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言瞧见方才的村民,有些人表情已经松动了,似乎已经相信狗官陈善的话了。
她趁乱在黑暗处嚎了一嗓子,“呸,看看你的侍卫们的衣服!”
她在隐藏在黑暗中,
村民们低下头一瞧,瞬间明白了。
对呀,如果真是帮他们找孩子,为何他带着一群蒙着脸,身上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侍卫?
这不就是夜黑风高,专门干偷鸡摸狗的人才穿的衣服吗?
村民们愤怒,“好啊!竟然也学朱县令那个狗官来欺瞒俺们乡下泥腿子!你们都瞧着俺们好欺负是吗?”
“咱们的娃儿都找不到了,肯定已经被他们折磨至死了!呜呜呜,我的翠丫好可怜啊!”
一行人又是哭天抢地一番。
凤九言又是趁乱嗷了一嗓子,“你们怪道别的人在前院,为何陈善在此?分明他就是主谋!”
闻言,在痛哭的村民们也想到其中的关键处了。
“对啊,别人在前院,你们却在这里!”
突然,也不知谁嚎了一声,“大家上啊,方才他不是说被下药了吗!咱们一起打死他们,为咱们的娃儿报仇!不用怕他们!让他们血债血偿!”
“没错,我们替天行道!这种畜生不配活着!”
说罢,村民们手上拿着锄头,或是棍棒,一蜂窝涌上去打陈善等人。
陈善等人被打得嗷嗷叫。
“嗷嗷嗷,别打了,别打了。”
“别打脸啊,还要脸呢。”
“啊啊啊啊!不要打我,我什么都没干。都是他,都是陈善叫我们做的!”
“对对对,叫我们抓小姑娘来的也是他。我们只是拿人办事。”
他们倒是想跑,奈何全身无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反抗和逃跑呢。
陈善:“”这帮废物点心!
卖主求命的废物!
村民们听黑衣侍卫们这样说,打陈善打得更狠了。
锄头,棍棒,锅铲,一顿招呼。
庄稼汉天天干农活,力气自然大。
没一会儿,陈善等人被打得皮青脸肿,头破血流,脑震荡都打出来了。
甚至好几个晕倒在地上呻吟,有气出,没气进。
陈善也差不多,他伤得最严重。
凤九言看到倒在血泊上的陈善,心中解气不少。
这样的畜生,不配活着。
连呼吸,都会污染空气。
就在这时,里正带着一群村民和被拐的小孩子找过来了。
之前孩子们都被凤九言药晕了,但药效已经过去,他们都清醒了。
见到父母,好一通惊喜和高兴。
和父母到书房时,看到陈善等人倒在血泊中时,别提有多解气。完了之后,又是一顿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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