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胖子继续说道:“只是那老东西毕竟把我养大,我不能眼看他就这么死了,我知道只有师父能救他,所以舍命来求,愿意用自己的命救那老东西的命。” 张小川也是醉了,这都哪跟哪啊,于是说道:“命什么命,又不是修仙世界,我要你的命干嘛。而且我也不是医……不是大夫,我怎么救你阿耶。” 黄胖子没有在意张小川话里的吐槽,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那老东西是因为家道中落,难以为继才病倒的,只要想办法让福来楼起死回生,病自然不药而愈。” 黄胖子虽然说话很混蛋,但是这孝心却是真的,这样的人是可以成为自己的伙伴。张小川虽然仇已经报了,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帮忙。于是说道:“说的挺有道理,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你的命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黄胖子也给整不会了,现在自己就只剩下这条命了,除了家宅和福来楼黄家可以说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命不要那也只能拿出这唯一的家产了。于是咬咬牙道:“要不我把黄家祖宅送给师父,只是能不能等那老东西身体好转了……” 张小川打断了黄胖子的话,没好气的说道:“家产都败光了,估计风水也不好,我要你们那祖宅干嘛。” 黄胖子一副决然之色,坚定的说道:“不知道师父要如何才肯救黄家,只要弟子能做的绝不推辞。” 张小川想了一下说道:“这个要求我知道你可能很难接受,但是如果你不同意就此作罢,我的要求就是你留在我身边给我做十年的厨子。” 因为黄胖子对厨艺有着特别的天赋,作为一个吃货,想到后世什么美食了,总不能靠自己这半吊子来做,有个天才厨师来再现后世美食,那不是事半功倍,自己只要负责说和吃就行了,因此把这胖子留在身边还是很有必要的。 黄胖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给师父你做十年的厨子?” 听到黄胖子重复,张小川还以为他不愿意,因为做厨子毕竟是贱业,虽然他黄家是开酒楼的,可是黄安泰依然认为厨子是贱业。 “是的,你要觉得为难……” 张小川本想说要是觉得为难少几年也行,谁知黄胖子一口答应下来,好像捡了大便宜一样:“不为难,不为难。弟子愿意给师父做一辈子厨子。” 此时黄胖子心里想的是,跟着师父能学到很多厨艺,顺便做个饭,这哪能算是条件,这不是天大的恩惠吗,师父真是太好了,于是又连忙补充道:“师父你果然还是很在乎我的,我以后就是师父你的人了,师父想要弟子干嘛……” “停,就炒菜做饭,不需要你干别的。” 我在乎你妹,这尼玛话怎么越说越恶心,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是直的,比钢铁还直。 黄胖子因为比较急,所以问道:“那不知道师父打算如何帮我拯救福来楼?” “这个不用担心,办法已经有了。就是现在太晚了,还有一间卧房,平时大哥回来给护卫住的,你去将就一晚,明天再说。” 黄胖子走了,可是张小川困意全无,今天晚上注定又是失眠的夜晚。话说要不要安排个护卫在门口,提到护卫又想起了滕毅,顿时尴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算了,以后再说。 也不知道几点才昏昏沉沉的睡着,反正就是迷迷糊糊中被瑶儿叫醒。 “小郎君,快起床,黄胖子在外面等你半天了。” 好吧,又是被迫营业的一天,穿好衣服,简单洗漱。黄胖子看到张小川起来几次欲言又止,想要问张小川如何挽救福来楼,都被张小川用眼神制止了,示意他稍安勿躁。 黄胖子一想挽救一个酒楼的生意确实不是三两句话的事,而且看师父成竹在胸的模样,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默默陪着张小川吃完早饭,然后就被领着朝仓库而去。 到了仓库就看到两个忙碌的身影,一个是大嫂曹琴,一个是福伯。张小川上前打招呼道:“大嫂,这么早就在忙,实在是辛苦你了。” “二郎言重了,都是自家事情,算不上辛苦。” 大嫂虽然忙碌,却是明显能感觉到不像以前那么阴柔,多了一些阳光与自信,果然忙碌会让人变得更加优秀,可我只想当咸鱼,扯远了。张小川清了清胡思乱想的大脑,说道:“大嫂说的是,都是自家的事,是我失言了。” 曹琴摆摆手,示意无所谓的说道:“不碍的,倒是二郎你来问想起个事,之前的家具多有破损,虽然要建新房,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住进去,我想现在添置一些家具到现在的屋子里,需要动用些许财货。” 大嫂说到这就打住了,言下之意张小川也听懂了,很明显这是在要财权,不是简单的添置家具。不过没有野心的人干不了事,再加上自己也想当甩手掌柜,于是说道:“往后只要是生活所需但凭大嫂做主,经营所需大嫂也有权干涉。只一样,我这研究特别费钱,大嫂还要放宽松一些。” 曹琴其实也没张小川想的那么多,只是以前穷什么都缺,现在有钱了也不是说就乱花,最起码各种应有的物件总要置办齐全,所以才跟张小川提了一下。不过张小川的安排却更合曹琴的心意,她还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的女强人体质正在慢慢觉醒。 曹琴开心的应道:“这是自然,没有二郎的研究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对了,二郎这是要来仓库拿什么,我让福伯领你去取。” “也好,那大嫂你忙着。” 张小川跟着福伯去拿了两袋麦麸,福伯关心道:“喂马我安排徐大牛去就行了,二郎你没有必要亲自动手。” 张小川尴尬的说道:“不是喂马的,剩下的麦麸不要拿去喂马,我有大用。走了哦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