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干了一杯,张小川才回答李白。 “我志不在入士,而且我劝太白兄也不要太在意,天下之大快乐的事那么多,何必为难自己。” 李白听了张小川的话突然严肃起来:“贤弟,虽然我平日行事放荡不羁,但是也是急公好义之辈。百姓太苦,我辈有此才华当为百姓请命才是。无奈一个人能力有限,必须要入士依靠朝廷的力量来改变民生,贤弟也应有所担当才是。” 张小川很想告诉他,现在的朝廷是一言堂,有识之士要么离开朝堂,要么蝇营狗苟,而李白只能头破血流。 可是如果李白的性子不改,说这些都没用,可改了还是李白吗,还能有那么多千古绝句吗,艺术家就需要倔强、洒脱和社会的毒打。 再加上自己也不是教条的人,于是回应道:“太白兄说的不无道理,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哈哈妙哉。贤弟说了一席话如说一席话,当浮一大白。” “干!” 看来李白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张小川又问丹丘生:“不知丹道长准备往哪里去?” “我欲同李居士往京城一游,再出游寻觅金石丹药之术。” “不知道丹道长寻找这些为了什么。” “哈哈,张善人明知故问了。这自然是长生大道。” “那不知道丹道长可有所收获?” 丹丘生摇摇头,若有所思后叹到:“金石之法倒是寻到不少,可惜于长生无益,世人所知丹药皆是妄言。” 张小川一听,机会来了,马上说道:“我有一门术法,研究透彻可以飞天遁地,开山裂地,延年益寿,不知道丹道长是否有兴趣。” “这……” 丹丘生第一反应自然是不信,可是张小川也没有必要来跟自己开玩笑,如此只能保持怀疑态度。 “我知道这可能很难令人相信,所以我带来一物,不如我们到院中一试。” 只见张小川拿出一枚纽扣大小的球状物体,乃是为了挽留丹丘生特制的微型炸弹,外面还有几厘米的引线。 张小川来到院中,看见院墙上有个砖缝,就把手中炸弹塞到缝隙中,然后取出火折子点燃,连忙后退到约么十米开外。 就听‘轰’的一声,院墙居然被炸开桌面大小的大洞,接着半面墙应声而倒。 李白和丹丘生都被这巨大威力给惊呆了,还不待张小川进一步劝说,花轻舞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天雷之声。” 可看着张小川他们正朝着一个方向聚精会神,也顺着目光望去,然后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我的天啊,墙都被雷劈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小川如实说道:“花姐姐,刚才我与丹道长切磋道法,不小心打了一个掌心雷到院墙上,多少钱,我赔你吧。” “掌心雷?那好吧,我差人打扫一下。” 花轻舞将信将疑的走了,张小川三人回屋继续饮酒。 “哈哈,贤弟小天师之名实至名归。” 三人异口同声:“当浮一大白,哈哈!” 三人饮罢,还不待张小川劝说,丹丘生就答应了。 朝张小川拱手施礼:“如此,以后就叨扰张善人了。” 张小川目的达成,开心道:“哈哈,好说,好说。” 李白:“我有预感,丹兄此去必能有所收获。” 三人异口同声:“当浮一大白,干杯!” 这时,花轻舞进来了,来到张小川身边,盈盈一礼。可惜礼刚施了一半,就被张小川一把抓住拉入怀中,花轻舞象征性的扭动两下便不再反抗。 “花姐姐,特地来陪我喝酒吗?” “哎呀,小天师,我都半老徐娘了,你可不要撩拨我,老娘要是被撩起来怕你接不住。” “是不是啊,那我倒是要试试。” 旁边李白看着张小川调戏假母,插科打诨道:“想不到贤弟还是花丛老手,风流人物,而且这口味相当独特,当浮一大白。” “太白兄,这你就不懂了,花姐可是褪去青涩,正是韵味十足的极品,早晚是我的菜,当浮一大白!” “哎呦,你这小色鬼,我还在这呢,说这些也不害臊。” 说着花轻舞一用力,挣脱了张小川的怀抱。 张小川看着花轻舞:“看来要与花姐共赴云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花轻舞嗔道:“小色胚,是很长很长的路。别再调戏老娘了,我这来有正事找你。” “正事?花姐请说。” “刚才院墙修建的费用,还有几位的消费已经算出来了,特地来给小天师报个账。” “哦,是吗,有多少?” “一共两千三百六七贯,零头就抹了,呈惠两千三百贯。” 张小川瞪大了眼睛:“花姐,咱俩熟归熟,可不能开玩笑。” “这话说的,姐姐我开门做生意,怎么也不会讹弟弟你啊。” 张小川算了一下今天晚上和李白一起吃饭喝酒,顶多就是几十贯,所以这两千三百贯只能是炸墙的钱:“怎么你这墙是金子做的?” “没有,这墙啊姐姐只算了弟弟一百贯,这可是倒了足足三十米,还砸坏了两间房,墙上还有上好石刻,还有一堆名贵花草,姐姐恐怕都还收少了。” “这墙一百贯收的着实不多,那你是说今天晚上这酒菜,还有弹唱要两千多贯不成?” 花轻舞捂嘴轻笑:“你别急,等姐姐把话说完,昨日瑶儿娘子不是吩咐李白李郎君的消费都记小天师账上嘛……” 张小川还是忍不住打断了花轻舞,对着李白大吼:“李白白,我当你好兄弟,你是不是把假母睡了,怎么会花两千多贯?这可是我还没得手的花姐姐啊!” 花轻舞在旁无语望天,这小天师的思路怎么有点跑偏,就不能等人把话说完,还有这吃醋的样子怎么还有点小窃喜。 李白一听是自己花的两千多贯,马上不淡定了:“假母,话可不能乱说,我就喝了你几壶酒,怎么就两千多贯了?” 花轻舞非常无奈,好好听人说话不行吗:“二位能否等我把话说完。” 张小川和李白异口同声:“你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