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一张嘴,嘴里的一股恶臭便铺天盖地地朝着凤紫萱袭来。
“yue——”
凤紫萱受不了,当着官差的面呕吐不已。
她拳打脚踢,对着官差又踢又咬。
但对官差来说,这无疑只是挠痒痒,丝毫对他构成不了一丝伤害。
凤紫萱心头很是绝望,她堂堂京中一介贵女,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这一刻,她害怕了。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官差狞笑不止,hun话不断,对着她动手动脚的。
凤紫萱一次次挣扎着要逃离,却一次次被官差抓回来。
官差的耐心很多,像是猫抓老鼠般,耗掉凤紫萱的力气。
终于,官差的耐心消耗掉了,再也按捺不住,对着凤紫萱伸出魔爪
一时之间,树林里声音不断。
霎时间,又被豆大的雨声吞没掉。
无人听见,无人察觉,无人知晓,也无人关心。
流放的队伍依然往前走,凤二夫人找不到自己的女儿,十分着急。
她跑到凤九言的驴车旁,疯狂地拍打着驴车车厢,神情癫狂,状似疯子,“阿言,阿言,凤九言,你个贱人,你给我快出来。萱儿呢?我的萱儿呢?你,你把她怎么样了?”
坐在车辕上的宋臣和宋凝一直都知道凤家二房和三房没一个好东西,经常暗地给凤九言一家孤儿寡母使绊子。
自然,兄妹俩人对凤二夫人十分不喜。
这不,女儿不见,跑来找凤九言要。
这是哪门子道理嘛,自己女儿不见不去找,怎么会找到凤九言身上来了?
没得又是想往凤九言身上泼脏水,血口喷人吧?
不行,他们绝不允许!
宋凝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表情很天真,她无辜道,“二夫人,你女儿不见,怎么来找凤姐姐要了?真是好没道理,自己女儿不见,不去找,却跑来凤姐姐这里找?下次你是不是跑来这里说,你的银两不见了,来找凤姐姐要呀?”
闻言,凤二夫人气得身子发抖。“你,你你!你算什么东西。”
她眼神轻蔑地扫视着宋凝和宋臣,“你们是哪家下贱的东西,和我说话,你们也配?你们不过是凤九言临时找来的走狗罢了,在我面前,你们也配狗吠?”
宋凝也不气,笑得见牙不见眼,“哦呦呦,大伙快来看哟。这凤二夫人还在做着她的白日梦呢,口口声声说自己高贵,别人低贱。现如今,大家都是流放的庶人,谁比谁高贵半分!”
一旁一直尚未出声的宋臣也张口,淡淡道,“嗯,也不知道哪来的狗,总是跑别人家面前犬吠,不知道自己烦人也就罢了,还经常来别人家讨吃食。啧啧啧,终归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你你!!!你们给我闭嘴!”凤二夫人被兄妹俩的话阴阳,脸色都变绿了,气得火冒三丈,身子轻颤。
“你!我不管,你们给我把凤九言叫出来。萱儿明明和我说来找她的,现在萱儿不见了,一定是凤九言干的!大伙都看着呢。”
“凤九言,凤九言,你赶紧给我出来!萱儿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凤二夫人对着车厢一顿叫嚷。
哪怕雨水呛进喉咙里,也不在乎。
坐在车厢里安逸地喝茶吃点心的凤九言,一字不差地将三人之间的对话听了个遍。
骂得好!
她果然没看错人,这两人不但人品好,那是有人他们真敢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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