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眠也发现了。</p>
并且还跟欧阳闻秋提过，但她认为没有足够的数据支撑，如果就这样改变研究方向，那么前两年的努力都会白费。</p>
“这周六有空吗？可以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劝她。”</p>
“周六啊……”苏雨眠抿唇，“不好意思，我已经约了人。”</p>
邵温白一顿：“没关系，那等你有空再约。”</p>
“好。”</p>
……</p>
周六，苏雨眠跟何苗苗在林书墨家碰头。</p>
【已经跟物业打过电话了，进门的时候直接报房号。】</p>
林书墨发了一条微信消息过来。</p>
苏雨眠仰头看着眼前的公寓。</p>
何苗苗啧啧出声：“林同学真有钱啊。”</p>
这房子是买的，不是租的，而且业主名字写的是林书墨。</p>
刚才她们进门登记的时候都看到了。</p>
“进来吧，有一次性拖鞋。”</p>
林书墨住十二楼，何苗苗和苏雨眠一进门，感应锁就被打开，他推开门，随意说了句。</p>
“喝点什么？”</p>
何苗苗眼前一亮：“有可乐吗？”</p>
“有。要无糖的，还是有糖的？”</p>
“当然是有糖的，可乐喝无糖的不就没灵魂了吗！”</p>
林书墨不置可否，又问苏雨眠：“你呢？”</p>
“白开水就行。”</p>
她对喝的不挑。</p>
换好拖鞋，苏雨眠扫了一眼公寓，装修风格跟林书墨这个人一样，黑白灰为主，简单干脆。</p>
何苗苗大大方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壁橱前，指着里面一个像标本又像架子的东西——</p>
“这根骨头是做什么的？”</p>
林书墨：“装饰。”</p>
“看着好别致啊，在哪里可以买呀？链接能不能分享一下？”</p>
林书墨：“买不到。”</p>
“为什么？”</p>
“那是人骨。”</p>
“！”</p>
什么家庭拿人骨头当装饰啊！</p>
何苗苗立马弹开三步远。</p>
林书墨见状，嘴角轻勾：“开个玩笑。一会儿发你链接。”</p>
何苗苗：“……”</p>
他真的出毛病！大毛病！</p>
那边，苏雨眠已经拿出笔记本电脑，“三组数据，说多也不多，但也不算少，还是早点开始吧。”</p>
“好。”两人当即正色。</p>
这一做，就是一个上午。</p>
效率比苏雨眠预想的要高。</p>
林书墨就不用说了，专业能力和知识积累，都可圈可点。</p>
真正让她惊讶的是何苗苗——</p>
虽然基础没有林书墨扎实，但记忆力好，而且很会举一反三。</p>
思维的灵活程度远超身体。</p>
何苗苗：“……”</p>
就、不知道是夸，还是损。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