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仪式结束以后,酒宴开始,刘耀军的父母开始忙碌了起来,招待各方的客人。 今天的刘耀军和李玉玲的婚礼场面,在沈北市,可以算是非常高规格的了,无论是整个车队,还是酒店,参加的人员,证婚人都是顶配。 刘耀军和李贵州都很满意,李家今天也是来了不少人,包括李贵山,李玉平父子等,还有李家分支的人。 他们还在李万春去京华市的消息中,没有缓解过来,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刘家,和李家的联姻,婚礼举行。 酒宴开始也就十多分钟,刘长风和汤月歌夫妻,开始挨个桌子敬酒,后面跟着刘耀军和李玉玲夫妻二人。 敬完了省委常委这两桌,严书记和几个省委常委,一起陪同他们四口人,来到了朱飞扬这一桌子,看着他们过来,朱飞扬这一桌子人,都站了起来,刘长风说:“飞扬,这是省委严书记”。 朱飞扬伸出手,跟严书记握了一下说:“严书记你好,我是朱飞扬”。 严书记说:“闻名不如见面,飞扬真的是一表人才啊,我跟你父亲认识多年,陈老子爷子,更是我的老首长了”。 朱飞扬说:“严书记,过奖了”。 接着又对站在朱飞扬身边的秦若水说:“若水来了,也不告诉严叔一声,我得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你什么时候走?严叔得请你吃饭”。 秦若水说:“严叔,我来参加耀军的婚礼,这次来的很匆忙,我明天就去东山省了,下次一定讨扰”。 几个人互相唠了几句,这时候,其他的省委常委们,也都起身跟各自认识的人,进行打招呼,有的还喝了几杯酒,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看向这边,这时候刘耀香陪着自己的父亲刘长久,和自己的哥哥刘耀雷也走了过来,给朱飞扬他们介绍认识。 大家都是互相打招呼,这个场合也不能多说话,朱飞扬不能落了刘耀香的面子,这个女孩并没有恶意,认识她以后,就围着自己身边转,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是给刘长风和刘耀雷,介绍了轩辕明杰和曹猛,初临沂和石青羽、田晓远他们之间,以前就认识。 刘耀香心里有数,非常的感激朱飞扬。 这时候,纳兰容若和纳兰容海,带着自己的父亲纳兰天德走了过来,说:“飞扬,这是我爸爸,纳兰天德。 爸爸,这就是朱飞扬,我和小海的朋友”。 纳兰天德跟朱飞扬握手说:“飞扬,你好,总听两个孩子提起你,年轻有为啊。 今天,很高兴见到你,有时间来家里坐一下,喝喝茶,吃点特色菜”。 朱飞扬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说:“伯父,我打算明天出发,回东山省,那今天晚上,我就去家里打扰一番,还请见谅”。 纳兰天德高兴的说:“飞扬,就这样定了,你可以带着你的朋友们,去我们的老宅,地方也大,我准备一些好吃的,人越多越好,热烈的欢迎”。 朱飞扬说:“伯父,就这么说定了”。 所有人,跟自己认识的人进行互动。 场面很热烈,刘耀军的婚礼,给刘长风这一脉的人,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省委领导们先离席的,也算是各有收获吧,毕竟得给新省长面子。 省委书记严明跟秦若水聊了半天,她的身份地位,绝对不一样。 朱飞扬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下午两点钟,李离和纳兰容若双方,带着各自的团队高管,进行商业上谈判,主要是规划东三省的经济布局。 晚上六点左右,夜幕笼罩,寒冷的冬风在空旷的山间呼啸着,如怨如诉。 朱飞扬一行人,在纳兰容若的引领下。 车队缓缓的靠近那座位于沈北市,山脚下的纳兰家老宅。 远远的望去,老宅宛如一位沉默的老者,静静伫立在黑暗之中。 斑驳的外墙,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那是时光的雕刻,也是历史的沉淀。 几百年的风雨侵蚀,让墙壁的砖石显得有些残破,却也增添了一种沧桑的韵味。 老宅的大门紧闭,沉重的门环,仿佛诉说着,昔日的辉煌与荣耀。 门上方的牌匾,字迹虽已模糊,但仍能依稀辨认出,曾经的家族名号,在这昏暗的夜色中,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四周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干枯的树枝如同扭曲的手指,伸向漆黑的夜空。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老宅的屋顶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 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有些地方还长着青苔和枯草,仿佛在诉说着,这座老宅经历的风雨沧桑。 走近老宅,脚下的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是在抗议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门前的石狮子威严依旧,只是身上的雕琢,已被岁月磨去了棱角,变得圆润而古朴。 整个老宅在这冬日的黑夜里,散发着一种古老而凝重的气息,让人不禁对它背后的故事,充满了好奇和遐想。 在车队停下车的同时,老宅里已经有人,出来迎接了。 纳兰天德旁边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纳兰容若给朱飞扬介绍说:“那就是她的爷爷,纳兰云山”。 朱飞扬走上前去,微笑的的看着纳兰云山,说:“你老还活着,挺滋润啊”。 听见朱飞扬说话的人,都大吃一惊,就连纳兰容若都是直皱眉。 纳兰云山白了朱飞扬一眼说:“你个臭小子,不会尊老爱幼吗?我老人家毕竟都七十多岁了,给我点面子”。 说完话上前,搂着朱飞扬就往院子里走,朱飞扬还嫌弃的推他,说:“你这个老头,身上埋汰不?洗衣服了吗?”。 把纳兰家姐弟,包括纳兰天德都整懵了,还有后面的一群人,这是几个意思? 当朱飞扬踏入这座老宅,仿佛瞬间穿越了,时光的隧道。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堂屋,地面由青石砖铺就,岁月的磨砺,让砖块的棱角不再分明,却多了一份温润的光泽。 堂屋正中央,一张雕花的大案几庄重地摆放着,案几上的漆色虽已褪去大半,但那精细的雕工,依然清晰可辨,讲述着曾经的辉煌。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泛黄的古画,画中的人物和风景,仿佛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 一侧的架子上陈列着古老的瓷器,尽管有些已经有了细微的裂纹,但其优美的造型,和细腻的釉质仍彰显着不凡。 朱飞扬跟纳兰云山说:“这个挺值钱”。 纳兰云山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你小子别动歪心思”。 再往里走,是一间书房,书架由厚重的实木打造,顶天立地,满满当当的书籍,散发着陈旧的墨香。 书桌是古朴的黄花梨木,纹理如行云流水,桌面被岁月摩挲得光滑如镜。 一盏青铜油灯立在桌角,仿佛随时都能被点亮,照亮古人夜读的身影。 老宅的角落,摆放着几盆精心养护的兰花,在这古老的氛围中,增添了一抹生机。 而那窗棂上的木雕,虽然历经风雨侵蚀,但其精美的图案,依然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座老宅的沧桑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