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环洞主已经被你们给拿下来了?” 花婆婆听了对方此言不由得一惊,毕竟要知道对方通过那小女孩给自己第一根手指头的时候,还是自己跟金环洞主分开并没有多长时间的时候。 那岂不是说,对方的强大实力和诡异还在自己的预估之上。毕竟哪怕就是自己,可也不敢夸口,自己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就将金环洞主给直接拿了下来。 其实花婆婆有这样的想法倒也没错,这会的金环洞主虽然有些狼狈,但是他显然还远远没有到被能够拿下的时候。 只见的这会的他,面前的两只护身的金色六合蛊虫正摇摇晃晃地宛如喝醉了酒一般。不一会儿就“啪嗒”一声掉落了下去,直接变成了两摊脓水一般的存在。 不过这时的金环洞主,也根本都来不及去心疼自己的这两只高达六合的蛊虫,就这么被对方给直接杀灭。 反而他硬是借着这两只蛊虫牺牲的紊乱瞬间,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空隙。从对方的一只黑色蛊虫的控制中,宛如归魂似的,活生生地将自己已经开始腐烂的身躯给拔了出来。 并且他一退之后,还毫不犹豫地立刻猛一扬右手。将自己的左半边已经开始逐渐腐烂、并还在继续腐蚀朝上身体的一只左手和一左脚直接削掉,才终于阻止那黑色蛊虫彻底将自己控制成腐尸的进程。 “勾魂蛊!”这是一只高达七合的诡异蛊虫。并且这蛊虫哪怕是金环洞主也都是只闻其名而已,没想到今天让他竟然见到了这蛊虫的真身! 这让金环洞主也不由得眼神一阵阴翳,要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还凭着数种六合蛊虫的组合。杀得对方的那两只玄龟蛊丢盔弃甲,眼看就要大占上风。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舍得拿这两只高达六合的玄龟蛊作为牺牲,布下了一个针对自己的阴险圈套。 实际上乃是悄悄安排了这只七合的勾魂蛊伏在一旁,就是看准了自己绝不会舍得放弃杀灭对方六合蛊虫的大好时机,从而让自己掉以轻心,主动地跳进了对方的圈套中来。 其实千云生的这一招也是针对了金环洞主这样蛊师们的心理和见识的缺陷,毕竟哪怕是金环洞主,想要成功地合出六合的蛊虫也是千难万难。 像他现在,除了蛊王之外,七合之上他目前也只拥有一只辅助型的七合蛊虫罢了。至于其他的大部分蛊师来说,他们能拥有一只六合的蛊虫就已经是极其宝贝的存在了。 于是在这样的惯性思维或者认识盲区的情况下,千云生故意卖出来的这个破绽让金环洞主觉得,对方能拿出六合的蛊虫就已经是实力的极限。 因此金环洞主数次试探之后,见千云生都无所作为,才终于令得他开始放心追杀起千云生的那两只玄龟蛊来。 但他哪里想到,千云生竟然有舍得牺牲两只六合蛊虫的勇气,就是为了让他一举入瓮! 要不是他还有蛊王护身,恐怕刚才那一下他被勾魂蛊定住身躯,就已经败在了千云生的手上。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拼命牺牲掉了两只六合蛊虫,还削掉了一手一脚,才终于逃出勾魂蛊的控制。 但如此一来,就算他之前消灭掉了千云生的两只六合蛊虫。细算下来,还是变得他大败亏输起来。 这让他不由得脸色极其难看,虽然他身躯一晃之下,那被削掉的一手一脚就重新慢慢恢复出来。但是这勾魂蛊的出现,还是令得他第一次没有了必胜的把握来。 “自己要不要现在就祭出蛊王?”金环洞主不由得一阵沉吟。 要知道他这蛊王乃是他最后的杀手锏,如果现在祭出。万一对方还有别的阴招,或者放出绝命蛊突袭,那岂不是让他彻底就没了转寰的余地。 但要是他现在不祭出蛊王,眼前的这七合的勾魂蛊就已经极其难以对付。 虽然说他手上还有数个六合蛊虫,可以搭配起来挡住对方。但是一旦自己的六合蛊虫消耗过大,万一对方也祭出六合蛊虫的组合,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不过就在金环洞主这里沉吟未决之际,谁能想到,一个、两个、三个 竟然在他的面前同时又浮现出了另外三种的七合蛊虫,这四只七合蛊虫合在一起,全都嗡嗡嗡地连成一线,大摇大摆地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这!” 另外三只七合蛊虫的突兀出现,顿时令得金环洞主心中先是一惊,然后再是一喜。他惊的是对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蛊虫实力,怪不得哪怕是号称防御最强的六合蛊虫,对方也是说牺牲就直接牺牲! 喜的是,对方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仅仅就技止于此、江郎才尽,因此才会如此托大的将自己的底牌全都放了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只要用蛊王将这些蛊虫给控制住,那岂不是一下子就能反败为胜。甚至借此机会一鼓作气地拿下对方之后,还立刻就能获得对方如此之多的高阶蛊虫? 想到这里,金环洞主不由得心头一阵火热。于是他大喝一声,不再犹豫地一伸手道:“十合天王蛊!” 说完,只见金环洞主的手心古怪的一凸,紧接着就像是一只细密的锯齿嘴巴张了似的,从里面钻出一只金灿灿的硕大蛊虫来。 这蛊虫极其的奇怪,肚子上竟然还有一根细细的血线和金环洞主的手心相连。 如此一来,自然能够让人看出,虽然他强行炼制出了这高达十合的蛊王出来。但是或许是所用方法不对,或许是所选相合的蛊虫本就有所残缺。 因此这蛊虫还依然如寄生一般,必须要连在他的手心,依靠着他将自己作为养分来供应这蛊王所需的一切。 但就算如此,虽然此无法完全自动行动的残缺蛊虫,可以说是被金环洞主以歪门邪道给炼了出来。 但是它一飞出来,一份属于它蛊王的独有气息,还是立刻就傲然地弥漫了出来。