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脸上。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竟忘了反应。</p>
「师父！」灵儿姐姐一声惊呼，挣脱我的手，朝金袍老者跑去。</p>
我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五味杂陈。黑袍人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一条人命，而且死状如此惨烈，我心中多少有些不好受。</p>
「我没事，」金袍老者冲灵儿姐姐笑了笑，示意她安心，「这魔头作恶多端，今日也算是罪有应得。」</p>
灵儿姐姐这才放下心来，但看向黑袍人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恐惧。</p>
「师父，他……他死了吗？」灵儿姐姐的声音有些颤抖。</p>
「嗯，」金袍老者点点头，「他已经死了，不用怕。」</p>
「死了……就死了……」灵儿姐姐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p>
「灵儿姐姐，你没事吧？」我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p>
灵儿姐姐摇摇头，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悲伤，「我没事，只是……」</p>
她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p>
「只是什么？」我追问道。</p>
灵儿姐姐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道：「我只是觉得，他虽然该死，但……但他也是被人利用了。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误入歧途，或许……」</p>
灵儿姐姐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的心头激起千层浪。是啊，如果当初他没有误入歧途，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场杀戮。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呢？</p>
「灵儿，你错了。」金袍老者突然开口，语气严肃，「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因果。他今日的下场，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p>
灵儿姐姐还想说什么，却被金袍老者打断，「好了，灵儿，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走吧。」</p>
灵儿姐姐还想说什么，却被金袍老者打断，「好了，灵儿，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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