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官差更来气了。挥着鞭子狠狠地抽了起来。
“啊啊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官爷不要再打了。”
“呜呜呜,求求官爷行行好,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官爷,我们的包袱被流民抢了,还请官爷帮忙找回来,呜呜呜~~~”
“啊!好疼!”
几个妇人连同她们的夫君,纷纷抱头鼠窜,被鞭子抽得嗷嗷叫。
“帮你奶奶个腿!敢使唤老子!你是谁啊你!”官差凶神恶煞地骂道。“哼,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只有你们这几个夫人的包袱被抢,还不是她们作死!竟敢从包袱里拿吃食出来,当着流民们的面吃!你们不被抢,谁被抢!”
马脸妇人的夫君听闻事情的始末后,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急促。真是要被气死了,差点没直接去见他太奶。
马脸妇人的丈夫扬起手,狠狠地抽了马脸妇人一个大耳刮子。“蠢妇!蠢妇!愚蠢无比!你,你怎么敢!”他气得浑身发抖,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食指指着马脸妇人的鼻子,狠狠的骂了一通。
几个妇人的丈夫,也狠狠地打了一顿自己的夫人。各自指着自己的夫人,狠狠地骂了一通。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
甚至还有人想休妻的!
“嗷!凤九言那死丫头也吃了,她就没被抢!一定是她,是她和流民串通好的,让那几个泥腿子只抢我们的包袱!”马脸妇人捂着高高肿起来的脸颊,不服地辩驳道。
其他几个妇人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往凤九言身上泼污水,“对,一定是她!她们也当着流民的面吃馒头和鸡蛋了,为什么只有我们被抢,她没被抢?很明显,一定是她设下的局。”
“就是,她和流民串通,让流民抢了我们。凤九言那个死丫头嫉妒我们有肉干吃!”
坐在车辕上的凤九言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呵呵,嫉妒你们?真是好大的脸!不过是几块肉干罢了,我家的猫顿顿都吃肉呢!”
说罢,凤九言低下头,撸着花花的毛,语带笑意道,“是吧,花花?”
“嗷呜!”花花眯着眼睛享受着。
以凤九言为风标的犯人纷纷帮凤九言说话。
“真是什么脏水都往人家小姑娘身上泼啊!一大把年纪了,怪不害臊的!”
“就是说,人家小姑娘的厉害之处大伙也是见识过的,平白污蔑人小姑娘嫉妒她家的几块肉干,这样的话也敢 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死。”
“可不是!只有蠢货才会相信她们的鬼话咯!”
那些一直视凤九言一家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犯人,本来也想帮马脸妇人几人说话,趁机污蔑凤九言的。但此时他们现在开口,不就成了别人话中的蠢货了吗?
于是,他们只能将话憋回肚子里,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你们这些心瞎眼盲的,都想巴结那死丫头才这般帮她说话!”马脸妇人指着那些为凤九言说话的人的鼻子骂,转过头,又冲着官差哭诉,“官爷,就是凤九言搞的鬼,求求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