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回归,我心已属女上司

第116章 世界哪有那么多公平

“哥们。” “醒醒,哥们。” “要不报警吧。” 我在一阵嘈杂声中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下几个男人正低头看着我。 “醒了醒了。” 我忍着头疼坐了起来,身上散发着一股呕吐物和酒精的臭味。 “哥们,这么早就喝多了,悠着点啊。” 我看了看说话的热心男人,片刻后朝他木讷地点了下头。 “我们走吧。” 几个男人走开后,我扶着地板站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晃荡带来的头疼。 我开始观望周围,最后目光停留在了30米外的那家高档餐厅。 我想起了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几秒后开始挪动脚步,向栽满梧桐树的小道走去,到了大路旁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司机无奈的眼神上了车。 到了出租屋,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插入大门,然而剧烈的头疼使我没能准确地找到能打开门的那把钥匙,当我正想拔出那把错误的钥匙时,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黑色短裙,白色t恤的女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抖动着修长白皙的右腿,说道: “还没死呢?” “你怎么来了。” 我说着进了门,从钟灵的身边走过。 “什么味,恶心死了,你千万别坐到沙发上,快去洗个澡。” 说着她便推着我的后背往卫生间而去, “你要是想让我接着吐你就继续推。” “啪”的一声,身后的钟灵一巴掌狠狠拍在我的后背上。 “你吐,你吐,怎么不把你吐死,我怕你吐吗?” 她就这样把我推进了卫生间,我转过身,无奈说道: “我还没拿衣服。” “只能本小姐屈尊帮你拿了,你这味走进卧室,那卧室还能住人吗?” 钟灵捂着鼻子,指着我,让我别再出来,然后转身走向我的卧室。 我接过了钟灵从卧室给我拿来的衣服,关了门,把身上散发着臭味的衣服脱掉,把水开到最大,任凭水花冲刷着我的头部。 呆呆地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钟灵的声音: “你不会晕里面了吧,半个小时了,陆晨。” 我回了回神,喊道: “快好了。” “洗个澡磨磨蹭蹭的,你该不会在里面自我安慰吧。” …… 出了卫生间,只见钟灵坐在沙发上,她那长腿就架在了茶几上,看着电视。 我坐到了她的旁边,问道: “你怎么来了?” “本小姐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印象中,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钟灵这样说话了。 “那你好歹给我打个电话。” 钟灵白了我一眼后,伸出她的大长腿,踹了我一脚,说道: “你自己去看手机,看我打了多少个。” 我这才从口袋掏出手机,钟灵给我打了二十几个电话,除此之外,再无别人。 “我还以为你喝背过气了,准备召集人马去给你收尸。”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知道我喝酒的只有舒瑞和安腾,我在心里开始猜想是不是舒瑞给钟灵打的电话,可她又为什么舍近求远,不找在广州的人呢? “今天不是你女朋友生日吗?我给她打电话贺喜,听说了你的英雄事迹。” 钟灵说完笑嘻嘻看向了我,接着说道: “不好意思,口误,前女友。” “所以你是专门来挖苦我的?” 又是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了我的大腿处。 “你个没良心的,本小姐是那种人吗?” 我忍着疼痛,说道: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前段时间你不是已经变得淑女些了吗?” “我愿意,我善变,你管不着。” 说着她竟然哼起了善变这首歌。 我无语地揉着大腿,听她哼着歌。 歌还没哼完,她便说道: “跟我说说吧,犯了什么大罪让舒瑞给斩立决了?” “自己问她去。” “我问过了,她没说,所以你必须告诉我。” “我不想说。” 钟灵的腿又动了一下,这次我很识相的快速躲开。 “怕什么,我这是假动作。” “我还不知道你,真真假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一下真的。我求你别动手动脚了,我现在一动,头还疼着呢。” “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 “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话已经说死了。” “呦,这么有志气。” 我没有再回答钟灵,不停地揉着大腿。 “有那么娇气吗?” “你有空自己踢自己试试,你就不是知道分寸的人。” 钟灵哼了一声后,站了起来,拎起一个香奈儿的格子手提包,说道: “补偿你,请你吃饭去,听说下午大侠只喝了十八碗酒,一点东西没吃。” 我确实感觉自己的肠胃空荡荡的,说来也怪,钟灵出现后,虽然被她踢打了几下,我的心情却没有那么的压抑了,于是便同意了她的意见。 钟灵把我带到了一家潮汕的番薯粥店,我们各自喝了一碗粥,配上几个小菜。 吃完后,我的肠胃立马舒服了不少。 “你现在就适合吃这个,爽了吧。” “确实,舒服多了。” “兜风去?” 我看了下时间,说道: “会不会太晚了,你一会用不用回去?” “再说吧,先兜风去。” 我上了钟灵的车,她开得很快,我打开了车窗,享受着此时的呼呼而来的风。 不一会后车子停了下来。 我环顾四周,问道: “你怎么开到这来了。不是说要去兜风吗?” “说不定能遇上舒瑞呢?”钟灵装模作样嗲嗲对我说道。 “她不会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最爱来这里吗?” “大概是要躲我吧!” “那你到底是希望她在还是不在呢?” 我没有回话,也在心里问起自己同样的问题。 “下车吧。” 我点了下头,下了车,习惯性地看向了那张长椅,此刻它未被任何人占有。 “怎么样,是高兴还是失望,心里有答案了吧?” 我没有回话,往江边走去。 我们沿着江边走了很久很久,一时兴起的钟灵拿着手机不停地拍着我,我也懒得搭理她。 “我得把你这么深沉的样子拍下来,发给舒瑞,说不定她一时心软就原谅你了。” 我依旧没有搭理她,我知道她只是在拿我消遣。 “坐一会吧?陆晨。” “嗯。” 我们坐了下来,坐在了这块我和舒瑞曾无数次坐过的草坪。 我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该死的伤感好像无孔不入。 我感觉到了钟灵也躺了下来,她没有了刚才调皮的语气,而是很严肃地问道: “陆晨,你们到底为什么分手?” 这次我没有再逃避钟灵的问题,回道: “因为一张照片,夏言的照片。” 手臂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我睁开了眼,只见钟灵正拧着我的手臂。 这太猝不及防了…… 钟灵凶巴巴地看着我道: “你到现在还保留着她的照片?”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再动手,我不说了。” 钟灵松开了手,又躺了下来。 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钟灵。 我原以为钟灵听完会有一堆话要讲,结果她却沉默了,真是捉摸不透。 我们沉默了很久,钟灵轻声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这世界不公平?觉得很委屈?” 钟灵的话让我鼻子一酸,我忍住了这种感觉,回问道: “你是指夏言还是舒瑞?” “都说说看。” “夏言要是对我公平,她就不会带着我的骨肉抛下我,她如果对我公平,我们早就有了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那舒瑞呢?” “舒瑞像一张白纸,她是那么干净,那么优秀,那么骄傲,是我毁了她,说到底是我的事情伤害了她,怨不得她。 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我去了她家,看到了她憔悴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是魔鬼,十恶不赦,那一刻我已经有了放手的念头,只希望她能恢复从前的光芒,只是后来因为我的自私,我的不甘,我又去找了她两次。 所以,我和她之间,如果要有一方觉得不公平,那也应该是她,我有什么资格觉得不公平。” 说完,我侧过了头,心里却有一种把心事说出来的轻松感。 “所以你今天这一出其实是想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对吗?” 我没有回答。 钟灵也没有再说话,我感受着江风轻抚着我的头发,开始昏昏欲睡。 “陆晨。” 我听到了钟灵喊我的名字,却不愿动弹,贪婪地享受这种久违的轻松。 “陆晨。” 钟灵见我没有回应,也不再喊我,转而用手摸着我的头发。 “那我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却先后爱上了另外两个从天而降的女人,你把爱给了她们,什么都不给我留下。这对我公平吗?” 我感觉到了钟灵从草坪上坐了起来。 “这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公平,我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了,你也要学会接受,即便所有人嫌弃你,只要你回头,我就在那。” “睡吧,睡吧,猪一样,我走了。”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女主她有八百个心眼[九零]
女主她有八百个心眼[九零]
楼小乔腰细腿长,杏眼桃腮,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一觉醒来,她穿成年代文里面的苦逼原配,为了拿到孩子抚养权能净身出户的伟大妈妈。前夫出轨后不仅嫌她丑,还嫌她俗,逼着她为了孩子净身出户。看着即将签字的离婚协议,楼小乔很大度的改口:“我是一个很庸俗的人,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我也不好同你争,孩子们都给你,我只要那些旧房子和存款,请你们一定要白头到老哦。”前夫:……
溜溜猪
缘来还是你
缘来还是你
在分手后地五年,温妍与顾墨琛再次相遇。彼时,她是产科主治医生,而他却是产妇家属。 她本以为这只是自己平静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却不知在把她拉下公交车的那一刻起,顾墨琛便没有再一次放手的打算。 重逢就像是一场甘霖,使得沉寂多年的爱意肆意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仙女有点胖
孕期小哭包,疯批老公轻点宠
孕期小哭包,疯批老公轻点宠
宁妩哭着后退,旁边的婚纱洁白如雪,却被撕碎。 “宝宝,越来越不听话了,哥哥真的会生气的。” 江祁聿扯着领带一步步朝她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十分阴郁强势。 漂亮精致的女孩摇着头想逃跑:“我们不会幸福的,你明明不爱我!” 她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他们都只是书中形形色色,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她只是早日的恶毒前妻,哥哥才是别人的男主,哪怕结婚了他们也不幸福。 本以
不贰粥
修仙?贫道本身就是仙!
修仙?贫道本身就是仙!
林寒穿越成一名道士,开局一个破道观,获得直播传道系统。 振兴道门,让更多人领略道教风采,获得各种奖励。 把熊猫当成宠物,老虎在他面前温顺的像小猫咪,八百斤野猪王被一掌拍飞! 随手一挥,召唤雷电。 网友惊呼:“别装了,道长你就是在修仙!” 林寒:“修仙?修什么仙?大家要相信科学!” 说完手中剑一甩,御剑飞走!
愚人说梦1
深缠!病娇哥哥囚锁软诱小漂亮
深缠!病娇哥哥囚锁软诱小漂亮
nbsp; 病娇爹系竹马X娇软芭蕾舞小漂亮强制爱疯批男全洁“如果你再逃跑,我就炸沉这座岛,咱们共沉沦。”男人半边脸藏在黑暗的阴翳中,身影笼罩住温樱的去路。昔日在孤儿院里相依为命的竹马,再会于大洋彼岸时,早已变成权势滔天的陌生上位者。他意味不明的笑,让温樱腿软;他的表白,句句宛如纠缠于身的锁链;他对于逃跑的“惩罚”,更是温樱羞于回忆的耻辱。——墨擎渊的生命中
深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