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紫色锦袍的男子皱了皱眉,他觉着躲在灌木丛后看活春宫的小姑娘的背影,看着有些眼熟。
黑色劲装的男子继续絮絮叨叨着,“公子,您不觉得这小姑娘的背影似是有些眼熟吗?”
凤九言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身后有两人在看着她。她甚至还抓着一把瓜子在手上,边磕边看。看到夸张的姿势,双眼圆瞪,嘴巴大张,不时发出几声惊叹。
“哦!我想起来了,这,这姑娘好似上回悬崖下的那个姑娘,凤九言!凤大将军的嫡女,凤九言!”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一拍自己的额头,小声说道。
闻言,身穿淡紫色锦袍的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从树枝上摘了一片叶子,食指和中指夹着叶子,“嗖”地一声,叶子如暗器般,飞速飞了出去,打在凤九言身旁的两指粗的小树树干上。
“咔擦!”一声。
小树应声而倒,直接兜头压在了凤九言身上。
“呸呸呸!”
凤九言将沾在嘴巴上的枯树叶吐出来,手脚并用的将压在身上的小树往自己身上弄开。
这番动静,将前面忘我动作的野鸳鸯惊出一身冷汗。
“啊!谁!”
凤二夫人吓得心惊胆战,飞快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一脚踹开。
而男子被踹了,也顾不上生气,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往后看了一眼,可他根本看不到人影。
凤九言早在他们往这边看的时候,矮下身子,将自己的身形藏好了。
凤二夫人和她的姘头匆忙捞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光着腚子慌不择路地逃窜。
等野鸳鸯离开后,凤九言这才站起来,将头上的草帽往地上丢去。心念一动,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蓦然出现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
凤九言凝眉,肃着一张脸,看向暗器飞过来的地方,冷声道,“快出来,方才我已经看到你们了!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久不见呀,小姑娘。”淡紫色锦袍男子飞身从树上下来,站到凤九言跟前。
“是你!”凤九言瞪着一双大眼,震惊极了。
这两人不正是上次在悬崖底下的主仆吗?
手下好似叫,叫白礼,主人嘛,她连个姓都不知道。
见不是坏人,凤九言神情放松了下来,手上握着的手枪顷刻间消失不见。
“可不是,正是我们,这世界可真是小啊,又见面了。哈哈哈~~”又一个欠扁的声音传来,黑色的劲装男子也紧随锦袍男子身后,揶揄地看着凤九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偷看活春宫被熟人撞到。”
凤九言白皙的小脸有一瞬间的发烫,尤其是撞破她津津有味看活春宫的人还是个长在她心巴上的帅哥呢,确实有些羞涩。
不过,她一向秉承‘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行事。哪怕自己尴尬,也要装出不尴尬的样子,让别人尴尬!
凤九言微扬下巴,挺起胸膛,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冷哼道,“哼,你们算是什么熟人,你家公子可是还欠着我两只野鸡一只野兔,还有100两黄金的呢!”
她伸出手,摊开手心,手掌向上,伸到淡紫色锦袍男子跟前,“上次你说的,再见面时,便还我诊费,你应该不会赖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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