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另外两起刺杀也是你安排的?” “没有,这个绝对不是。” 看到独眼龙双手急摆,脸上、眼中都是慌乱的神色,杨锋就知道挖不出什么东西了。 迅速朝阿七使了个眼色,杨锋就直接下楼了,在他身后则响起了一声枪响…… 没花多大力气,杨锋就找到了独眼龙的金库,他带着弟兄们洗劫一空后,赶在警察出现前就撤了。 但兵贵神速,杨锋他们开车就杀到了城外,接着蛤蟆他们还在商量抓人的计划,杨锋已经撞开门冲了进去,一拳一个把两个刚爬起来的家伙都捶晕了。 随后兵分两路,蛤蟆带着一个弟兄,押着犯人去谢家大宅,杨锋自己则是直奔千山赌场,可惜杨锋却来晚一步,赌场的打手告诉他,姓马的接到个什么电话就跑了,让杨锋的线索就这么终断了…… 转过天早上,一个小道消息开始在山城上下疯传。 昨天才宣布要结婚的抗日英雄,杨锋杨中校,他回山城不过才几天功夫,竟然就把谢公的刺杀案给破了,行凶的人、行凶的武器都给找到了。 就在全城热议,谢公这次绝对是找了个优秀的好女婿时,杨锋正陪着谢玉莹在挑选教堂。 谢小姐虽说没信教,但她接受的是西式教育,所以很憧憬在教堂中举行婚礼。 对此杨锋自然是没什么异议,况且明天就是正日子,他这个撒手不管的新郎官,总要多少尽点义务。 “杨大哥,你看这里好不好?” “你说了算,我对这些都不太懂。” “那咱们就选这里吧,位置好、草坪大、神父还曾经给我上过神学课。” “那就这里吧……” 两人愉快的决定后,细节交给管家去敲定,他们直接又坐车赶到了裁缝店,来这边调整礼服的细节。 看着谢玉莹穿着雪白的婚纱,冲着自己一脸幸福的表情,杨锋在欣赏之余,脑袋里面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白玫瑰提到的那家裁缝店。 要不要赶在结婚之前去看一眼? 还是说等结婚之后再说? 不行! 结婚之后恐怕要单独行动就更难了,所以才是今天晚上去看一看吧,也许那里就是任务要求破坏的竹机关…… 这一天真是忙死了! 简直比打仗拼命还要忙。 黄昏时分要不是杨锋推脱有事,只怕谢玉莹直接就把他拉到谢家大宅去了。 踏着最后一丝余辉,杨锋带着香肉踏进了金师傅裁缝店,人家小伙计都开始上门板了,可杨锋还是坚决的挤了进去。 “哎哎,这位先生、这位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要不明天你请早?” “明天就晚了,我可以给双倍、不不不,三倍的价钱。” “那、那好吧,我去请师傅过来……” 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伙计拿杨锋没办法,结果就只能去叫人了,而杨锋就趁这个机会在店铺内转个圈儿。 “小子你当心,我探测到屋顶上有人,后院方向也有人,这里……凶险呀!” “凶险就对了,凶险就代表咱们没有找错地方。” 这时小伙计带着两个中年人回来了,他们一个戴着眼镜,另一个脖子上戴着皮尺,还真是一副标准的裁缝打扮。 杨锋还在观察对方,戴眼镜的家伙就先朝杨锋拱了拱手。 “这位先生,小店已经打烊,你……” “咱们还是别绕圈子了,我知道这里是日本人情报机构的联络站,也知道你们的目标是山城的防空布防图,我还知道白玫瑰只是假意叛变。” 杨锋采取了最为直白的方式,几句话就说的对面三人是脸色大变。 更气人的是杨锋一边说还一边将那些布料、杂物一一的扒拉到地上,真是嚣张到了极点。 终于这群日本人沉不住气了。 戴眼镜的家伙一摆手,小伙计立刻去关上了大门,随即二楼、旁边就涌出了5-6个人,好几把带消音器的手枪瞄准了杨锋的周身要害。 “专门跑来说这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嘿嘿嘿,你们不会开枪的,因为我死了,你们就不知道是谁给我的消息,我在特高科里面的内线是谁了。” “……难道你是来做交易的?” “错,我要你们立刻滚出山城,这样也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八嘎!” 戴眼镜的家伙眼神一寒,他似乎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接着他先到窗边,往外面大街上扫了两眼,没发现什么异常状况后,这才郑重的一摆手。 瞬间5-6个人就一起朝杨锋扑去,还专门有人想要去抓香肉。 结果杨锋被他们控制住,香肉却化作一道闪电,窜上凳子、跳上桌子,最后穿窗而出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戴眼镜的家伙非常愤怒,他亲自抓起一根短棒是狠狠敲在了杨锋的脑袋上…… 该死! 这是哥罗芳的臭味。 难道自己的脑袋除了疼还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 杨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刚刚苏醒的话试图活动手脚,结果却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刑架上,用的还是铁链,并且眼前一片雪亮,还隐约站着几个人。 “他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发生了泄露?”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不能放他离开。” “你做的很对……” 这一刻矮胖子、白玫瑰还有戴眼镜的家伙,他们5-6个人全站在杨锋面前,似乎已经是吃定他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控制。 缓缓抬起头,杨锋环视了一周。 这里似乎是个地下室,周围都是看着很破旧的砖墙,旁边桌上放着一些刑具、一个炭盆正在燃烧,还有就是自己身后的排气扇在呼呼传动。 杨锋这招深入虎穴算是成功了。 这里就算不是日本竹机关的所在那,那也肯定是敌人在山城的一处重要设施。 就是不清楚自己跑出去时还赶不赶得上自己的婚礼。 “他、他醒了?” “这不可能,给他的剂量可以让大象昏睡,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