队伍,进入了秘境。我怀疑那些魔修在设套,故意吸引其他的人进入然后杀死。 你也不要着急,他们要是设套的话,估计很快就会出来的。” 陈祥林继续解释道,感觉他们在内涵他们自己,毕竟人老成精,他比其他人都要年长一些,因此对于一些东西,要看的更加透彻。 更何况陈家五人是做什么的,这还用说吗?他们在修真界就是依靠骗术赚钱的。 所以他们本身就是大骗子,对于魔修这点设套的手段,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一眼就看出了魔修的目的。 不过他们说话还是挺谨慎的,而不是完全肯定,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