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答应和你打!”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愣住,整个天机门上下全都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全都露出见鬼的神色,紧接着上下哗然。 雷暴再也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暴喝,整个人冲天而起,身上携带无尽雷霆,黄色的雷光交织,声震苍宇,天威隆隆,所过之处,空间尽皆坍塌,腐朽不堪,竟然根本难以承受他身上的威势。 那无穷电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真正的是神明。 他瞬间冲天而起,竟然直接将广场之上的禁制化开,眨眼间便来到了其中一片浮岛之上,那是刀痴所在的方位。 恐怖的威压弥漫,与刀痴同时落座于同一浮岛之上的各方天之骄子,一个个头皮发麻,瞬间全都四散而开,躲避雷暴。 这是一个真正的人形野兽,身上携带有无穷无尽的毁灭之力,狂猛而霸道。 这是天地间最为刚猛的力量。 一柄雷霆战斧凝聚在他的掌心中,人尚未靠近,手中的战斧已然挥下,辅芒当中夹杂着雷霆巨力,直接斩碎眼前的一切障碍,即便这座浮岛,也完全被这一斧笼罩在下,似乎要被一斧头劈开。 这一斧之力,绝对有开天辟地之威。 这一斧之力,绝对达到了渡劫境的水准。 朱九眉头一皱,他已经足够高估了雷暴,却没想到还是有所低估,这一斧之力,达到了渡劫境一层的巅峰。 这一斧之力,绝对能够抹杀当初的葛天。 凝聚天威,凝聚雷电法则,可粉碎其他法则,一力破之,可降十会。 浮岛之上,所有的禁制瞬间完全破灭,化作飞灰,根本难以抵挡这一斧之力。 “我知道你故意激怒于我,可你却忘了,我的怒火是你承受不住的!”雷暴咬牙切齿,恨恨不已,双眼充血,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若再不加以宣泄,他会被体内的狂暴之力彻底损伤。 修炼天雷之力,他脾气火爆到了极致,很容易动怒,而一旦动怒之后,他的战力会瞬间翻倍,也是他的一大杀手锏。 这也是他为何能够闻名整个大陆,被称为大陆之上第1天才的原因,出道至今,但凡修士,五千岁以下绝无敌手。 一斧之力,震惊天下所有天之骄子,所有的妖孽全都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身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这一斧之力,是他们现在难以承受的。 就算他们多人联手,也未必能够接下这一斧头。 这一斧之力,就算是隐藏在虚空之中的那些渡劫境界的修士,也一个个皱眉不已。 就连他们也感受到了压力。 这个雷暴真的太强大了。 修炼仅仅2000余载,便有如此雷霆之威,如此强大的战力,他们看到了第2个朱九。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这些天才怎么一个个都如此强大?而且,妖孽竟然如此之多。这将我们这些老家伙置于何地?我们这些人当中,可都是修炼了数万年,才成就如今,都已经算得上是绝世天才了。”黑暗之中,有人倒抽冷气。 不止于他,另有不少黑暗之中的人影全都无奈叹息。 这是一个黄金大世,有史以来,天才和妖孽出现最频繁的年代,如雨后春笋,就连他们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在其他年代,这种天才和妖孽只出现一个两个便已经极为逆天了,可以保一个宗门至少10万年不朽不灭。 但是现在,却是成群结队的出现,而且远胜于其他天才。 这是一群真正的妖孽之徒。 每一个人,都拥有登临绝巅的机会,都拥有证道成仙的希望。 门中有这等天才之人,他们一个个心中还有些许安慰,但若没有这等天之骄子,或者全都折损宗门势力,一个个更是恨的牙根痒痒。 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门下的这些天才弟子都死在了败类杀神朱九的手里。 这也让他们一个个全都更加坚定了诛杀朱九的决心。 “咻” 一声轻微的声响传出,一道刀气闪没,由下而上,直接斩开半边苍穹,天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裂痕,越来越宽。 无尽星宇出现在裂痕之中。 天穹切口整齐,里面冲出的空间风暴以及星空之中涌来的虚空风暴,在这一道刀气之下完全湮灭。 一道极其恐怖的气息一闪而逝,令在场所有人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这是一种根本不是此界当中的力量,让他们一个个全都感受到一股神魔复苏的气息,那是真正的凌驾于诸天之上的力量。 真正的可怕到了极致,不同于仙人。 虽然这股气息一闪而逝,却还是被他们捕捉到了。 这股气息,修为越是强大,越是感觉到心惊肉跳,越是发自骨子里的畏惧。 这是来自于上界的力量。 “真魔之气……他体内竟然拥有真魔血脉……” 有人认出这股力量的本源。 黑暗之中,所有修士目瞪口呆,即便它们已经达到了渡劫境,屹立于这个世界的绝顶,是一种真正强大到极致的生物,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移山填海,摘星拿月,无所不能。 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神只。 如子孙娘娘那般,可以到处建立神庙,享受庙宇的供奉,吸收香火和信仰,铸就不朽。 可,此刻刀痴身上散发出来的力量竟然让他们这群屹立在巅峰的存在都一个个心中颤抖,可想而知,这股力量的强大。 极速落下的雷暴身上雷电交织,化身成一个真正的神明,照破黑暗,荡尽诸邪,万法不侵。 他可以驱尽世间一切不祥。这便是天雷的力量。 秉承上苍意志,代天巡牧,执掌天罚,惩戒人间,拥有极尽的毁灭之力,同样,拥有毁灭尽头重生的力量,当中,更拥有无尽的生机。 这便是此时的雷暴。 “轰” 浮岛瞬间炸开,周围遍布无穷无尽的雷电之力。 刀痴身上的战衣炸开,眼前的供桌也瞬间变成飞灰,但他的脚下却有一片唯一的净土,只有四五尺而已。 他嘴角流血,身上沐浴雷电,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冰冷无比,单手持着一柄如同门板一样的阔刀,静静的坐在那里,刚才的浮岛只剩下了一块参差不齐的青色石头而已。 但,他却依旧纹丝不动,如同一座泰山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