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瑶并不想解释,她只想狡辩,扯起一抹笑容,反问:“若我说,我不曾说过这种话,夫君可相信?”
顾景熙意味深长道:“夫人可是在摸着自个儿的良心同我说,你不曾说过那种话?”
“那是肯定的,我怎么会在朋友面前这样说自己的夫君?”孟瑾瑶不假思索地回应,主打一个死不承认,良心什么的先放一边。
瞧小姑娘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那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顾景熙便知她是不可能承认的,遂颔首道:“夫人说没有,那便没有,我相信夫人。”
孟瑾瑶丝毫不心虚,语气坚定:“我不曾说过。”
顾景熙点头“嗯”了声,莞尔道:“夫人是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才不是那等背后说夫君坏话的人。”
孟瑾瑶噎住:“……”
不信就不信,怎么还拐着弯骂人呢?
顾景熙也再没纠结这个话题,挑开车窗的帘子往外看了看,然后放下帘子,对孟瑾瑶道:“眼瞧着也快到晌午了,前面是和膳楼,可要用了午膳再回去?”
孟瑾瑶在娘家是穷惯了的,继母孙氏说家里不如从前,要开源节流,所以不能给太多例银给孩子们,左右孩子们在家里吃穿不愁,养成勤俭节约的习惯也挺好。
当然,这开源节流的对象仅限于她与二弟孟承章,孙氏的一双儿女不在范围内,只是表面上一视同仁,私底下孙氏会补贴。
所以听到和膳楼这种一顿饭就超过她一个月例银的酒楼,她本能地摇头,回道:“不必浪费银子,这儿离家也不远了,还是回家再用午膳吧。”
顾景熙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而后笑道:“夫人倒不必如此节俭,为夫虽无甚大本事,但养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孟瑾瑶听了,后知后觉地想起身边有个会给她结账的人。
她是很穷,但顾景熙可不穷啊。
是以,她立即就改变了主意,笑吟吟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给夫君省银子了,我们今日就在和膳楼用午膳吧。”
她说罢,就扬声吩咐车夫:“张叔,在前面和膳楼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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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膳楼用完午膳,顾景熙遇上同僚,有事要忙,孟瑾瑶便带着丫鬟回长兴侯府。
回府的路上,清秋忽然道:“夫人,根据奴婢这几日的观察,侯爷对您还是挺好的,您嫁给侯爷真的是嫁对人了。”
孟瑾瑶微愣,继而含笑点了点头:“当初没有在二公子和四公子之间选择,而是选择他,也是听闻他品行端正,责任心重。若能一直像现在这样相敬如宾,相安无事度过一辈子,那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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