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饮水饱顶什么用，换不来真金白银。”唐韵说。</p>
江黎长呼一口气，眼眶憋得泛红。</p>
“我不想再听你说下去了，如果没别的事我挂了。”</p>
唐韵顿了顿：“上个月的生活费花完了，再打过来一些吧。”</p>
江黎挂断了电话，热泪含在眼圈里憋了半晌不让它落下来。</p>
她死死咬着唇，一遍遍地告诉自己。</p>
「江黎，不要哭。」</p>
「江黎，问问自己的心。」</p>
她沿着长廊一路走回包厢，罗靳延端坐在那里，似乎等了她许久。</p>
他那双黑眸隐在浅雾之间，江黎分辨不出他的神情。</p>
他看她的眼神好像永远都是那样。</p>
是「玩味」还是「深情」，江黎隐在雾里，还是分辨不清。</p>
江黎勉强地笑出一声，眼底的红被她藏起。</p>
“京北今年的冬天真冷啊。”</p>
她这样说。</p>
“我想喝酒，今晚不用送我回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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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靳延从来没见过江黎醉酒的样子。</p>
52度的白朗姆酒，她喝了整整半瓶。</p>
罗靳延拉着她夺下酒瓶，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他想问江黎为什么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就变得情绪低落，可人已经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怎么询问都不作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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